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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谁打来的电话,子斌接一下。”
“好。”
宋子斌接起了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
“这里是铜钱山庄,也就是覃卫国院长的家,今天我们突然收到一封恐吓信……”
铜钱山庄?恐吓信?预示着什么?像一座无形大山压得整个公安局翻转不得,呼吸不畅,太可怕了,会是谁干的呢?还是别想那么多,出发了再说,照例大伙一起奔赴铜钱山庄。
铜钱山庄并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铜钱山庄,故明思喻,就是样子像铜钱,这也是一栋耗资无比的建筑,人力物力也一样不可明喻,它的豪华也没必要再论谈了。
进了山庄直入大厅,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带着他们进去了,一路上都没发现一个男仆人,实在很奇怪,走进大厅,一个肥敦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续肌肤之亲,听到仆人说燕局长到了,忙回过头来回应,鼻梁上仍就印着那个深深的齿印。
“燕局长,你来了,请坐。”
“覃院长,你这是在……”
“噢,酌情,这是我今天找回的一个姑娘,怎么样?”
说着便用手去摸那姑娘的脸,而那姑娘却习惯性凑过去,动作很自然,想必是“内行”,如果如今的仿生技术也能这样,不知可以造福多少人,而却偏偏是这种事。
“覃院长,我想你应该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难道你不是男人吗?这种女人就是生来玩的,有什么好收敛,何况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但这样总是不好吧。”
“什么不好?难道我们做官的这点享受都没有吗?”
“做官的应执政为民,思国思民才对。”
“你说我荒废政绩,不理公事是吗?”
“没有,只是这样,被你夫人看到也不好吧。”
“夫人,哪来的夫人,我一生放荡不羁,只会玩女人,要我用情在一个女人身上,每天抱着同一个女人,我睡都睡不着。”
“那你到现在都没结婚吗?”
“结婚,结婚像鱼网,专门捕抓那些笨拙的鱼,我才没那么笨呢?”
“你这么胡来不怕被上级抓到吗?”
“上级抓我,别开玩笑了,你没看报纸,上个月湖南破获了一个贪官案,他贪了十三亿人民币还和113个女郎发生了性关系,他更疯狂,在家摆了三个大柜,将和睡过的那些女人的废弃物收起来,分类放好,还写好名字,后来警察打开箱子时还发现有许多女人用的东西,穿的衣物像市场一样应有尽有,还有他还得将他那些淫秽事迹拍成碟留下来作纪念呢。报纸上说他判狱17年,其实是私底下调任,现任山西省一个小市的市长,中国的政策就是这样,只有调任,哪有免职的,何况我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呢,怕什么。”
燕嫄韶听到这些真想找个马桶将听见的全部冲走了,把那些贪淫的官员拉出来嗤之以鼻,骂得他们狗血喷头,将他们绳之以法,再改良一下中国的这种政策,将那些犯错的官员,卖淫的贱妇全部定为一级被捕对象,抓一个正法一个,而且严惩不贷,可他没那么伟大。
“覃院长,能不能把那封信拿出来让我们看一看?”
“好!钟嫂,拿来。”
女仆人拿过来那封信,信很薄,里面只有一张纸,一张折了一折的纸,可能是前面三封信的原因,一摸就知道是同一种纸,他们在乎的不是信的内容,而是画上的人是怎么死的,依照前三桩案子,都是预告杀人,杀人的模式都是依循画中的手法,将画打开了,画中的手法和上几次雷同,像孩子的手笔,画得乱七八糟,仔细一想,如果这种画是一种杀人预告,唯一的一种可能就是用炸弹,不错,如果有炸弹,的确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对凶手来说,放炸弹是件麻烦的事,对警察来说找出炸弹就更麻烦了,而画下面依然是用打印机打着两行字。
杀杀杀杀覃卫国杀!!!!!!
鸟女日
“又是一样的手法,但凶手为什么会用不同的名字呢?”子斌不禁又问。
“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用同不同的名字,有什么不同。”
“既然用同一个名字也一样,那他干嘛要用不同的名字呢?”
“那你自己去问问凶手不就知道了。”
“局长,要是昨天那黄先生在法庭上什么都招了,也就好了。”
“可是就是有人不想让黄先生将往事和盘托出。”
“很明显他们是有一个组织的,不单单只有一个人,你看前面都死了三个了,可现在又来了一件,他们那个组织起码有五个人。”
“覃院长,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也许对我们今天办案有帮助。
“有什么帮助,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什么都不想提了。”
“可是前面已经死了三个干部了,我们不想你有什么事。”
“燕局长,他这么有本事,连你都斗不过他!”
“我在明,他在暗,何况他又不是杀我,杀我,我还有把握可以防得住,可现在我是保护别人,情况我都不了解,我怎么防?”
“真的要说吗?”
“尽可能说吧,千万不要隐藏,否则对你不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有一个私家侦探叫燕东耀。”
“就是昨天法院上的那个黄先生?”
“可能是吧,听马市长说燕东耀威胁他,于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了市长家,正讨论如何处理这件事,这时燕东耀尽然敢一个人来马家,我们得知他身上带有凶具之后,便纵使保镖将他抓了起来,说他胆大妄为,还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然后警告他,就这样便放走了他。”
“没打死他?”
“没有,昨天他不是还出现在法院吗?”
“你刚才也说了,那黄先生可能是燕东耀,又没说他一定是燕东耀。”
“他也许是吧,八成是。”
“你撒谎,二十年一个大人会起什么变化,既然你二十年前你们见过面,那么你应该认得出他才对啊?”
“可二十年没见面,也会面生,不记得他又不出奇,我难道不用忙正事吗?天天去想他?”
“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把燕东耀打死了。”
“没有,绝对没有,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昨天的黄先生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说出二十年前的往事,所以我以为他就是燕东耀。”
“那黄先生的死是不是你安排的?”
“开什么玩笑,你不要当我是犯人那样来审问,现在我是你的保护对象,我有权不回答。”
“那你可不可以把铜钱山庄的平面图给我们,我们要安排在你家搜查炸弹。”
“他有那么大胆,敢放炸弹在我家吗?”
“以防万一,你也不想有事吧?”
“那好!但你们不要乱翻,不要把我家搞得乱七八糟的。”
“你以为我们是土匪,还是强盗。”
“那我就放心。”
覃卫国从抽屈里拿出一平面图来,然后又过去和他的那个姑娘在那里亲热,燕局长安排好任务以后,便和宋子斌看了一眼,也没看那种淫乱的场面,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了起来。
“局长,你说覃院长说的话可靠不可靠。”
“当官的人说的话,哪那么容易相信。”
“就像赵小波,他说他妻子跟男人私奔而死在途中,谁知道是被他那个王八蛋杀的,编故事的功夫和官职一样,认人害怕。”
“不过覃卫国说的,也不是全部都是编的。”
“怎么说?”子斌问。
“他说他们五人曾经打过燕东耀,但绝对不这么简单,为了一顿打,他有必要将他们五个人杀死吗?再深入一点的话,那燕东耀为什么要威胁他们五个,一定是他们五个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人家抓到了把柄。”
“说得也是,从赵小波杀他妻子就可以看得出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物以类聚,其他四个也好不到哪里去,干脆让他们一个个死光光,还保护,保护个屁,保护的都是一些恶魔。”
“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失职,尽力吧,我们做这行的,靠这个吃饭。”
“那黄先生真无辜,就这样丢了性命。”子斌语气略带惋惜。
“前面两个又何尝不是!回去以后我们试法查一下,这些衣官禽兽的档案,搜集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