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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是黑魔标记,但该死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胳膊上!”身上的人暴怒着,看起来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你加入食死徒了是吗?!这就是卢修斯一定要对我隐瞒的事情?!这就是格林沃德说你随时都会导致死亡的原因!该死的,你怎么能!”
“怎么能?当你在我的面计划你的死亡时,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能’?在你一声不响的在我面前消失的时,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能’?一别四年后好不容易跑来见我却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时,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能’?”西弗勒斯愤怒的低吼,然后在对方怔住的时候喘息着说:“是我过于忧虑,惧怕被你发现这件事吗?没想到在梦中的自己依然不得不面对残忍的现实……如果你不打算因为生气而忽然消失,请,让我们继续,在天亮后我不得不醒来之前……”
“你……”男人惊讶的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西弗……你以为……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当然,它当然是!”西弗勒斯回答,带着讽刺的笑:“否则,你怎么会来见我?在我被不闻不问的遗弃了四年之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对不起……”带着颤抖的喃呢着,男人伸手紧紧地搂上西弗勒斯的脖子。“都是我不好……所有的一切都等到明天……现在,来让我们继续。”
可是忽然泛起的辛酸取代了一切,西弗勒斯苦笑着撇撇嘴角,将爆发后恢复浑身酸软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从身上推下去,挣扎着坐起来,看上去想要离开。
“哦,西弗!求你……”男人无奈的从背后缠上西弗勒斯的腰,拉住他有些抗拒的左臂,抱住,俯下头去亲吻上面丑陋的图案……
“你……”西弗勒斯震惊的回望。“怎么能……”
“为什么不能?”对方轻笑,探头捕获西弗勒斯的耳垂,舔舐着说:“只因为……我是你的梦,因为你想我这么做……来,让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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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耳部蔓延全身,西弗勒斯不满的哼了一声便放任自己再次压倒身后的人。两具光裸的身体互相摩擦着,快感很容易就被找回。
“不,不,西弗……”当西弗勒斯的勃起顶到那入口处,看起来打算长驱直入的时候,男人无奈的喊停。“我不介意用些微的疼痛来换取你的快感,但我不想你明天醒来后懊悔,所以……润滑剂飞来……”
“润滑剂?”西弗勒斯皱起眉。
年长的男人尴尬的笑笑,显然,这间屋子里不存在什么“润滑剂”,于是他试探着召唤别的东西替代,直到第三次,一瓶膏质的伤药终于出现在他的手里。
“考虑到你一定不会善于此道……我只能试着准备自己了——该死的,如果格林沃德下手能轻点儿就好了,我就不用这么麻烦,可以直接推到你……”对方无奈而任命的嘟囔着,在西弗勒斯的目光下蜷起膝盖,脚放平,张开腿。把一个枕头放在他腰下面,将自己完全的展示在西弗勒斯面前——刚步入成年的西弗勒斯被完全诱惑了,呼吸粗重,甚至移不开眼——几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挤进入口处,摩擦,挤压,然后没入,当它们的数量增加到到三根的时候,男人终于像是耗光了全部的力量,抽出手指,难堪的将头扭到一边,咬牙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我们为什么不开……”
实际上,男人的邀请根本是多余的,当他的手指被抽出的那一刻,西弗勒斯的勃起已经蓄势待发,瞬间没入令人屏息的湿热中。
“如你所愿!”这么说着,西弗勒斯将男人紧绷的身体抱进怀里,然后伏在其的颈间叹息着评价:“美妙!”
“是的,如此的……美妙……”对方抽气回答说。“所以不要停顿,西弗,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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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状态。
他侧着头,感觉连呼吸都变得愉悦,半长的头发湿漉漉的,浓的化不开的柔软塞满心胸。耳边似有幻听,是一个熟悉到可入灵魂的声音,急促的低叹着,仿佛在吟咏着最悠远的古谣……
他以为这是梦……所以他沉沦……
西弗勒斯睁开眼,双手支撑起身体,但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让他又跌回床上。
类似于低血压,他想,然后眼睛勾过四方的轮廓,视线一直延伸到床的另一边,定格在一张熟悉的睡颜……
他几乎惊叫出来,是过人的机智和谨慎使得他及时抬起手掩住了嘴。
难道这也是梦的延续?!
