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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死深圳那条河里喂鱼呢。”
想到了鱼却让我灵机一动,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在的重炮不过是只小虾米,那我如果是条小鱼不就可以吃了他吗?旋即立刻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有15岁的话大概能成小鱼,现在还是太小了。严格训练的15岁能打的过20岁,可是再严格训练我也没把握在13岁打赢18岁。妈的,还是虚岁。
而且,过个十年。那么这天下就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块煤都要想方设法的将自己洗白,我现在白着为什么要去把自己染黑呢?
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下课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直到放学了太子喊我回家这问题依然是待议中。无奈的跟他说晚上我没心思作饭了,我们去外公那吃吧。太子也没多说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去外公那有老火汤喝。
看我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太子提出他出面让他爸的朋友帮忙好了。我刚想点头,过了一会又摇了摇头:“算了,这样也只能解一时之急。毕竟你跟他也非亲非故的,你还能跟他一辈子在一起不成?”
太子想了想,也自己摇了摇头:“那你慢慢想吧,想到什么要帮忙的再说。”
吃过晚饭后,拉上太子顺着街道散步回学校。太子平常走的机会也不多,我们出门大都坐车的。路远的坐公车,近的也就自己骑车或者打车了。不过的士还不大常见,多是人力三轮车什么的。太子对于新鲜事忍受的范围就比较大,虽然他是不喜欢走远路的——尽管他会用自虐一般的强度来练拳可是平时却是个很乐于享受的人——不过偶尔走一次两次他也不会急于提出反对。动张西望的到处找是不是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
“这里有间酒吧。”忽然他停了下来说。
我抬头一看,的确是。在这时候,在这种西南城市上酒吧的人并不多。能碰到还真不容易。
“进去坐坐?”我随口问。
太子有点高兴的答:“好。”
进去看了眼,装修的很普通,简单的粉刷了下,四壁挂上几张画而已。暗蓝色的桌布在黄晕的灯光下看起来像黑色一般。不过我们也不苛求什么。进去后找个地方坐下来,四周都还没什么人。不过时候也还早,过九点后人才多吧。可是怎么似乎店员们看我们两的眼色有点怪怪的,也许是多心了吧。
随手拿起酒牌,问太子:“你要什么?”
“这里也许有火焰山。”太子想了想说。
我合上酒牌:“给我威士忌。”
店员瞪了瞪眼:“你们……”
我跟太子都一愣,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虽然我与太子从打扮以及行事上都很老成,不过小鬼还是小鬼。太子一瞪眼:“开门做生意,你还限制我们吃什么了?”
店员又看了看我们,也许是我们两个装出来的样子很老成,也或许是看我们穿着不象是穷人家孩子。记下单转身走了。
太子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这娘们穿的真骚,短裙,低胸。还化重妆。”
我一听,转头四周打量了圈。果然,这里的人打扮都很吸引目光,男性的目光。我苦笑了下:“看来我们叫的东西不地道了,不过我的是纯酒,只要不太次就OK。你叫的那可能他们做个四不像来给你。”
太子不解:“怎么?”
“这不是职业酒吧,它只是兼职而已。这是鸡窝。”
“鸡窝?”太子对这词不是很熟悉。
“说窑子你明白了不?”
太子点了点头,抬头四顾:“难怪觉得有点奇怪,这么大家店,人似乎多了点。那我们不吃了走?”
“既然点了,随便坐会吧。反正她们看来也不会来招惹咱们。”
太子也不坚持:“会玩什么?”
“扑克吧,你想玩什么?”
太子喊来一个一直打量着我们在笑的店员,问她要了两副牌:“你不会跟我说你只会上下游吧?”
我一笑:“21点还是梭哈?”
“21点,会输掉你整个人生的哦。”太子很认真的说。
“那梭哈。”我立刻说。
太子洗牌的动作一滞:“你丫真混蛋。”
我贼笑着喊:“罗嗦罗嗦,快洗牌快洗牌。让你做庄还不成嘛。”
只打了几把我就知道了,不只21点,就是打梭哈也可能让我输掉人生。这人甚至能做出同花顺来。
我将牌一摔:“不玩了,玩梭哈出同花顺。你没出老千我明天改叫李振邦。”
太子嘿嘿一笑:“没那么小气吧。好久没玩,忽然就手痒玩一下而已。”
不满的咕哝了声,抓起了边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喝下第二口有点似曾相识。想了想,呆了。
太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边洗牌边问:“干吗?发什么呆?”
