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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们神盾局，已经正式更名了。”
“whatever（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关心。如果没其他的事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现在么？”克莱尔想了想，问道。
“嗯，最好是现在，毕竟局长还是很忙的。”面对克莱尔，寇森微表情明显不一样，虽然乍一看，都挺和善，但是对托尼和克莱尔却有本质的区别。
“好吧，我跟你去。”虽然不太确定尼克找她能有什么事，但是本着土豪迟早要加入组织的，克莱尔也不介意和他们搞好关系，如果可以的话。
“克莱尔！”被无视掉的熊孩子怒刷存在感。“你可是我的人！怎么能随便跟别人走！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呢！”
“呵呵，比如？榨叶绿素汁？”克莱尔冷笑，“等你想好了怎么跟我解释你胸口的猎奇‘纹身’再说吧。”
说完，克莱尔就跟着菲尔离开，徒留托尼熊孩子一个人在原地纠结。
……
坐上车，过了不久便到达了目的地，一家看着很普通的餐厅，结果进去以后发现别有冬天，并且层层管卡下去后，这里看着像是一个小据点。
很快就见到了尼克，“很高兴你能配合我们。”原本对于托尼的人，合作度并不抱有希望的，毕竟托尼本身就是最大的障碍。
“你好。我们见过了。我叫克莱尔。”出于礼貌，克莱尔还是介绍了自己。
“我记得，我们见过。而且我还知道你原本不叫克莱尔·哈里斯。”尼克一句话点破了叫克莱尔谈话的意图。
克莱尔沉默了，原本她以为是托尼相关的，结果是关于她的身份的，她以为既然一开始没有人找她，神盾局应该默许了她存在，那么现在又专门提出来讨论，“你什么意思。”
“先坐下谈吧。”尼克邀请克莱尔坐下，而寇森已经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克莱尔做到桌子的另一边，待两边都坐定了，尼克再次开口，“你假造的身份并不精巧，有心人一查都能查出有问题，毕竟家庭关系一片空白，再深查下去，很容易知道这是伪造的。”毕竟是托尼让海瑟做出来的，可以说绝大程度上就是土豪用钱砸出来的移民签证，之前的身份都是粗糙的伪造一纸信息。毕竟没有专业的关系在里面，能做到表面上身份过得去，已经是那时候的最大的要求了。至于神盾局这种权限的，恐怕再精致的伪造，都会被识破。
“不过你放心，我们对你没有敌意。这次来主要是两件事，一是弄清楚，你作为完全身份为谜，完全未知的因素，究竟会不会构成潜在威胁。”其实这一点上，主要意图还是为了得到克莱尔的一个承诺罢了毕竟如果是真的有威胁，早就采取措施了。“二是，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克莱尔不自觉地开始咬指甲，被道出身份的问题，让她难免有些焦虑。
“是的，协助我们做出关于托尼史塔克的一份评估，以及合作的交涉。”原本是计划让娜塔莎潜入史塔克公司，然后一步一步接近托尼的，但是昨日公司突然发公告说托尼已经任命波滋小姐为ceo，也就意味着托尼更小的可能出现在公司，娜塔莎的潜入行动受阻。而寇森则是提出了另一条路——克莱尔。
“我有什么好处？”显然对方认定自己能搞定托尼，这也算是克莱尔现在最大的筹码。神盾局到底是官方的组织，对于她这个外来的未知因素，想要抹去，恐怕连托尼都阻止不了，况且托尼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所以克莱尔必须想办法为自己争取最大的保障。
“不如我们先来讨论一下一旦你被认定为潜在威胁的坏处吧……”比起稚嫩的克莱尔，尼克可是谈判的老手，常年和各种非正常人类以及政客打交道，对付克莱尔简直不要太轻松。
克莱尔又忍不住开始咬手指了。
……………………………………
整个谈话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
