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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的是,西山工作室的一把手求君婉言谢绝了我们的建议,拒绝接受这1000万的无偿援助。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求君在电话里说得明白:“感谢贵公司的好意支持,但我们目前尚未有过借助其他公司力量的想法。”
这是一种坚持和自尊,我明白他的想法,但不能接受。
考虑了一下,我决定让鲁薇和蔡青两人一起去一趟西山工作室,如果她们两人还不能说服求君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但我一直相信,不管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你能给出对方想要的那个东西,就一定能成功。我们给出了钱,是他们需要的,我们还要给出诚意和热情,也是他们需要的。
如果对方接受不了无偿注入资金这种方式,那干脆就让他们付出一定代价吧。
其实我对求君这个人一直是很佩服的,他是中国最早的商业游戏软件制作人,也是中国最早廉价软件的倡导者。那如梦如幻的10元15元的正版软件倾销活动出自此人之手,在国内一时传为佳话。
2002年盘点中国软件业发展,求君赫然在其中占据重要地位。
如果能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阵营内——或者哪怕只是自己的同一战线内也好,付出更多代价我也愿意。
蔡青和鲁薇拟定好日期后开始准备去见求君,而我则接到了詹姆斯大叔打来的电话,经过几个月的仔细考虑,反复折磨,这个长脸眼镜大叔终于决定接受我们的建议,接受我们的投资,开始他心目中的灾难爱情电影《泰坦尼克》的拍摄。
为了他这个电影,我们还得另外请人全盘跟进——当然,这个跟进也就是走个形势,他具体能拍成什么样,大概要花多少钱,他个人对商业电影的理念如何,我心里都有数。
这也是没什么变数的东西。一个人长期坚持的信念、心中的理想,这些东西都很持久,不会轻易改变。
初步和詹姆斯·;卡麦隆讨论了一下碰头的时间,我们定在一个星期后正式会面,商讨关于投资金额和收益分成等问题。此人是位列世界前三的导演,自90年代初《终结者2》一战轰败好莱坞所有强者之后,到最近的《真实谎言》,每战必胜,每片必赚,几乎成了摇钱树。这次也就是因为爱情题材没什么人看好,我们才比较容易捡这个宝。事实上我记得当年《泰坦尼克》开拍之前趋之若鹜的投资商大把,只是那些人太谨慎,每分钱都在算,而詹姆斯本人则是以能花钱而著称。那帮投资商流汗拿着计算器的德行让大导演烦不胜烦,才便宜了我们。
詹姆斯·;卡麦隆在电话里大肆感叹:“难道只有传说中的中国人才如此豪爽吗?”
我窃笑,人这个东西啊,也只有面对足够的利益才有足够的豪爽……不是你那板上钉钉的十几亿美金票房,我找你干吗?
当然,让卡麦隆拍《泰坦尼克》只是个引子,有钱不赚王八蛋,不过我更看重之后的一些东西,譬如让这个特别爱花钱的大导演去拍点中国古典题材啥的……
当然,以1996年的导演知名度来说,我也可以同时联系另外一个著名导演彼得·;杰克逊,这个人到96年为止作品寥寥,而且都不是很卖座,又有谁能想到后来大气磅礴的《指环王》系列也是出自此人之手呢?
到2002年末为止,彼得·;杰克逊已经跻身好莱坞最贵最有影响力的导演三甲之列,现在挖掘一下他,正是大好时机。
其实还有一个导演也不错,就是拍了《独立日》的罗兰·;艾默里赫。这个导演论水平与其他两人比起来简直可以用平庸来形容,但每次拍的题材都能引起大多数人兴趣,而且这个狂热的灾难片爱好者在很多观念上特别容易贴近普通观众,几乎没有过什么失败的片子。
这个人就是成长性差了点,拍的东西一直是那个水平上下晃悠,对他我不是很着急,因为1996年时他已经很值钱了,而我本人对灾难片兴趣还不是很大。
我在心中记下了联系彼得·;杰克逊的事之后,没过三天,欧盟统一货币圆桌会议闭幕,在布鲁塞尔,这些欧洲人决定了统一货币,并于1999年启动其统一货币欧元。这在世界经济史上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大事,我不能不关心。
欧盟的联合声明呼吁其加盟国都要大力宣传欧元,此时各界的评论家金融家之流都纷纷跳出来开始大肆评论。我对欧洲经济体们后来的发展和变化有一些了解,现在听起来只能觉得好玩。不过话说回来,有很多分析还是很到位的,证明任何时代都不缺少有预见性的人才,也不缺那种能靠自己的预见性满地捡钱的人。
为了证明这种预见性,我在鲁薇和蔡青与求君会面前一天去了一趟刘明耀的办公室,张小桐作陪。
放弃PC游戏市场的决定让刘明耀很是郁闷,看见我的时候这人还在拉着脸。
等秘书走了,我笑着看他:“怎么?还看不开?”
