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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手机和弦的声响打破两人间的静默。
是我的手机。
“喂,我是柳。”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
“啊,是观月KUN……什么事?恩?好,请把地址告诉我……谢谢,好,再见。”
合上了手机,抬头便看见少女干净的微笑,再次愣了一下。
“那,谢谢你了,柳KUN。”
少女轻轻的抬头,明亮的双眸柔柔地注视着我。
“柳KUN,实在是个很温柔的人呢。一定很受女孩子欢迎吧?”
我在那一瞬间失神了。她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离预定的“打工”时间还早着呢,对照着手里的地址,我总算找到了观月的公寓。
像观月这样住校还在外面租了房子的并不是罕见的事情,我也没有多问什么。当我从门边盆栽下翻出钥匙开了门之后,愣神了一会。
——今天似乎总是在发愣呢。
我微笑了一下,脱去了鞋子对陷在沙发里的某人打招呼。
“观月KUN,社团的活动结束了么?”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现在才几点啊?
“恩哼哼哼,你是这么想的吗?柳KUN?”
观月还是卷着他的那缕头发笑的倾国倾城,我欣赏了一阵王妃免费赠送的美景,才走了过去。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房间里放的是肖邦的《即兴幻想曲》,悲伤的旋律在空气中流动,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宁静而哀婉的气氛。
在我进门的时候观月就已经是这么静静的坐着了。我一向讨厌一个人时听肖邦的曲子,因为那样会倍感辛酸,我可以感到了肖邦和情人乔露洁·山度分别后的感伤,感到了肖邦的无奈而悲伤。
所以当我注意到存在于这个空间里的曲子时,不禁皱了皱眉头:“肖邦的曲子不适合一个人听,尤其是一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那不是正确欣赏这种音乐的方法。”
我走过去,想要换一张盘,观月起身制止了我:“不要。”
我无奈的耸耸肩:“随你。”
转身坐在观月刚才坐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你给我提供了住处……恩,已经把我的东西带过来了吗?”
他看了我一眼,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流光流转。
“二楼左数第三间给你睡了,放心,不算你房租的。”
“是吗?”我微微张开眼睛,然后在沉紫色的眸光溢出之前敛上了眼睑,“那……真是要谢谢观月KUN了……”
……
……
细长的菜刀像是飞舞在砧板上一样,熟悉而顺畅的动作显露著主人的好刀法。一道蒜末下锅,一阵辛香的味道瞬间延散在空气中,熟练的翻搅与调味,再度显示著主人有著一身的好厨艺。
“好香啊……你很熟练作菜呢。”观月轻笑的说着。
“恩,是吧。”
我淡淡地回答,不多时,两盘意大利面就端上了观月家的餐桌。
意大利面是有一块纽约大牛排的那种,之后的甜点是提拉米苏,放了些核桃和巧克力脆片,最后还有——卡布其诺。
观月吃意大利面时的动作很优雅,好像受过了正统训练般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贵族般的气质。同时也让观月感到惊讶的是我的用餐礼仪一点都不逊色于他,甚至有的时候还比他要专业的多。
暗暗好笑。这些都是前世就学会的知识,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也很有用处,果然像这样有用的东西多学点是不会有坏处的。
当然我是知道自己作出来的东西绝对不会差,只可惜我会作的不是我所喜欢的。
——我还是喜欢东方风味的料理……可是,我真的真的不擅长啊!
真是讨厌。
简单的意大利风味晚餐结束之后,观月喝着咖啡,优雅依然地把自己塞进沙发里,略挑着一边秀丽的眉毛,看着我。
“意大利风味?”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红茶,”同样的我也喜欢茶饮料,“但是偶然喝喝咖啡也没什么的。”
“也是。”
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探究,接着饮用着香甜的卡布其诺。
“……柳KUN。”
我正要上楼,听见观月的声音,回头等着他下面的话。
“你要出去?”
