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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盈盈拜倒,先是被伊兹密王子的俊帅和文雅所吸引了注意,可是懂了□的女人就是懂了,她的眼神最后落到了比泰多王身上。那丛茂密充满男人荷尔蒙的大胡子,宽阔雄厚的肌理透出薄薄的布料,腰胯有劲,大腿遒劲,坦塔利亚咬了咬唇,几乎腰身一软要被迷倒,所幸她还搞得清楚自己的对象是谁,虽然懂得成熟男人的好,却迫不得已对着年轻的伊兹密飞了个媚眼。
伊兹密觉得她眼睛抽筋了,便转开了去。坦塔利亚也不恼,也不浪费媚眼,又贡献了一个给胡瓦力,弄得胡瓦力酥得一个哆嗦,就暗自可惜起来好不容易寻了个相似的尤物,最后不得已便宜了儿子,这臭小子还不领情呢!
他的语气就微微不快起来:“伊兹密,你与众人进去准备吧,神官会准备祭台和祭祀用品,你听她的吩咐就是,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的‘兴致’了。时日悠长,我随便去逛逛。”
一见众人散了,坦塔利亚想着自己面前可攀青云的大道就开心,虽然伊兹密王子看上去不免显得稚嫩,又不解风情,可是攀附上他,未来一切的荣华富贵就指日可待。且两人的名分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坦塔利亚于是卸下不满,趁着周围无人就倚靠上来。凭着自己的手段这年轻的王子如何不上钩,若是他忍耐不得两人先寻个地方好一场,傍晚再来第二场的时候,说不定异常持久也未可知呢?!
伊兹密只觉得这女人怎么像是抽了骨头似的,伸手便推了对方一把,坦塔利亚不防一个趔趄,不可置信地看着伊兹密,这男人却是毫无所觉:“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若是神官通知仪式时间到了,过来唤我就是了!”
这话把个自以为魅力无敌的坦塔利亚气得要死,但她的确是有魅力,只是施展的人不对。对方身份尊贵,也轮不着她发脾气。
这个女人硬是把喉头的那口气咽了下去,只得败退,心里打定主意往后成了事后,要把这男人勾引得五迷三道,好一雪前耻。却不晓得,自己和这个年轻男人,未来不过是空有名分罢了。
话说伊南娜不晓得脚底下那块山头的热闹,悄悄就潜进了看守不比往日严格的阿丽娜太阳女神殿。守卫的士兵们不少偷偷趁着不足一杯酒的路程,去下头的伊修塔尔女神神殿看美女,剩下一些嘴里念念有词的神官,闭着眼睛焚香,根本就是些睁眼瞎。
可是这两个神殿实在挨得太近了,伊南娜才在主殿摸索了一小会儿,那些饱了眼福、满嘴黄/段子的士兵就回来了,还说得上瘾直吹牛皮,说那伊修塔尔神殿的神女如何懂得勾引男人,虽然上不了手只远远投来一个眼神就让人筋软骨酥。伊南娜听得连连翻白眼,这些好/色的男人害她只能龟缩在石砌墙壁的凹槽动弹不得,走不出去更无处躲藏,她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挺挺地站了多久,才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临,摸索到五步开外的一扇青铜窗,摸着藤蔓翻了出去。她从前就知道此地守卫森严,恰逢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却依然没有摸到那个东西的角,伊南娜心里失望之极,难道她最后的结局就是等着大国入侵,与海港一起沦陷吗?
那藤蔓顺着山壁生长不知多少年头,粗厚得可让伊南娜灵巧地顺它而下。底下的建筑窗子里漆黑一片,想是伊兹密王子已经接了新娘回他山顶的大屋子了,如今剩下的不过都是些弱质女子。伊南娜便放下心,推了窗进去,准备找点贡品吃喝就回城里和埃及人汇合。黑漆的走廊尽头燃着一点油脂灯,隐约有人声传来。
伊南娜小心地摸过去,房里光线昏暗,她却看得分明,地上落着凌乱的衣服,女人蔽体的轻纱盖在男人厚重的袍服上,说不出的香艳撩人。若是佐以轻微但不停歇的木床“嘎吱”声和男女压抑而爽到极点的喘息,就越发说明这房间里在发生什么大事了。
伊南娜呆了片刻,因那声音太过暧昧飘忽,她也听不出所以然来。便劈手拣了地上那条彩纱裹在身上,暗想这样混进混出也方便点,这里女祭司的打扮还真是与众不同,出乎意料地艳丽逼人。
如今想来,伊兹密得娶神女,若是不像后世的男人那般介意纯洁的问题,倒当真算得上艳福不浅了。当日那两个亚述宫廷里神女如通了电一般战栗的腰臀,是男人在床上的美梦,伊南娜不由猜到自己不会误入新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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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伊修塔尔的祭祀很疯狂,磕了药大家一起high这样的……而且最后要……有兴趣的姑娘可以度娘
图为伊修塔尔的祭祀石板拓本,真是一丝衣服都没有穿呢,还有好多男男女女神马的……
74章
就在伊南娜披了彩纱往外走的当口;那由着一条纱幔分隔的内室却陷入了紧要关头;那先前还是娇娇嚷着无意义字句的女子;此时就像不堪承受而失了魂魄一样大声嚷了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好人;我的情郎,你如此生猛,勾得我水儿都要流干,不愧是最拔尖的男人哟!”