“废话。”刘明耀说话没好气,“便宜都他妈让那帮孙子占了,你能高兴得起来?”
张小桐示意我别说话,笑着对刘明耀说:“看来刘大哥的气还没消,那我们来早了,行文,咱们先回去吧。”
我立刻明白了张小桐的意思,点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先回了……”
刘明耀看我们俩这样,明白我一定有好招给他支,本来像马一样的脸立刻短了不少:“别,别走,我错了行不行?身为公司高层我不该情绪低落……”
我和张小桐笑着看他在那做了上千字的口头自我检讨,等他说到口干舌燥打算喝水,我才慢悠悠开口。
“俩事,一个是招人的事你得抓紧,一个是你去找一个不属于我们现在部门的团队,能做游戏汉化和字幕的那种。”
刘明耀浑身上下就是一哆嗦:“你想干嘛?”
我说:“从5月底开始,我打算以太阳电子娱乐部的名义跟一些游戏厂商和出版社谈一些东西的版权。我估计能谈下来其中的60%,谈不明白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刘明耀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有点不理解:“你都打算做盗版了,干嘛还去谈版权?”
我微笑:“我们谈过之后不是也有人盗版嘛?我自己盗自己的不是更好?”
“可这脱裤子放……”
说到一半,刘明耀才想起来我身边还有个女士,把话咽回去了。
张小桐对这种程度的粗口没什么忌讳,没事一样替我解释道:“现在国内的消费像一个金字塔,塔顶一批是企业用户,中间一批是一般用户,底下一批是数量最大的底层用户。三种人也许不需要同同样的东西,但同样类型的东西有了适当的价格差,可以拉开他们各自的需求比例。同时,也等于是对那些等着盗版我们软件的人是一种打击。”
最近《航海纪行》的盗版已经满地都是,刘明耀对此倒深有感触,在中国,这种事儿就是由经济水平决定的,没得回避。
把正版软件卖到盗版那个价格,我们不是没这个能力,我是不想这么做。
这等于是用倾销手段扼杀更多从事这个行业的人和企业,打死我都不会这么干的——打不死也不干……
有人说,1996年到1999年是中国游戏业从崛起到幻灭的一段时间。
我想要崛起,而不是幻灭。
刘明耀记下我对破解汉化团队的要求,苦笑道:“想我刘明耀中国游戏界的领路人,现在却要自己给自己做盗版。”
我拍拍桌子:“得了,别废话了,你等5月份E3吧,让你出死风头。”
刘明耀把笔停住:“当真?”
我朝他点点头:“当真。”
刘明耀不再废话,低头刷刷刷写个不停,特别卖力。
次日,我们公司两位美女带助理共四人前往西山工作室讨论注入资金的问题,我留在家里,跟张小桐各自陪父母采购年货。
一年到头,采购年货几乎是所有家庭快乐和痛苦的源泉。说快乐自然是团聚着高兴,说痛苦——说痛苦就是说要大包小包地买无数东西,仿佛人在一年里只能浪费这么一次。
从公司叫了面包,我和张小桐还没等提议两家一起出去采购,几个长辈已经在通电话了。我发现自从我们摊牌之后,两家长辈们好像关系更好了一点,尤其小姨和我妈,没事一起出去,连炒股都在一起。我心里有数,这帮人闲着没事就讨论我们俩的事,肯定什么话都说过了。
这样也好,我和张小桐能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