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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能忍受陈以生的视线落在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
然后,
在陈以生进入他的身体之前,
他哑着声音要求要看着他的脸,
陈以生难得脸红,
即使在黑暗里看不出来,
可是飞龙能感觉到他的喜悦。
然后,
在陈以生难得带给他疼痛的那个瞬间,
他让自己的疼痛加倍,
弯腰搂住停住欲望等他适应的陈以生,
让唇舌交缠确认他的决定!
一阵阵酥痒难耐的欲望之浪逐渐淹没他,
飞龙搂着陈以生的脖子,
让自己有些妩媚撩人的喘息声毫不吝啬的展现给陈以生,
陈以生完全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一种只对刘飞龙的难耐让他一次又一次在他体内释放自己的欲望和放任自己膨胀。
直到清晨,
陈以生吻着昏睡过去的飞龙,
将他搂在怀里,才睡下了。
31
然后事情变得有点诡异。
用一个俗称,
陈以生觉得自己现在这种行为完全可以称之为偷情,
或者时髦点儿的说法,
会小情儿。
可惜飞龙当然不是弄哪动哪儿的纯情小孩,
他是香港最大黑帮‘白蛇’的首领。
在那个双方都选择不提的夜晚之后,
陈以生和飞龙平静的分别了。
然而令陈以生感到惊讶的,
半个多月之后他竟然在军部内线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飞龙的声音很轻缓,
一如既往的那般清亮和悦耳,
陈以生贴着话筒,
思绪就随着他的声音飘荡到很远。
也许是香港,
也许是上一次执行任务的两国边境湿热的热带雨林,
又也许是那片伤心海岸。
直到通话结束,
陈以生也没太记得飞龙究竟说了什么,
甚至不去深究这通电话后的深意。
接下来陈以生的生活每天都被大量的训练、演习、对抗赛占据,
很少有时间去想那些触动他伤口的事情,
而且他也下意识的回避去想。
伤口结疤了还去撕开,
这种自虐的事情他不想干了。
在一个星期的红蓝对抗赛之后,
他们才回到基地,
难得赶上休了个周末,
陈以生在军官宿舍睡得昏天暗地。
让一个人不去过多思考的最直接方法,
就是让他累得没有时间去想,
所有时间都被占满。
*
他睡得正迷糊,
就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此次距离他们上一次联系已经近半个月的时间了。
陈以生刚接电话的时候,
飞龙先沉默,
像憋着气一样,
许久之后轻声的叹息。
陈以生贴着电话,
想着电话那头连接着隔海的飞龙,
想起那一夜飞龙在他身下的样子,
睡意蒙眬的眼就看向了窗外。
操场上还有在训练的中队,
拉练声一声赛一声,
却盖不住飞龙清淡、沉缓的声音,
陈以生想有一种声音是不会被任何声音盖住的,
在长长的等待之后,
飞龙仅说:“最近好吗?”
“嗯,还不错,天天泥浆臭虫作伴,情趣多多。”
想起陈以生说话时没个正经的样子,
飞龙就浅浅的笑了。
只觉得电话那头的陈以生愣了愣,
然后俩人又在没意义的套话中结束了电话。
直到结束,
陈以生才将视线从窗外调回来,
然后躺在床上许久才起身出了营队。
*
然而令陈以生惊讶的事情竟然是在半夜的时候又再一次接到了飞龙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飞龙就说:
“陈,我在10公里外8点钟方向的山丘等你。”
说完咔嗒就挂了。
陈以生揉乱一头短发,
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
营里点着夜灯,
灯下都有站岗的士兵,
他摸出一根烟,
长长的吸一口之后,
又躺回了床上。
直到天明吹响了集合号的时候,
他才醒过来。
他到的时候,
已经接近晌午了,
与队员一起完成上午的训练任务之后陈以生才开着悍马出发。
没有任何想法,
悍马一个急转弯扬起干燥的尘土,
陈以生在浊浊黄土之间看见坐在树下的飞龙,
一身白色的锦绸,
上面绣着百来只形态各异的展翅雀鸟,
长发被他撩在身后,
眯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陈以生走近,
飞龙缓缓睁开眼睛,
对着还穿着特种兵训练服的陈以生缓缓绽开笑容:“来了?”
陈以生看见他轻挑着眉毛轻轻的展开笑容,
心头一跳,
压抑住想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的冲动之后,
坐在飞龙身边,也靠在树下:
“是啊,上午训练。
诶,向你透露个机密,今儿上午是武装泅渡,
外泄的话就判你泄露国家机密,是重罪知道不!”
