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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你到底是谁？！”
“好无情啊。不认识我了吗？”她抬起头，双手放在桌上，冷笑一声，“斑哥哥。”
【卷四：最是无瑕】
第75章 雪絮纷扬
几十年前，当时的世界正处于各地硝烟弥漫的战国时代，各国都为了各自利益以及扩张领土而不断互相征战。在那充满战乱的时代，忍者组织还只是以一族为单位的武装集团，各族被国家所雇佣参与到战争之中。而数量众多的忍者一族中，有四个被认为最强而为人所畏惧的族群。
那就是六道一族、星道一族、宇智波一族以及被称为森之千手一族的忍者一族。宇智波一族拥有卓越的查克拉以及写轮眼，擅长各种战斗，以战斗一族的身份广为人知。
太阳雪。
宇智波暇出生的那一天，冬日的暖阳温暖人心，晶莹的雪花纷纷扬扬。
这特殊的景象让族中的长老们对她抱以了厚望。
她还记得自己母亲柔软的双手，轻轻托住她，唇角有一抹苦涩的笑意。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离她近了一些的事物，才能模模糊糊辨认出来。
两个约莫十岁的黑发少年站在宇智波纯子的床畔，好奇的眼神不停瞅着安静的妹妹。
然后，她的长兄为她取名叫做暇。
无斑无暇——斑、暇。
与自己的两个天才哥哥不同，宇智波暇平庸的有些过分了。三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
彼时纯子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父亲几回的暇，只是穿着华丽的十二单，安安静静地看着天空。
斑和泉奈为了追求力量，从小互相竞争互相学习，只有暇……待在属于她的一方角落里，做个完美的千金小姐。
温柔有礼，大方得体。
如同曾经的宇智波纯子一样。
即使两个哥哥将他们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唯一的妹妹身上，时间却也少得可怜。
她在等，等自己的哥哥们回来。
与往常不同，她等了许久儿，都没有等到他们回来。直到听路过的侍女提起什么……好像是写轮眼。
从未有过的写轮眼，在此之前，宇智波一族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万花筒写轮眼。
她踉踉跄跄地穿上鞋子，不顾身后的侍女惊慌失措的叫喊，往斑的房间跑去。
双手提着裙摆，她推开门，气喘吁吁。
看到她来，斑明显有些惊讶。但他很快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杀气，温柔地抱起暇，“对不起，哥哥今天有事情。”看到她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他不悦了，“侍女呢？”
暇摇摇头，小小的手努力地抱住斑，甜甜地笑了。
斑的眼神顿时柔软。
她还不会说话，不止外人就连族人都在猜测这个高贵的公主是不是个哑巴。但她是个能够给人带来温暖的存在——给所有人带来温暖。
没有人会怀疑，如若宇智波暇拥有与她的两个哥哥一样的能力，她将是另一个难以掌控的势力。
其实相比较于泉奈，暇更喜欢斑多一点。赋予了她名字的斑哥哥。
“暇喜欢父亲吗？”斑忽然开口说道。
暇乖乖地摇头：她不喜欢父亲甚至有点讨厌。母亲去世的时候他连来都没有来，在这之后又找了一个美艳的女人作为夫人。
一想到那个嚣张的女人，暇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士族女子，尤其是宇智波这种大族，十二岁就可以嫁人了，十三四岁生孩子的更是不在少数。哥哥的年龄已经十三了，再过几年也是该娶亲的时候了。
她有点胸闷，小小的脑袋往斑的怀里拱了拱。
斑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弥漫的杀意。
那天过后，暇有几个礼拜都没有见到两个哥哥。她略微有些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哥哥们很强，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不是被打败了或者……杀死……
等来的却是宇智波暇的父亲宇智波越意外身亡，长子宇智波斑继承族长之位的消息。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她替哥哥高兴，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三岁的她异常早慧，是不是真的意外身亡，这一点本身就很值得让人怀疑。
这个时代，力量就是一切。