这话唬得伊南娜惊得捣住了嘴,想这伊兹密还真是不得了,当日看他一副生涩淡雅不沾情/欲的样子;时隔不久竟令身经百战的神女也甘败了下风。莫不是自从娶了凯罗尔之后,得到了一些现世难以描绘、后世却又大行其道的技巧吧,古人虽在开放程度上优于现代人,但论技巧,凝结了三千年精髓的各种奇淫巧计可不是古人所能企及的。
这么一想,伊南娜反而好奇心大起。还真应了先前所说的,勿论你爱不爱这个男人,他转投她人的石榴裙下,也会让女人内心有领地被侵犯的错觉。就如萨鲁之于爱西丝,如今伊兹密在内寻欢作乐,伊南娜也不禁恶意地想,那张疏朗如明月的皮相下,到底还是如一般的男人一样,一副耽溺于欲/望的丑恶嘴脸。
她的脚步便轻轻一转,拐到那纱幔的侧边,拿手指勾起了一脚,悄悄打眼往里面看,因为做不了大动作恐被里头的人发现,依稀只能看到有限的方寸之地。只见一方翘臀高高挺起,那角度可以让人猜到底下的女人都被压得折了腰,这是多好的柔韧性。一个粗大黝黑的鞭子正在进进出出,实在是难看又诡异,比那烧火的焦黑木棍一般无二。伊南娜唾弃一声,便放下了帘子,再不留恋,就要往外走,冷不防里头男人粗豪的大笑让她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那男人一边笑一边拿蒲扇一样的大掌摔在女人浑圆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你先前还说要与我分个胜负,如今怎的这么快就要投降?你是我儿子的女人,却偏偏要勾引于我,看我怎么罚你?!”
原来床上的男女竟是胡瓦力和坦塔利亚,那坦塔利亚被伊兹密硬梆梆地拒绝后,满心不忿,祭祀的时间又未到,只好一人跑到临近的后山生起了闷气,恰恰遇上没事到处晃荡的胡瓦力。两个原本就有些看对眼心旌神荡的男女,自是压抑不了流窜全身的情潮。
要说胡瓦力心头还知道好歹,晓得这是儿子的女人碰不得,他是不缺女人,但要是碰了这个就着实有些不像话了。而那坦塔利亚却着意勾引,先不说她就爱胡瓦力强悍健朗的成熟男人样,光是伊兹密方才让她下不了台来,她就巴不得给他弄顶绿帽子戴戴。且那奸/夫若是国王陛下,伊兹密也只有苦水往肚里咽下,日后自己还能在他面前摆摆国王宠妃的款儿,想来就令人欢快。
坦塔利亚也不说破,只邀请胡瓦力去自己房间小酌一杯,胡瓦力本就无所事事,想着自己酒量不错也不至于酿下过错,便也欣然前往。
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是好酒,但盛酒的容器更是美轮美奂。那酒杯既不是透亮可人的玻璃杯,也不是美轮美奂的琥珀杯,更不是寻常可见的金杯银杯。坦塔利亚拿自己做了容器,一边跳舞助兴,一边转着圈拿酒壶往自己身上淋下,那暗红色的酒液流在她比普通人稍显白皙的肌肤上,流过峰峦一般□的前胸、平坦如两河平原的小腹和暗流涌动的深谷,胡瓦力就不得不伸了舌头去尝尝。
他的大胡子上都流满了酒液,舔得“啧啧”一声,坦塔利亚一个激灵,酒壶坠地,两人便滚做了一团。
听到此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伊南娜得知伊兹密的新婚妻子正和自己的公公销魂,不由也是心里大囧。还没来得及可怜这个青年男子,就听坦塔利亚喘息着放声大笑:“王呀王,我就爱您这样的,若您不嫌弃,我们往后在宫里暗度陈仓不是平添了一份刺激。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