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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冷眼瞪了鸣人一会,半响,相是受不了似的,就像是在提布袋似般提起他的後衣襟,缓慢地走到路边的休憩小站,而後放下。
鸣人坐上椅子,立刻高兴地大喊又大叫,又惹来路人频频回头,鼬的脸色又变的更黑了。
「阿~好喝、好喝」明明是平常得白开水,但历经路途奔波的鸣人,这水就如同糖浆般的甜美,令他赞不绝口。
「鼬哥哥,我饿了」
隐隐泛痛的太阳穴,鼬忍不住地举起手揉了揉,无奈地往老板那方向叫好了几块的甜糕。
看着吃的一脸满足外带憨笑的鸣人,心头不知怎地微微抽痛…
忆起与他意外相遇的情况—
那天下着大雨,他为了躲避地达罗的追击,一路上马不停提的赶着想尽办法耍甩掉後面的追兵,只不过才想休息到溪边取水喝,就碰到了这个大灾星。
水流顺着地势流下,暗忖,这小鬼应该是从上游飘过来的吧!
本来打算不与理会的,但万万没想到那具近半个尸体的东西轻吟了一声,让他的脚步顿了顿,反常地翻上趴着的人,拨开布满脸上的泥沙,待看清来人後他微呆愣了愣。
这小鬼…不是晓正在找九尾的容器!
『麻烦』,脑中略过这两个字,鼬旋个脚跟想都没想抬起脚步就走,但是,猛然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他的裤管,他微诧异地低下头看。
弹指间,原本躺着的『死尸』已经坐了起来,用泫然地湛蓝大眼直勾着他,并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眼前这位大男孩、九尾容器,居然—
哗地,放声大哭。
「不是我的错,为什麽、为什麽大家都要讨厌我。」
鼬整整活了近三十个年头,终於尝到错愕的滋味,他无法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翻滚的『小孩』
不…不是小孩。是一个近二十岁的男人,只不过举止有点过份的幼稚,应该是智商出了有点问题。
撞坏脑袋了吗?
脑中浮现这个问句後,後头细碎的树叶骚动惊醒了他,连忙抓回思绪,看着脚边甩不掉的包袱,後头又有紧追不舍的追兵,面临现下的紧急状况鼬只好背上鸣人,快速地走过水面越过另一个山头。
好不容易到了个城镇并暂作停留,好好思考着如何摆脱掉鸣人。
本来打算让他回木叶村去,毕竟这小鬼对他没有任何的价值,但是每每提到木叶这两个字泪水,他的眼睛马上变成水龙头,不停直流,让他头痛不已。
之後乾脆花点钱想办法将他医治好,而医生的话却叫他心死。
真的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这孩子可能是曾遇到太大的冲击,所以自动将自己的记忆封索住,现在的他或许只剩下幼时的记忆。
有没有医治的方法?鼬问。
除非…除非他在受同样的刺激。
同样的刺激,鼬听了差点错手杀了那庸医。但到了第二间、第三间……直到问到最後一间医院都是同样的答案他才放弃。
他也曾想说乾脆抛下他,让他自生自灭,可是这小子对他有莫名的执着,无论他到哪里去他总会找到他,连地达罗他们都没他厉害。
问他怎麽找到的,他居然回答他说是依寻他的味道。乍听下,他投降了。导致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不过这小鬼运气颇好、人缘挺佳,每到间店铺,老板总会心生怜惜同情多他送几串甜丸子。
看在这份上,就不跟他计较太多。像现在…
「这给你们吃」甜美的女服务生端了一盘的甜丸子到他们的桌上。
「可是,大姊姊我们没有点这个。」
她对鸣人温柔笑了笑,眼底有抹不净的心疼,半蹲着身子手有搭上眼前这看似19岁但心智却如同孩子般的大男孩的头。
「这甜丸子是我们老板请的。」她指了指一旁慈蔼的老妇。
鸣人似懂非懂『请』的意思,但是还是开心地对着她说谢谢。睇着手上两串甜丸子,迟疑了一会,自然而然把一只递给了鼬,另一只则大口大口送进嘴里满足地直憨笑。
「鼬哥哥,好好吃喔!」
好笑地摸着那头天生金黄色的发丝,他总觉得自己在鸣人纯真的脸庞下,所有的委装都会被瓦解的一滴都不剩。
「我不好吃,你要说的应该是甜丸子很好吃。」笑着纠正鸣人的语病。
「对、对」