斑成为首领后，之后以此力量数度与千手一族对决。六道一族和星道一族淡漠世事，除非有战争，否则他们是不会主动去攻击他族的。
要挑战千手一族的首领柱间，就只能如此。后来成为初代火影的木遁之千手柱间，是立足于这个忍者世界顶点的人，也是斑所仰慕的忍者。首个拥有火影之名的男人——柱间所率领的千手一族，无论哪个忍者一族都对其十分敬佩，而且也十分畏惧他们。只要千手行动，宇智波也会随之而动，因为能做他们对手的，除了那两个族群，就只有宇智波一族了。
所以当有国家雇佣了千手，对立国必定会雇佣宇智波。和六道一族与星道一族世代交好不同，这两个族群简直就像是死对头一样。
在和柱间对战的过程中，斑也声名鹊起。
亲情淡漠，这就是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截然不同的族群，在这个家族中，感情是一种可笑的存在。
八岁时，暇才会说话。她说的第一句话既不是“哥哥”也不是“暇”，而是——这个世界，在哭泣呢。
泉奈有点讶异，但惊愕过后，他还是温柔地抱起小小的暇，“so，暇很懂事呢。”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时代在逼人成长。就算是被他们保护好的暇也不能逃脱宇智波一族的命运。
为了力量……渐渐的抛弃一切。
即使再怎么无能，高贵的公主还是要训练，宇智波不需要无能之人。一次又一次地摔倒，然后，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
因为……她没有软弱的资格。
然而，人生过的顺风顺水的斑却遇到了一件……无疑晴天霹雳的事情。族人渐渐鄙夷嘲讽的目光……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着。
这个高傲的男人，因为万花筒写轮眼使用过度而失明了。
它的末路就是黑暗。
如同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一般。
暇不安地站在门外，她听见房间里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听见哥哥不耐的声音，听见仆人惊恐的求饶声……
泉奈一脸平静地站在门外，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泉奈哥哥，哥哥他……”她抿着红润的唇，脸色却是与之不为相符的苍白，“我想去看看哥哥……可是我怕哥哥赶我出来。”
泉奈似乎有些怔忪，他闭了闭眼，“暇，喜欢和平吗？”
“诶？”暇怔了怔，“和平的话，我想大家都会喜欢的。”说到这里，她有点高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和哥哥们在和平的世界里生活着。和平，真的很美好。”
八岁的她看不懂十八岁的泉奈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很久之后，她知道，那叫做释然。
为了重要的人牺牲一切，这就是宇智波泉奈的忍道。
暇的写轮眼只是左三右二，并不是两眼三勾玉，那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她也只有看见斑哥哥用过，泉奈哥哥并不喜欢用这双眼睛。
因为，她听族中的长老说过，宇智波的力量向来代表邪恶，虽然无法与那传说中的六道一族和星道一族相比，却也算是至纯的黑暗了。
泉奈摸了摸暇的头顶，露出一个春水般柔和的笑容，“暇，以后要乖乖的哦。”
眼里不知为何有些酸涩，暇仰头，看着泉奈的身影渐渐消失。她眨了眨眼，抿了抿唇。
她……突然有点想哭呢。
斑为了夺回光明，尝尽了一切办法，可却没有一个是有效的。甚至，当他面对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时，也会露出充满杀意的表情。
他绝望了。
但斑……却在不久后恢复了光明，而且那双万花筒写轮眼将永远不会失明！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
族人都说是斑夺走了弟弟泉奈的眼睛，而泉奈也在不久后死在了战乱中。
可就在那时，千手一族向宇智波发出了休战的提案，而宇智波也同意了。
双方的族人都厌倦了那种漫无止境的战斗，而且也到了极限。但是斑是唯一反对休战的人。
弟弟是为何而牺牲？至今为止所有的憎恨都到哪里去了？
说到底宇智波和千手，终究是水火不容。总有一天宇智波一族会被千手一族驱逐，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宇智波一族的人民都非常希望休战，斑作为首领毫无办法，只好遵从大家的意见。此后没过多久，忍者联盟与希望领土安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