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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站在一旁的卢修斯上前,摘下银质的面具,露出那张比平时更苍白的脸,匍匐在伏地魔的脚下,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请您,赐予我这个机会——为了证明我对您绝对的忠诚,为了替那些死去的同僚们报酬,同时也洗刷我被他欺骗正正四年来的愤怒和名誉——在您的面前杀死他!求您!”
“唔……真是有趣呢。”伏地魔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没人能猜测出那他真正的情绪,还是故作的姿态——饶有兴趣的在吴越和卢修斯之间来回扫视。“就在刚刚,我仍然以为你没有放弃对他那愚蠢的爱慕。但是现在,我不会质疑你的忠诚了。确实,由你来代替我杀掉他是个不错的主意……”
吴越心里大松了一口气,看着卢修斯站起来,扬起他标志性的假笑着望着自己,并抬起蛇杖对准自己的胸口。
虽然,事情几经波折,但还好最终的结果依然如计划般的一样。只是,目睹了卢修斯亲少杀掉自己的场景,西弗千万不要……
他将眼睛移向莉莉的方向,用余光看着正拼命的试图挣脱魔法绳索束缚的西弗。
“……但是,卢修斯,住手!”就在吴越几乎要将嘴里的那颗魔药咬碎的时候,伏地魔冷笑道:“我想,也许有个人比你更适合做这件事呢,贝拉,这个任务交给你!”
“不!主人,您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在贝拉得意的笑声中,卢修斯惊叫起来,而吴越的心也几乎跟着一起陷落。
如果他反抗,将有几分胜算?
在他不能杀掉魂片、不能暴露卢修斯的身份、不能伤及西弗的前提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最后一击是贝拉!将有几分活下来的几率?
吴越抬眼望着那个已经走到他面前,渐渐收敛了狂笑的女孩儿……不,女人。在吴越的注视下,她眼睛里渐渐浮现出复杂到难以言说的情绪。也许……
如果他不幸死了,那么活着的人将……?
吴越飞速的扫视着那个向自己用力嘶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这个世界的情节已经受到干扰,起码西弗不再会像原来一样错投在伏地魔的麾下。只是,按照那样执着别扭的性格,他大概永远不会再去寻找幸福了,或者会偷偷的隐居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将毕生的精力投到魔药研究上……但他会活下来,那么就会有幸福的机会。
吴越苦笑,他似乎理解了哥哥吴楚临死时的心情。
“贝拉!你已经检阅过自己的猎物了吗?!”身后的伏地魔不耐烦的催促:“我想,对你来说一个索命咒并不需要这么长的准备时间!”
“是的,主人。”闻言,贝拉身体一僵,然后才答应着并后退两步,抬起魔杖对准吴越——只是拿魔杖的手却有些轻微的颤抖。
“贝拉!现在!”伏地魔懊恼的尖叫到。
——如果我有一天,必须要离开,离开这里,离开你,那么……
吴越再也抑制不住,转头对上西弗几乎毫无血色并无声喊出“不要”时绝望的脸,然后一束绿光划过眼睑。
——那么我等你,等你回来。
吴越苦笑着咬碎已经准备好的魔药,同时感觉到一个强有力的魔咒击中了他的肩膀。
西弗的番外(二十六)
镜子里的人凝视着我——比同龄人更阴郁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油腻的、半长的、凌乱的头发,刻薄的双唇,仿佛长期处于黑暗中的生物才会有的苍白的皮肤,并在错误的地方紧绷,不做任何表情都会显得严厉而尖酸……
是的,这就是我,最好时的样子。
我苦笑,然后镜子里的人也跟着一起。
有什么事比面对一大堆高级材料,却找不到坩埚更可悲的呢?
曾经,我以为不会有,但现在,有了……
比如,面对接连不断出现的情敌,难堪的一次次认清自己才是最丑陋、最卑微的那个。比如差点儿和爱慕着的教授发生关系,却被学长、朋友兼情敌碰巧看见……
镜子里的人嘲笑般的抽动嘴角,然后我懊恼的离开那儿,后退几步将身体跌进里德尔教授卧室的大床上。
好吧,让这些该死的糗事都从我的思维中滚出去见梅林吧,就算我陷入了那会让人变得软弱可悲的爱情之中,也不能容忍自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伤春悲秋!
