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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逢了,嘤嘤,真不容易啊
JJ狂抽,没法修文,不能改错别字和bug,好痛苦,大家将就看……
谢谢讷讷的地雷
艾尔杰士山挺漂亮的,有伊兹密的气质,年幼的伊兹密和老头子拉巴鲁见下图
维基百科介绍中文
埃尔吉耶斯山是土耳其的火山,位于该国南部,距离开塞利25公里,海拔高度3;916米,最近一次火山喷发在公元前6880年左右发生,人类在1837年首次成功登顶。
1086。12
夜色昏暗;湖面闪动着月色粼粼的涟漪,间或有风吹过树丛;带起灌木“沙沙”的响动,有些怂人。可若是有情人在这天地;却俨然是副温馨暧昧的景象。
伊兹密正站在齐腰深的湖水里;惬意地扬着下巴;伊南娜则盘腿坐在湖边突出的岩石上;操着锋利的瑞士小军刀,给男人刮那生了满脸的胡子。
当今世上,能在现任比泰多王的脸上喉头舞刀弄刃的;这世上唯有伊南娜一人而已。
借着岸边燃的火堆;她草草地将那些乱须刮了;又拿拉巴鲁告诉过她的药用植物挤出点汁液来,抹在伊兹密脸上,免得他皮肤紧绷难受。
“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伊南娜半点不温柔地拿着涂满汁液的手蹂躏伊兹密英俊的脸蛋。
“男人出门在外,不讲究这些,”伊兹密摸摸下巴觉得感觉不错:“小刀子不方便露在人前,黑铁匕首也不够锋利。”
“那你从前怎么弄的?”伊南娜难得好奇这种男性日常生活细节。
伊兹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这女人还真不关心自己:“路卡会帮我处理,偶尔弄不干净的就拔了,因为有人服侍,就算时间长些也不影响我办公,出门在外就顾不上了。”
伊南娜听着就觉得疼,只好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小刀:“这刀的确锋利多了。”
伊兹密点头:“我要是想你了,便会拿出来磨一磨。”
这话听得伊南娜手一抖,小刀差点失手掉进湖水里,伊兹密这是对自己的不告而别恨之入骨,所以想起她就恨不得拿刀狠狠地给捅一下嘛?
她心虚地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他才洗了头,水滴还沿着他上身劲瘦有型的肌理流淌,还盖着个齿印的肩膀、到宽阔的前胸再到紧实的小腹,水滴最后没入他堆在腰间的衣服里,伊兹密身上无处不被自己彻底地感受过,伊南娜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只好结结巴巴:“你转过去,我给你搓搓背。”
伊兹密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去,顺手便把剩下的衣服解了,扬手扔到了岸上。在这静谧的夜晚,伊南娜痛恨自己耳朵敏感的惊人,她听到伊兹密自己撩水清洗的声音,涟漪一圈一圈在她眼前晃开,虽然看不见,想象力却瞬间飞越高山峻岭,就连原本想献个殷勤给人搓背的手都变得有一下没一下起来。
可是男人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发觉了伊南娜的异样,渐渐急促的喘息和微微颤抖的在他背后溜拨的手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可伊兹密无动于衷:“你就是这样搓的背?”
这话说得伊南娜一哽,顿时有些羞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也不能说伊兹密故意勾引自己。长成这样仿佛得到天地精华祝福的男子,根本不需要刻意勾引,他无意的一举一动都是让人烈火焚身的靡靡之音。
因为恼羞成怒,伊南娜就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揉捏掐按那片完美的背肌,直觉就会按在几个穴位上使劲,这也是中国人的本能。这会儿这门学识在中国还未起步,蛮荒的西亚更不会懂,伊兹密初时觉得酸痛,被多揉按了几下就觉得全身都舒畅,他不由地闭起眼睛,由着伊南娜在自己身后鼓捣,渐渐在那双素手的触摸下心猿意马,再睁眼时,某物已经悄无声息地自己越过了水面。
他连忙背过身抓住伊南娜的手,免得自己越发失态,只是那物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简直是在对伊南娜耀武扬威。
伊南娜只觉得全身像被点着了一样,有一种渴望、像是艾尔杰士山尘封的火山口,内里却流动着万年不灭的炙热岩浆,脸上不由自主地就透出红晕来,见伊兹密全然没有动作,她只好赶紧转换话题,在讨好了男人之后,问了一个自己极为关心的问题:“赛那沙好不好?”