克莱尔却觉得经历了一个世纪，可谓是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换来了这个世界的合法身份，至于克莱尔的来历，早就被尼克轻松地盘问出来了。克莱尔本身也没有想过能真的瞒得住，且不说尼克这一关，哪怕最后严防死守扛住了，换一个稍微专业一点审问的，克莱尔都难保不会就范，更何况还有娜塔莎那种审计的套话的，连基神都中了套。至于托尼的部分，克莱尔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只有关于托尼模糊的评价，而且再三申明是她个人观点的评价而已，并且都是诸如自我，理科天才，行动派这种词。要问具体了，克莱尔就咬着手指不说话了。
当然尼克这边也解释了神盾局的大概职能，并且解释了复仇者这个team的概念。之前复仇者联盟只是一个初想的概念的话现在冰封的美队的发现，加上现有的鹰眼，黑寡妇，让尼克越发坚定了这个计划的实行。
克莱尔表示她也无法承诺什么，但是有需要的话，她会联系神盾局，托尼这方面，有机会也会找他谈谈，也只是找他谈谈。事实上克莱尔在搬出了托尼那自我的性格后，连尼克都无话可说。而克莱尔自己也真的没有自信能够对托尼的影响那么大。
总之在回去的路上，克莱尔深觉此行还是她赚了，坦白来历，换来一个更加安全合法的身份，以及神盾局这边的一个短期的信任。按照尼克的说法，恐怕以后寇森以及他们安插在史塔克的特工会跟她常联系以获得及时的信息。
回到了别墅，克莱尔找到在地下室的某熊孩子。
“i'mhome。（我回来了。）”克莱尔走到托尼的桌前，“weneedtalk。（我们需要谈谈）”
第31章 感情
“谈什么？”托尼抬头，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死皮赖脸到底。
“让我想想从哪儿开始，是从你捐掉了所有收藏品开始呢，还是从让出ceo呢，还是从……好吧，不如从，钯·中·毒。”克莱尔说到后面一字一顿。
“……”这是自知在劫难逃的土豪。“好吧，我坦白交代，请上级宽大处理。”
“呵呵。”克莱尔冷笑。
“其实你也知道了~就钯中毒而已，我已经在解决了。只要能找到替代元素就好。”努力粉饰太平的托尼。
“呵呵。”克莱尔继续冷笑。
“……你别老冷笑，怎么去了一趟那劳什子局整个人都不不好了。”心虚的某人。
克莱尔叹口气，说道，“托尼，我以为经历了这一年的事，你会改变。事实上你确实变了不少，但是你无法依旧无法信任别人，让别人靠近。或许你想尝试着确定我们的关系，然后努力去维持一段稳定的感情。但事实上，你依旧没有准备好。哪怕你以为你在努力，但你的下意识的选择举动都在抗拒。”
托尼看着克莱尔不说话，因为他无法反驳克莱尔的话，但也不想认同。
“托尼有很多事，关心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最近的反常，突然改变的饮食习惯，甚至只是表情。你有没有问题，我第一时间就能辨别出来。我没奢望过，你能主动跟我分担，告诉我。但是我三番四次询问下，你连实话都不愿意说。将心比心，我从来不会对你隐瞒任何事，但凡不是柴米油盐的琐事，我都会第一时间主动告诉你。一来很多时候是为了让你放心，二来我原以为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你，让你学会对彼此的坦诚和信任。”
“所以呢，你的点？”看到克莱尔的脸色和表情，托尼有不好的预感。
克莱尔再次叹气，“托尼，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准备好投入一段感情。我们俩，不合适。所以……”
“stop！”阻止克莱尔继续说下去，托尼打断了某人吵着有事要做，完全无视了克莱尔无奈地眼神，“我还要改进盔甲，好忙，非常忙，有事改天说吧。”
克莱尔深深地看了一眼托尼，无奈地回房。
……
第二天，托尼去公司办完了正式任命小辣椒ceo的合同等手续。克莱尔原本是想跟着去围观的，毕竟女神——娜塔莎可是在那里正式出场，但是鉴于和土豪现在有点微妙的关系，托尼似乎有点躲着她，克莱尔其实也有些后悔昨天的话。
其实第二天早上醒来，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克莱尔都不禁自嘲，真是越活越矫情了，一开始简简单单地就希望妮妮好好的，幸福就好。现在，她喜欢的人也说喜欢她，并想和她在一起，结果却诸多借口挂着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