飞龙一拳打陈以生胸口:“机密你还说!”
每当陈以生开始没正经贫,
飞龙就觉得他这么有品味的人怎么就看上这个兵痞子小无赖了呢!
陈以生状似痛苦捂着胸口,一副要牺牲的样:
“我这不是挺着最后一口气儿么!”
没等自己倒下就开始笑。
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草地上。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罅隙泄在他的身上,
跳跃着一块块的光斑,
映得那身军绿色像是树木的伪装。
叼着一根草叶,
陈以生想,
是不是不触碰底线,
然后两个人又是朋友了呢?
似乎转了一圈,一切回归原点。
陈以生忍住自嘲的笑,
用手背横在眼前遮挡刺眼的眼光,
下一刻,
他感到一具温热的身体躺在他身边枕着他的胳膊。
陈以生心噗通的猛跳了一下。
然后一种热并难受的感觉充斥着胸口。
是阳光太盛,他有中暑的倾向了。
训练后的陈以生身上出奇得没有汗臭的味道,
飞龙知道陈知道他素来爱洁,
怕他不喜刻意冲洗了才来见他,
陈以生的温柔总在细小的地方发现,
一件一件挖掘出来,
像寻宝的儿童一样。
突然觉得昨夜和今天一上午的等待,
在这具身体里都找到了平衡,
只是听着他的心跳声就发不出来脾气了。
等陈以生终于调整好状态转头看飞龙的时候,
一夜未睡的飞龙已经睡在了他的怀里。
陈以生看着他的睡脸,
才做好的准备又被他带着疲累和无防备的样子击碎了。
第二天早上,
陈以生离开酒店的时候,
飞龙蒙蒙睁开眼睛,
声音是情欲后惯常的沙哑:“要走了?”
陈以生穿着衣服,系上腰带:“嗯,你再睡一会儿。”
飞龙用手指捋过滑在胸口的长发,
昨夜颠鸾倒凤到天明,
直到他昏沉沉倒在陈怀里才结束,
现在显然还很疲累。
飞龙在迷糊之间感觉到陈走之前走到床边替他掖好了被角,
一声轻声的叹息之后才离开。
有那么千分之一的时候,
他以为陈以生会吻他,
温柔如羽毛那种吻,
可是陈以生只有一声轻叹。
飞龙摸着身边凉了的床榻,不放手的东西就从来不放手!
陈以生一路飙车回营队,
一路上,
心都乱糟糟的。
昨天下午看着熟睡的飞龙他的心就在挣扎之间选择了放纵,
然后在飞龙的睡颜之间迷失。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见飞龙骑坐在他的身上,
长发在月色里有着水漾的光泽,
唇角带着柔软和水泽吻上他,
于是,
在一片妖娆之中陈以生沉醉了,
一个翻身就将飞龙压倒在身下,
在飞龙眼里看见波荡的月光和他自己展眉的脸,
然后他就倾身做了上次情事之后想念了很久的事情,
他就着一片月色吻上了飞龙的唇瓣。
听见低低浅浅的呻吟从飞龙口中泻出的时候,
陈以生几乎忍不住,
将他抱到车上,
放下椅座,
以一种最接近的亲昵吻着飞龙的额头:
“地方太窄……我会尽量减少 你的疼痛的。”
飞龙睁开荡着情欲的双眼,
看着陈以生,
无声之中只轻轻一个微笑,
就让陈以生所有建立起来的盔甲和坚硬脱落。
一阵难耐的前戏之后,
陈以生将飞龙抱坐在腿上,
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肢,
一只手沿着他大腿的曲线向那片柔软之地进攻,
唇流连在已经被他的津液浸润的晶晶亮的两粒珍珠之间,出啧啧的声音。
飞龙仰着头露出弧度优美的脖颈,
长发轻荡在身后,
随着陈以生手指在他身体内的开拓波荡着,
配合着一声妖娆过一声的呻吟,
是对陈以生最好的春药。
陈以生进入的时候飞龙还是在瞬间被疼得紧缩了欲望,
陈以生知道飞龙的疼痛,
忍着欲望上下安抚着飞龙陈以生啃着他的唇角,
喘着粗气的时候低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渐渐的飞龙感觉到欲望和酥麻从腰下上窜,
他缓缓的坐下身子,
让陈的欲望完全没入体内。
陈沾湿的眼看着他,
手掌扣着他的头,
让两个人的吻加深的同时缓缓的律动着腰,
欲望在他们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荡开,
直至没顶。
第一次之后陈以生没有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