昨晚那些朦胧的,真实的,却一直不敢正视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上来……里德尔教授真的……
一种惊喜掺拌着苦涩的滋味滚烫了他的心胸。
当目光游移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着眉,且苍白的脸色时,西弗勒斯的心猛然沉下……该死的,昨晚上竟然连简单的清洗也没有,更可况他似乎还受了伤……
西弗勒斯站起来,将男人从床上整个抱起,匆匆走进浴室……
醒来后……
西弗勒斯面色灰白的注视着昏睡在黑色大理石浴缸中的人。
他看起来是如此的疲惫,魔力的过度消耗,致使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垫在男人脖颈处的,施过防水咒的鹅毛枕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他依然睡得很不安稳,紧锁着眉头,眼球不断在闭合的眼睑下颤动,连带着眼睫一起。脖颈上的青紫的吻痕是那么的明显,一直向下蔓延,即使泛着涟漪的温水也无法模糊它们的存在。还有那在胸口和腿部的,看起来明显才愈合不久的结痂……
这一切都昭示了自己的罪行……愚蠢的把美好的重逢当做一场梦,然后迟钝的忽视了男人刚刚经历一场战斗的事实,粗暴的要了他……
他伤害了这人……
这想法来带痛苦的战栗,几乎让西弗勒斯无法拿住手里的肥皂,但他很快的控制了它。不管怎么样,在里德尔教授醒来并斥责自己的罪行之前,他都要把男人照顾好。
清洗、擦干、上药、抱男人回到床上。
当收拾完他所能做的一切后,西弗勒斯就从卧室逃到了客厅,跌坐在沙发上。
接下来就只有等待,等待那人醒来后冰冷的愤怒或什么也不说的离开……
再次向沙发里瑟缩了一下,西弗勒斯绝望的将脸埋进自己摊开的双手之中。
黑发斯莱特林不断的自我忏悔行为,终结于壁炉里蓦然变色的火焰,顶着马尔福特有的铂金色头发的人从那走了出来。
“西弗勒斯!他一整夜都没回来!”卢修斯的声音带着焦急:“好吧,我知道他不是未成年的孩子,而且多比说他出门前准备了足量的复方汤剂,但是长时间无法联系到他,这不得不让人忧心,如果……西弗勒斯?”
好友不同寻常的沉默,让卢修斯忽然顿住并怀疑的眯起眼睛:“你不着急?这不正常!西弗勒斯,我以为你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咆哮我的失责或跳起来跑去寻找!难道说……你知道他在哪?!”
“是的……他……”西弗勒斯嘶哑的声音充满痛苦:“昨晚,他来了,但是我却喝醉了……我以为那是梦……我……”
“你伤害了他?我以为你昨天只是说说,你真的打了他?”卢修斯的质问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你怎么能?!西弗勒斯,就算他瞒着你很多事,就算他将近五年没有和你相见,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不是他怕黑魔王继续追查你的身份,他根本不用冒险假死。甚至他可以无牵无挂的远离英国这是非之地!你……”
“卢修斯!你的说法有些不公平……”一个低哑的声音从房子的另一面传来,截止了导致西弗勒斯面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的话语。“无论事情是怎样发生的,那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并不需要西弗为此负责。就算不是因为他,也会有其他因素让我留下来并做出那样的事。而且,为了自己在乎的付出代价,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错,更不是应该让人背负的罪责。”
“是的,先生。”卢修斯转身,看见穿着一件深绿色的丝绸长袍并将双手环于胸前的吴越,正懒洋洋的靠在卧室的门边上。“您……受伤了?”
“啊,没什么,只是……”吴越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瘫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男人,笑道:“你知道,虽然表面上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