我点头:“恩,代替一个朋友打工。”
“没想到柳KUN在东京还是有朋友的嘛~”
我听得出他话里的刺,也不在意,只是淡然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观月。
“真是多管闲事!”
对此,观月是这样评价的,我呵呵一笑就这样作耳边风没当一回事,他翻了个白眼,继续听他的肖邦。
多管闲事吗?
我睁开眼睛无言地看着第三类接触的东西在眼前晃荡,现在已经有点麻木了。
——什么时候我也会多管闲事了?
本乡打工的地点是一家很高级的法国餐厅。
当领班看见我的时候眼底透着惊讶的神色,却在我说出来意之前就已经把那眼光藏匿得非常完美,只是淡淡地问明我的来意。
“如果你真的可以胜任的话,我们也不是不可以让你代班。”
看来还是需要证明一下吗?
“冒昧的问一下,你这里有小提琴吗?”
我没有过多的露出多余的表情,虽然真的要我弹钢琴也不是不行,可惜我更擅长小提琴呢。
弹钢琴,那是若的事情,我只管我的小提琴就好了,当年我们的分工可是很明确的。
“有是有的……不过……”
我带着那种有着些许凉意的淡然微笑:“比起钢琴我比较擅长小提琴,如果允许的话,我希望能够拉小提琴。”
没有等领班说话,我接着说:“我想,这样高级的餐厅,不可能连一个预备的琴师也没有吧。”
领班盯了我半晌,对我说要去和经理说说,我点头让他离去,自己就坐在更衣室里等待。
对我而言,这并不算是太枯燥,前世在佛堂里一坐就是三五天也是常有的,若是单凭耐性而言,能够和我相比的实在不能算多。
所以当领班回来的时候,看见我依然坐在原来的那个座位上,更衣室里也看不出有人走动的迹象时,是真的相当的惊讶。
像我这样的年纪,很难得可以如此心平气和地做每件事情的。
“经理同意了,”他说,“你有自备小提琴吗?”
我摇摇头:“抱歉,没有,可以借用你们的琴吗?”
“当然可以。”
不愧是五星级的餐厅,就连店里收藏的小提琴也是难得的精品,虽然是比不过我前世时使用的“那普雷斯”,但是这把琴无论音色还是质地都实属上品。
领班要我先和其他几个琴师一起演奏一曲,估计也是要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真材实料。我点点头,这没什么好不同意的,于是我就和其他几个小提琴手拉了一曲小提琴协奏曲《催眠序曲》。
似乎看见领班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点了下头,领班笑得开心极了。
看来是通过了。
后面就简单了,不是我一个人的独奏,就是和身边的钢琴协奏。
说实话,这家餐厅的音乐池搞得很不错。
餐厅的中央修建了一片水质清澈的水池,水的中央有一座小岛似的钢化玻璃的圆台,通过窄窄的小路可以走上去。那里摆着的是一架三角钢琴,白色的表面擦的锃亮,映着水里鱼儿自由自在游泳的影子,样子很像1927年产于澳大利亚的威尔坦(只不过威尔坦是黑色的),虽然只是仿制品,但是从那难掩那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上看,这绝对也是一名家的作品。
我带着欣赏的眼光打量了这架钢琴一会儿,然后轻轻的把小提琴架在颈项之间。
餐厅里的灯光并不是太亮,只有这架钢琴头顶上有一盏很大的聚光灯。
从我站在钢琴旁边开始那灯就开始大放功率了,明亮的白光没有扩散到其他的地方,独独从我头顶流泻下来,仿佛光元素的瀑布一般,纱幔似的层层的把我和钢琴师装掩得神秘异常。
忍足就坐在迹部财阀下属的法国豪华餐厅布置了绿色藤蔓的雅间里,悠扬的梵阿灵上的名曲,伴着五光十色的柔和的灯光,顾客们正惬意的享受的有特级厨师特意烹制的法国大餐。芳香纯正的红葡萄酒和珍藏了数十年的香槟,真是最顶级餐厅才会附赠的。
“怎么,有点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