结束简单的对话後,又沉静在享用食物的气氛下一会儿,抬起头看了天空上的阳光,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发呆的鸣人道。
「我们该走了。」
鸣人丧气的微点了点头起身,看在他眼底也很不舍,还是找个隐密的地方先藏起来。
「还很累?」
「不会不会,鸣人才不会累,鼬哥哥你不要又把我丢掉。」
「笨蛋。」鼬弹了鸣人的额头一下,旋个跟转身走了,摆了摆手。
「要走啦,还不跟来。」
「是~~」鸣人高兴地应声,快步的追了上去。
走了约2个小时山路,鸣人看到一位老婆婆蹒跚地背着木材困难地行走着,他连忙跑了过去帮忙,原本心情尚可的鼬,情朗的心情又开始布满阴云。
「老婆婆,我帮你拿。」
「我很厉害的!」鸣人粗鲁地耙下沉重的木材,有模有样地学老婆婆往後背着。
「谢谢你阿,小夥子」
「不会,别看我年纪小,我力气可是很大。」
婆婆讶异鸣人不寻常的童语,直到收到鼬的示意的眼神,她了然地柔和了刻化岁月的眼眸,「你们看起来不像是在旅行。」
婆婆的话,鼬暗地的防备起来。鸣人却毫无戒心地直点头,气得他差点把鸣人的头给扭下来。
「我和鼬哥哥在逃亡,虽然我不知道逃亡的意思,不过要一直走一直走,很累的说。」
婆婆忍不住噗吃闷笑了出来,好一会,她看了鸣人和鼬两个人一会悄悄地叹息。
「我在深山里有间小屋,虽然不是顶好但是若想好好平静过生活是可以的。」
狐疑地望着老婆婆慈祥地笑脸,他当然听得清处她得弦外之音。
这看似无害的老婆婆已经猜测到他们目前的处境,既然她肯告诉他们能栖息的地方,那一定相当安全但…
同样的,也可能不安全。
毕竟一个陌生人,在不知道来意和背景的状况下,着实叫人起疑,再加上对他们示有莫名的好意,那更是奇怪。
这可能是陷阱,但也可能是个平静过日子的时机。
正当鼬的思路转过千百回,鸣人一句话简单地打乱他的思绪
「婆婆房子给我们住,那婆婆要住哪里。」
「傻孩子,婆婆得回原本的村子请罪。」
「为什麽?」
「婆婆边走边跟你走。」
鸣人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挽着婆婆的手听着她的故事,见事情已经变的无转缳的於地,只好无奈跟上去,现下他也只好见机行事了。
四周的景色树木越来越浓密,他们翻过层层厚重的树叶,聆听交杂的动物鸣叫,鼬跟在後面也加以提升警戒,忧心忡忡。
终於走到森林的深处一间小小的草屋盖在当前,神奇的是这房子彷佛是属於大自然的一部份协调的不得了,耳边依稀可听见潺潺流水声。
是不错的地方…鼬赞叹着。
鸣人因走了一大段的路,和连日来的奔波,精神和体力都疲劳的不得了,他一看到床铺马上趴上去,不一会呼呼大睡起来,让婆婆半是好笑半是心疼的笑开了眼。
确认鸣人睡着後她走了出来,唤了正在了解房子四周环境的鼬,慈爱的笑脸在下一秒变得严肃,「你们是叛忍?」
「是我。」
「说的也是,那孩子并不像。」
婆婆垂下了眼皮低下头淡淡的说,她的心思似乎飘的老远而鼬也静静地呆在他旁边,一直待婆婆抬起头再开口。
「我以前也是个叛忍,会过这样隐居的生活也是咎由自取…」
长长一叹,道不尽的无限感慨。「但是人老了还是想回到最初的地方,这是人的归依的本能吗?很可笑吧……」她说完背着腰站起身子,拍拍鼬的肩膀。
「我虽然不晓得你为什麽选择这条路,但是那孩子是个单纯的孩子,你要好好待他。」
语重心长地朝屋里看去,婆婆又回到了慈爱的模样,微微笑着,「希望你们能平安,也希望这地方能给你们快乐。」
她拿起了用树枝做成的拐杖缓缓地离开,背影逐渐被树林叶片给遮住了。鼬不发一语地望着婆婆的背影直到消失,才缓缓地又开始进行他确认环境的工作,为了避免地达罗他们闯入还做了些小小的陷阱。
并不是什麽会致命的陷阱,基於多方面的考量,做太多复杂、具杀伤力的陷阱,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只要能让他知道有外人闯入就行了…
待鼬一切都用完後,太阳也落下山头了,澄黄的光茫扎醒了睡梦中的鸣人,傻呼呼眨了眨半开的眼睛,睡眼惺忪揉着,蹒跚的顿步走到门外。
「鼬哥哥,我肚子饿了。」
鼬没理会,只迳自做着收尾的动作,忙碌地身影不断在树林间穿梭。鸣人无趣的蹲在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