“他在哈图萨斯,由姆拉照顾,你可以放心,他还没有到上战场的年龄,我不会把他放在帐篷里,”伊兹密回答得冷淡,语气里还带着点淡讽,眼见着伊南娜脸颊上的动情血色淡了下去:“你当日不告而别,连孩子都能扔下,如今随口问上一句,就以为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果然生气了,伊南娜见他大步淌水跨到了岸上,草草擦了身开始穿衣服,不由就心慌,若是伊兹密铁了心不让自己见赛那沙,自己就一定见不到,做母亲的顿时心神大乱,她跑过去扯过伊兹密的衣服:“伊兹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从来没有想过扔下赛那沙,我根本没法控制当时的局势……”
“所以,你想扔下的只有我吗?”伊南娜急切之下脱口而出的话令伊兹密大怒,把重逢后自己苦苦压抑而粉饰的平静毁得一干二净。他是个男人,还是个君主,怎能遭受这样的抛弃?伊兹密不但是个君主,还是个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军人。即使和巴比伦的两场轻松的战役,在大胜过后,他也同最底层的士兵那样,想立刻拉一个女人发泄一番,放松那因为屠戮而紧张的神经,也感受一下活着的喜悦。
这也是为什么,妓女那么喜爱做军队的生意,因为士兵下了战场,第一件事就是压倒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可他这至高的地位、统领千军万马的身份,却没有心爱的女子抚慰,只好躺在帐篷里,在梦境交错的意识迷离里弄脏自己的床褥。
他积累的那些思念和愤怒,委屈和压抑,最后就化成了焚烧巴比伦的大火。看着伊南娜红晕未褪的脸,他只想掐死她,哪里能轻易就给她满足。
伊南娜看着伊兹密的手爬到自己脖子上,逐渐用力,她却丝毫没有退缩,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女人,她还是孩子的母亲,她坚信这个男人并不会伤害她,而这样的自信却是令伊兹密最为无力的根源:“伊兹密,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世上没有哪个母亲会抛弃自己的孩子。我想回来,可是我忘记了一切,我不能回来,我要是记得所有的事,有办法回来,我一定立刻回到你和赛那沙身边……”
她不知道伊兹密有没有再听,可是她的话突然被伊兹密的粗暴动作堵在了嗓子眼里,他游移在伊南娜脖子的双手突然迅疾地撕裂了她的衣服,让她如这天地间初生的婴孩一般裸/露。伊南娜觉得难堪,她爱伊兹密,身体自然就动情。
峰顶的雪尖如冰封般硬起,暧昧地顶着伊兹密搓弄的掌心,男人的另一手从后托着她的臀部,几乎将她整个人提压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从后头伸进缝里,轻轻刮弄两下,便听见了黏腻的水声,可伊南娜只要抬头看伊兹密冰冷的完全没有动情的眼神,就心生抗拒,她挣脱未果,却见伊兹密笑了,扬手就把她扔到了水里。
山里夜寒,河水又是山顶积雪所化而流下的,伊兹密身强体壮不以为忤,可伊南娜却被冻得牙齿“格格”作响,狼狈得爬上岸去,可是衣衫被撕破了,火堆的热力有限,她几乎冷得发僵,可那个罪魁祸首又兼大暖炉却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
伊兹密将自己的袍服敞得大大的,露出温热的身体来:“伊南娜,很冷吧,我可以马上让你热起来。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那个怀抱太诱人了,伊南娜想也没想就奔了过去,竭力汲取着温暖,嘴里喃喃道:“我知道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不是不离开赛那沙,而是不离开你!”
这知情识趣真是太恰当好处,很好地抚慰了暴怒的雄狮。伊兹密将伊南娜压到那块大石头上,一边动作一边叹息:“你身上沁凉,内里火热,真是尤物。”
夜里传来一声巴掌拍到肉的声音,不过事后伊南娜被伺候得舒服了,告诉某人这叫“冰火两重天”。
两人是半夜里回来的,跟着伊兹密的人全在小屋外头打着地铺,拉巴鲁镇定地抬头观星,小朋友普洛则跟着大师认天上的星星,到底年纪小,在两人进屋后还是忍不住问道:“拉巴鲁大师,为什么伊南娜是被抱着回来的?”
其实这问题和普洛问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一样难回答,何况拉巴鲁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