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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嘴角抽搐,他不甘心,居然因为头发就输了爱情!
「剃光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讨厌我了?」他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香吉士愣了下,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冷笑,「你似乎并不明白。」
而他也不想说明白。
索隆开口,正准备问他,一道爽朗的笑声插入了他们之间——
「啊啦,瞧瞧,我看到了谁?这不是我们可爱的香吉士吗?」
第二话 如果真的不爱了为什么害怕别人问起
熟悉的声音让香吉士的眼睛一亮,他抬起头,看到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她正笑咪咪的居高临下看着他。
「温斯顿夫人!」他惊喜地叫了出声。
「小子,你还记得我?!」哈哈大笑,温斯顿夫人拍了拍他纤细的肩膀,让索隆皱起了眉头,同时也不是味道的在心里咕哝:这个臭厨子对女人真是不挑剔!
「怎么会忘记像您这样明艳照人的夫人?」他站起身一挑额前发丝,绅士的亲吻了下对方的手背。
「臭小子,你的甜言蜜语对我太有杀伤力了。」纵然已经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可是被一个美少年这样的称赞,她还是得意的大笑起来。
「这是我的荣幸。」
他的笑容太灿烂,仿佛穿透一切黑暗的阳光遍洒入在座每一个人的心扉。
所有人的目光都痴迷的投向他忘记了呼吸。
「锵——」寒光暴出,索隆黑着一张脸,雪走的光亮像是极冷之地的暴风雪瞬间冻结了每一个人蠢蠢欲动的动作。
屋内的温度顿时降到零度以下。
「啊啦,这位是……」温斯顿夫人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身边坐着一个满脸醋意横生的少年,盯着他那头绿色的头发,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你们还在一起啊?」她用手肘捣了捣他。
他的笑容灿烂,可是眼中的湛蓝却落下细碎的阴影,脆弱而不堪一击,对女士保持最优雅的姿态,他有问必答,「不,他不是。」
闪电在一瞬间划破整个室内。
索隆错愕的抬眼看他,却只看到白光过后,他坦荡而又温和的笑意。
「啊?」温斯顿夫人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看看脸上充满茫然的索隆,再看看香吉士,结结巴巴的开口,「可,都是绿……」「温斯顿夫人,你们怎么会从东海搬到这里来?」他截断她的话,有礼的腔调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浮躁。「哦,就是那么巧,乘船出海,一个岛屿又一个岛屿就停在了这里。」她眯起眼笑,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不过……「不过你应该好好的在这里走走,这里和莫德岛很像哦。」
莫德?
他的表情再也无法控制的僵硬了下来,像是一尊玻璃娃娃从心口的地方龟裂向四面八方。
——那是他永远也不想再听到的名字!
那个是他以为的开始,却无法预料的结束之地!
低头,阴影再度遮住了他的面孔,他低喃的附和,「是吗?」
以后的话,他只剩下了本能的回应,是或者不是,思绪不断的漂浮上扬,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处何地。
「会不会太不公平?」
啊?从臆想中惊醒,香吉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下来,茫然的回眸看索隆。
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无尽的悲伤。
索隆的心猛然抽紧,这样不设防的表情令他不由自主地整个人都疼痛了起来。
他突然似乎明白了这个厨子对他的厌恶。
「因为我和那个人有相同的发色,所以你讨厌我?」他觉得这样的回答对他真的很不公平。
涣散的目光渐渐凝聚成点浸满冰冷的寒意,最后尖锐的刺入了索隆的心脏,听完了他的愤慨,香吉士有些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冷淡的别开脸,望着吧台上两个谈笑风生的金发美女,他不紧不慢的开口:
「所以我说,你并不明白。」
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看清自己是猎物的位置,所以忘记了这只是一场追逐狩猎的过程,被射中的不是爱情,而是跳动鲜红的心脏!
用力的耙头,他讨厌厨子那种缥缈抓不住的感觉。
「那你告诉我,我才明白啊。」
失笑,香吉士盯着他严肃地面孔半晌,最后推开椅子扭头而去。
「该死,你干吗去?」索隆追上。
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这个臭厨子难道不知道吗?
