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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鲜活的眼神,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重新黯淡下来,晦暗不明……
正出神的时,男人却埋下头,咬住她T恤的下摆朝上掀起。
刚才还竭力推开她的手转而托住了臀,让她缠得更紧。
小腹骤然一凉,她颤了一下——舌尖在肚脐打转,她伸手勾着男人的领子想把他拽开,却被有些刺痒的吻给轻易地网住了心神。
不由按住了他。“别那么疯。”
她弓起腰想躲开,男人哼笑一声,移开了手,转而用手臂撑着她往上提了提,舌头自小腹的沟壑一路向上舔舐着,“做了蠢事,就付点代价。”
缠在他腰上的大腿被长裤的布料来回摩擦着,随着男人压过来的动作,滚烫的
硬物抵在了中间。
“你再拆一个摄像头的话,中村会哭的。”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喷热气。
他手一松把她放下,后者立刻像泥鳅一样滑出她的怀抱,乐呵呵地去整理工具了。
……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到玄关,沉甸甸的工具箱被扔到地板上,发出不轻的响声。她转身不悦地伸脚跺了过来,“曼古VI限量版,摔坏了要你好看。”
男人移开脚躲去这一踩,尔后扔掉手里沾满污渍的软布,越过她往里走,却被拽住。“……你的鞋。”
低头看去,一步一个脚印,玄关的地板被踩的乱七八糟。
他从善如流地转过身,“……不进去?”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准备去依法炮制再用衣服“搭桥”。
尔后就被从后面拖了回去,直接压在了墙角。
她无奈地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什么,对方呢喃着回道:“既然不进去……就在这里……”
衣物一件一件落下。
皮肤接触到空气的凉意、毛孔骤然收缩,狠狠地贴着比自己温暖许多的身体,她仰起头嗅着男人颈窝的味道。
从刚才起就一直未曾消褪的欲。望在紧要处摩擦着,直到束缚的布料被拉开,越发精神抖擞地昂扬起来。
男人垂下眼帘,将怀中的人往上提了一些。
低头望着那双逐渐变得迷蒙起来的眼,色泽如同被打湿的矢车菊,每一次因为他的动作而产生的变化就像在瘙痒的尖爪,一遍又一遍地撩拨着胸口深处。
只要稍微靠近,就会被这截然相反的柔软躯体所点燃。
跟那个男人一样,甘愿用生命献祭义理……么。
但却连最基本的、属于人类的感情都匮乏。
用那种表情劝说别人放松束缚己身的戒律时,先看看自己身处的牢笼是什么样吧……
如果说成为“王”,就要舍弃为“人”的任性,以“神”的眼光去审判与计算,未免……太过可悲与无趣了。
那个男人与他不同,是真切地在享受着、膜拜着加诸于自身的枷锁,而非被那枷锁所煎熬着。
……令人作呕。
假如自己不曾被选中……
他闭上眼,蛮横地推了进去。
她吸了口
凉气,指甲立刻嵌入他绷紧的背,鼻端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锁骨上。
只有这个人……
只要想象着那极端相似之处,将来可能会促使她成为某种……
让他极端厌恶的、却险些成为的那种人——
就会被愠怒所动摇。
身上逐渐被细密的薄汗所浸润,似乎连空气都在升温。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与绵软的喘息让理智逐渐沦陷……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不擅长写感情戏啊呜呜呜呜……尊哥请不要崩!请不要弃我而去啊♂(符号错!?)
这次试试水,下章天亮。没问题的话我会扩写一点的(羞)
我是个文笔渣渣,驾驭能力有限,觉得哪里突兀了就指出来告诉我嘤~今天没有桐妹子给意见,瞬间忐忑了……
这里宣传一下我文艺的小短篇(暂定猎人系列的):,凡是不超过一万字的短篇都会陆续放上来的。(诶话说无法买V的宝贝儿真的能看到么啊哈哈算了别在意了啦←烂人)
☆、预兆
作者有话要说:并行故事线大挑战Q血Q间接杀死我的更新速度!昨天去看好声音演唱会了,建议大家还是别去看现场了,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呢……我唯一记住的就是“感谢XX的大力支持”这句话了。
想了一些很有趣味的情节,希望接下来能让大家笑出来啦!