“Glenfiddich”
“不是吧?”太子不相信的说,“你确定?”
“应该没错。”我点头说。虽然不是十分贵的酒,不过在这里喝到了多少也有那么点意外。
“竟然能喝出来是Glenfiddich,原来还真的是酒鬼一个。虽然有点小。”忽然有人说。
我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火,幽幽的一片火。然后是一块冰,冷冷的一块冰。
我惊叫出声:“梅姐!”
外篇 第十六章
(写正文前先不厚道的说一句,上章倒数第2句话说的是冰淇淋而已。千万不要认为是写人。)
梅姐先一惊,然后再一笑:“你认识我?”
我心里嘀咕,何止认识,斗了好几年了。先跟你斗,然后和你男人斗。斗到最后谁也没得好。在心里给她磕了个头赔罪。如果不是有我,炮哥也上不到你。不过当时我只是想拿你当人质而已,谁知道他喜欢拿人上床呢?而如果你只是当当人质那么也许我当时就赢了一大块肉而不是啃上了块骨头了。无奈叹跟上了个老大还真是近视。不过梅姐却是心慈手软。结果这地方最大的两个老大最后都没哪家做大,当年如果她男人一开始就介入那么也许就是两样局面了。也许这也算是人民之福啊。
心里转着怪念头,面上却也没摆出来。客气的说:“梅姐大名这地方谁不知道啊,闻名已久了。”
“呵呵,嘴真甜。小小年纪不学好,晚上跑这里来干吗?”梅姐带着很职业的笑容说。
我手一举:“天地良心,我们哪知道这里是你开的店啊。我们是走路走累了来喝点东西的。是不是,哎!”
吃了我一肘,正大口吞冰淇淋的太子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还手:“喂,我正吃东西没看见啊。差点咬到嘴。”
“看,梅姐。你们师傅的手艺有人欣赏到了要吃掉嘴的地步了。”我与太子保持了一段距离后说。梅姐笑嘻嘻的在一旁看着,似乎我们两个很有趣一般。
太子瞬间吃了一半后才缓了口气说:“想不到,在这里有做的这么好的冰淇淋。”
好奇下我也尝了口,果然是入口滑腻,冰凉可口。90年代初市面上可不容易买到的,看来是自己做的了。有点好奇的转过脸,带点疑惑的看了看梅姐。
梅姐丰韵十足的淡淡笑着说:“看来你们两个小鬼还真的是有点来头呢。吃东西不奇怪,能品出好东西来就难得了。”
不过我却有点疑惑起来,这家店不过是掩饰的门面而已吧,有必要做的那么好吗?我想着问题没说话。边上的太子却接口了:“的确是不错。在来了这省后第一次吃到那么好的冰火五重天。”
我一听差点趴下,你这混蛋给它起什么名不好偏叫这个。果然引来四周一阵窃笑,依稀还听的到有人低声说:“姐姐还有更好的,小弟弟要不要尝一尝?”尝?怎么尝?听着那些戏谑笑生还真不知道那小弟弟的称呼是不是叫我们两人呢。
虽然有点受不了,不过我的脸皮倒也不会为这么一句两句的晕笑话就泛红。看太子它似乎也没什么特别表情,看来从前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倒是梅姐看不下去了,冲四周看热闹的人们摆了摆手:“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闲着没事做了吗?”周围的人又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了一边,不过稀稀疏疏的还不时有着不少笑声响起来。
梅姐在我们的边上坐下,晃着一杯暗红的酒液。问我们:“看你们年纪不大啊。上中学没有啊?”
“上倒是上了,不过这岁数的确是不大。”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问题。
“小孩子这时候都该在家做作业吧,那么晚乱跑不怕让人家抓了去卖啊?”她说的这个却也是实情。当时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