大雨像迷雾,遮住的不只是他的视线,还有他的心,看到了厨子的身影,背影萧索的令人从心底都泛起了无法遏止的疼痛。
情不自禁的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怎么会伤他这么重?
垂着头,雨水顺着金色的发丝蜿蜒入颈窝,锁骨……象是情人的亲吻温柔而无尽的贪婪。
他没有回应,因为疼痛的让自己没办法吐出一个字来。
两个人的衣服都浸透,像是第二层肌肤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身体的曲线,两具滚烫的躯体彼此给予对方最真切的温度。
而当他问这句话第二遍的时候,香吉士的心里突然就涌起了疼痛,受伤,愤怒,还有受尽委屈的苦楚,猛然的转过身来——
第三话 担心
一记侧踢。
「他是个混蛋。」
索隆本能的向后躲开。
再接再厉的一脚直踢他的胸口。
「他强抱我!」
瞳孔陡然紧缩,索隆再退。
「他说他永远不会离开我。」
凌厉的攻势,步步都是狠绝的杀意。
「他不止抛下了我这个傻瓜!」
索隆停下了脚步。
最后一脚,就停在距离他面孔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香吉士冰冷的眼中只有恨,从口袋里取出烟,被浸透的火柴无论如何也点燃不了他的温度。
只有冷……没有人能拥抱。
闭上了眼睛,烟从嘴角跌落在地,白色的烟身湮灭在阴沉中,是心的堕落,所以再也无法点燃光亮。
他只剩下死寂——
「……还有遗忘!」
前一日还山盟海誓的恋人一转眼就是陌路人的擦肩而过。
那一瞬间就是绷断了自己所有的神经,整个人都麻木了。
丧失了所有的知觉,是自己的手指被刀切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也无法体会到旁人看到的疼痛表情。
深吸一口气,他郑重的请求:
「请你,请你不要再伤害我,诺诺罗亚&8226;索隆先生!」
垂头,落脚,扭身,他双手插兜,落寞而去。
他一个人,就好。总是说忘记了,可为什么一旦触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瓢泼的大雨,浸透全身。
步履艰涩,每走一步都是笨拙而寒碜。
一个人回到船上,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钻进了浴室,用毛巾缓慢的搓揉自己的头发。
想要温暖,却一点一滴的寒冷渗入骨髓。
没有紧贴肌肤的安全感,只有无尽的空虚,蚕食自己的内心。他突然停下了动作,看着镜子里面机械的自己,忽然的泪流满面。
怎么能忘记?
那么深刻的去爱,怎么说忘就忘记?
痛苦铺天盖地的压在他的身上透不过气来。
隐藏的破碎终于一点点的浮上表面,再也用任何情绪也掩藏不了。
长久的绝望湮灭头顶,他像是溺水的人在沉浮中误以为雪走是救命稻草,却不知道一把抓住的是鲜血淋淋。——终于明白,他丢失的是最纯粹的爱情。
垂首,刚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娜美一个人撑着伞站在门口,像是等了他很久。
他愣了下。
「索隆呢?」她的表情很严肃,甚至看上去有点吓人。
严肃的娜美也好迷人。
他好像像往常那样说,可张开了嘴又阖住,他的目光静静的穿过娜美的身体落在虚无的空间。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紧握的拳头,香吉士还没来的及做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就被下一句话深深的吓到肝胆俱裂——
「这座岛有很多悬崖峭壁。」娜美凝重的转头看暴风雨中的小岛,紧抿着嘴唇,「那个路痴会走到哪里?」
抬眼,湛蓝色的眼中突然的蓦的升起惊恐。
那个……绿藻头!
那个……路痴!
心跌入了寂静无声的地窖,除了雨声,他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只要你快乐,我死也无所谓。
瞳孔陡然紧缩,他焦灼的想要转身再寻。只是脚像是被钉在了船板上,动也动不了。
总有什么在抗拒着他去再付出。
「你留下看船,我也去找那个笨蛋了。」说完娜美就做出要走的动作。
也?
他突然明白了,全船的人都去找那个路痴了!
终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