大酱是我的扔了两个地雷 酱儿热情如火,拌饭吃下!
牙晓扔了两个地雷 我老情人仗义哭了,各种无怨无悔支持啥的……为了你也要好好填坑啊!
咲野扔了两个地雷 每次看到你扔地雷总会觉得自己的更新速度超丢脸……
零伍扔了两个地雷 这种时候你就会加深我这种“好丢脸啊”的感觉……
扔了一个地雷 被抽掉ID的宝贝儿,郁闷,告诉我你是谁?
呜呜扔了一个地雷 更新速度渣已经一脸血了……
满月喵扔了一个手榴弹 小短篇记得揉揉胃♂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ID好来劲!我念出来了!
肥熊阿卷扔了一个地雷 好想吃肥牛锅(喂)快让我揉揉你圆润的ID!
佳洁士盐白牙膏扔了一个地雷 今天早上也好好地吞吐了你一回(自重)
坑娘蚂蚁扔了一个地雷 什么!又一个被我的英俊虏获的妹子么!?(求作者自重啊)
腐猫=ω=扔了两个地雷 学业繁忙辛苦了,要注意保暖啊。
户籍课第四分室的副长接过属下的表格;发出了不满的叹息。“明天别忘了来领新制服——这已经是第几套了?有时候真怀疑你到底是吃什么……”
“吃制服。”对面的人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打断了她的话。
副长大人拿出印章盖在署名处,漂亮的脸上满是淡漠,就像是对这冷幽默的变相鄙夷。“……味道如何?”
被质问的那一位瞬间脸拉得老长。“坦白说,立领的嚼头有点欠火候。”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啊。”将文件放进抽屉,副长大人抬起头;“不如下次叫裁缝帮你把纽扣做成红豆味的如何……速水小姐?”
速水紫央斜睨了一眼对方手中沾着豆泥的茶匙。“只有那个味道绝对……不必了。”
淡岛世理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清剿行动进行得如何?”
“名单上的全部落网。”她干巴巴地答道;“总共缴获了七十加仑的神经性药物。”
正低头做笔记的淡岛世理闻言,轻点了一下头;“做得好。”过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投以疑惑的目光:“还有什么问题么?”
“关于相泽阳介和鹿岛的量刑问题……”速水紫央犹犹豫豫地开口;“根据课里的法规,会怎么处理?”
淡岛世理有些诧异,“良心发现?”
一直站得笔直的女剑士突然松懈了一下、发出不耐的“啧”声,拇指不断摩擦着剑鞘,“伏见没跟你说那天的事么?”
“不是你的案子就少操心吧,伏见会处理好的。”淡岛世理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
速水紫央立刻开始打蔫,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就准备转身走开——然后就不出所料地,听到了上司暗含动摇的发言。
——“鹿岛治也周三之就可以保释了。至于相泽阳介……要等室长回来亲自处理。”
吃软不吃硬。
速水紫央麻利地回转身,笑得格外狗腿。
“室长明天早晨会回来。”副长大人轻咳一声,像是在暗示什么似的,肃容补充道。
明知对方是要暗示自己去求情,她扁了扁嘴:“老板不会听我的啦。世理(淡岛世理挑起眉)……呃,副长,你去不去?”
静谧片刻后,速水紫央顺利地得到了好友肯定的答复。
于是嬉皮笑脸地敬了个礼,“属~下~告~退~”
“等一下……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淡岛世理双手环胸,挑剔地打量着她。“一到下班时间就跑得不见踪影?”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大工程。”说罢转身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工作日大部分夜场都不甚热闹,家里的终端和私人终端也完全接不通……淡岛世理
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工程?
据她所知,仅见的几次狂热都是诸如“一定要让Glitter的头牌心甘情愿地陪我一晚”或者“不买账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让他屈服到就算把B52倒进领子里、也会冲我笑的程度”这样的恶劣行为。
这一次又是谁?
话说回来……不是前几天还在跟“那个男人”约会么?
随后就被自己的猜测给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种事,跟那种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