只是,我仍然不想离开,说不清是为了想用刚刚忘记了说的、从狮子那听来的、关于挂坠盒的消息向教授邀功。还是贪恋这张床,并期望他能急切的赶回来,将被打断的温存进行到底。
总之,我就真的在那张溢满教授味道的床上和衣而卧,度过了漫长的傍晚、深夜、黎明,直到我不得不赶去上第一节变形课。
教授没有回来。这让我忍不住失望,所以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差点儿将站在门外的人撞到。
“里德尔教授?!”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一夜之间,那个王者竟然虚弱到仿佛随时都会死掉一般。那种深深的震惊,直到他如一个溺水者抱住浮木似得死死勒紧我的身体时,才稍有缓解。然后我猛然想起,身为教授的他,是绝不能被看见和一个学生在走廊里暧昧不清。
经提醒后,他将我整个抱回房间,并一起跌在床上。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为这仿佛对待孩子的方式而反抗。但此刻我只忧心于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粗暴的、带有血腥味道的深吻,堵住了我的嘴。
好吧,既然他依然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只是我并不擅长安慰,唯一能告诉他西弗勒斯·斯内普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当我们一起走出奥莉薇娅·哈维兰的回忆时,我差不多明白了点儿什么——从教授的情绪来判断,这个女孩大概已经……而且,那场失败的告白似乎成了间接原因。
有那么一刻,我真的有点儿害怕,怕教授会因为自责而后悔拒绝哈维兰的示爱。他回答没有,但握住我的手却止不住颤抖。于是我明白,那个女孩儿成功的在他心上留下了一笔,并且永远也没人能抹去……
接下来,教授变得很忙碌。就算我去他的办公室苦等,也仅是空对一屋子的凝重。直到我看见,晚宴上邓布利多用沉痛的语调宣布奥莉薇娅·哈维兰的死讯,里德尔教授脸上一闪而逝的疲惫时,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如此软弱的蜷缩在他的保护之下,让他一个人在我看不见的战场上独自厮杀。
能让我去追查的线索并不多,唯一明显的突破口就只有哈维兰记忆里那个善于蛊惑的恶魔。
起初我并不相信那人所说的,即使出现在挂坠盒上模糊不清的人影,从外貌上和教授一摸一样,可那样的性格怎么会是他“分裂出的灵魂”?但当我一遍遍回忆那些片段之后,我却有些怀疑,也许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我几乎翻遍了图书馆中自己有权借阅的所有书籍目录,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于是我将目标转向身为贵族的室友,相信布莱克家族应该有学校不能收藏的禁书。
“斯内普学长,请……”受我的请求后,整整过了一天才从家里赶回来的雷古勒斯面色惨白,神情复杂的说:“关于分裂灵魂的事,不要再查下去了!那非常的……”
“危险,邪恶!”我帮他补充没有说出口的词汇。然后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做出一个看起来让人产生压力的表情,慢吞吞的冷声道:“不要摆出一副你比我更成熟的嘴脸,雷古勒斯。在我面对人生的残酷的时候,你还在追着狮子兄长撒娇呢!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必须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所以你是否告诉我只关系到时间的早晚而已。现在,唯一涉及到的就是,你,我的室友、我的朋友、我相处两年来的伙伴,是否真正信任我的问题了。”
魂器,一种以杀人为前提的,将人的灵魂分裂,并分藏在身体外的某个物体中,以求永生的黑魔法。
这是雷古勒斯告诉我的答案。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荒谬!这样的事情,是里德尔教授会做的?他甚至会为我和莉莉任性的请求就答应去救一只该死的爬虫!
——你根本不懂,他大概从来没有向你展示过他的另一面……那足以令最嗜血的食死徒颤抖的……一面。
曾经纳西莎的话似乎让这有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不管教授对我如何,他始终都是一个黑魔王……
哦,该死的,我在想什么!魂器的制作过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知道教师此时所面对的处境:挂坠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