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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过要是现在不赶出去,可能就会错过见面的时间了。”葬仪屋率先起身,亚尔弗列得轻轻一笑,快不跟了上去,经过3年的治疗,葬仪屋的眼睛已不如最初见面是那么严重,现在已经可以模模糊糊的看清不少东西了。比起当初两眼一抹黑的现象好多了。
“噢,你来了,我的朋友,快来看看我找的东西。”中年男人一看到葬仪屋推门进来,便激动的起身,将桌子上的盒子递到了葬仪屋的面前。
葬仪屋接过木盒,木盒的上方贴有一张白色纸条,纸条被黑色的文字神秘的布满。
“这是日语,写的是知更鸟,少爷。”亚尔弗列得看到上面的字后,便对着葬仪屋开口。
“知更鸟?”
“没错,就是您想的那样。知更鸟又叫做歌鸲,英国专指“红胸鸲”,这种鸟驯良而不惧人。它常会飞到园丁身边找虫子吃。至于它在欧洲大陆的近亲,比起它来便要野性得多了。英国人无论到那儿定居,心里总怀念着知更鸟,因而把一些外表大致相仿,其实种属迥异的鸟类,也称为知更鸟。根据英国古老传说,知更鸟的羽毛本来是啡色,当耶稣被钉十字架时,它飞往耶稣耳边唱歌纾缓耶稣的痛楚,耶稣身上的血于是染在知更鸟身上,自此它胸脯羽毛的颜色便变为鲜红色。”
“……是这样吗,小生竟然不知道你会日语呢。”葬仪屋眨了眨眼,看着亚尔弗列得。
“其实我还会法语,意大利语,汉语、阿拉伯语……等人口数量超过1万的人的国家或者种族的语言。”
“……”葬仪屋。
你以为千年的执事修炼是白费的吗,亚尔弗列得一把辛酸泪,她说出这句话 后看见葬仪屋诡异的沉默的表情,心里突然觉得满足了。
葬仪屋打开木盒,里面刻录着复杂的文字,葬仪屋果断的把盒子丢给了亚尔弗列得,到时旁边的中年男人看到后,一阵心惊肉跳。
“……这是甲骨文。”亚尔弗列得眼底划过一抹惊讶。
= = 跑到了尼轰去了么OTL咳咳咳……打住。
“指引着我们要去东方呢,少爷要去看看吗?”
“东方吗,”葬仪屋摸了摸下巴,“好像不错呢,那就去吧,小生可是对传说中的东方一直都很好奇呢。”
亚尔弗列得准备及几套天朝的衣服,服饰葬仪屋穿上,葬仪屋对着镜子前看后看,眼中兴趣盎然。
“少爷,我想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了。”亚尔弗列得看了眼山顶上的寺庙,对着身旁的葬仪屋开口,“……好累呀,小生走不动了。”葬仪屋一副跳出海水却落到沙滩上的鱼的毫无生气的样子。
“马上就到了,少爷。”说罢便拉起了葬仪屋,向着寺庙走去。
等到达寺庙的时候,正直中午。葬仪屋四处打量着寺庙,寻找着有关棺材制作的信息,而亚尔弗列得站在一旁,被主持……搭了讪= =
“万事皆小心。”胡子长的和亚尔弗列得的头发一个长度的光头老和尚盯了亚尔弗列得很久,对着她开口,并把一串佛珠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亚尔弗列得眉头一挑,保持着对老人的尊重,她没有动,而那人也在给亚尔弗列得带上佛珠后便消失了身影。倘若不是脖子上的佛珠还在,亚尔弗列得都要怀疑,刚才的事情是否真的发生过。
跟着葬仪屋在寺庙了摸摸找找,终于找到了和之前的木盒一样的材质装饰的的盒子,这次,则是指引着去西方。
“……是德国,希望我们去德国,少爷,您要去吗?”亚尔弗列得有种被耍了的坑爹的赶脚。
“去哟,小生有点不爽呢。”
“……”原来感觉被耍的不止是我一个人。
德国西北部的一处小村。
集市上车水马龙,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亚尔弗列得用流利地道的德语和当地人交流着,葬仪屋抱着帽子在一边装蘑菇。
“少爷,据说,在往前走很长的路,便会得到您一直想要拿来做棺材的森林。”亚尔弗列得拿出手帕,给葬仪屋擦了擦汗。
“恶魔都这么博学多才吗?”
“我想不是的。”
两人花费了一年的时间,从出发到返回。
“少爷,这是送您的礼物。”亚尔弗列得手中放着一个小小的盒子,黑色的包装,银色的丝带。
“礼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小生不知道诶。”葬仪屋有点困惑。
“今天是7。13号不是吗?与您见面后,您便会一直关注日历上7。13号这一天。我想一定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吧。请原谅我的妄加推测。但是,这天必定对您十分重要。”
“……是这样没错,很重要。”葬仪屋在听到7。13好的时候眼睛睁大,随即眯起,像是要遮掩住眼中的情绪。“谢谢你,亚尔,小生很高兴呢。”
葬仪屋附身抱住亚尔弗列得,亚尔弗列得一愣,突然脸一红。褐色的眸子眨了眨。
少年已经长得比他还高,很温暖的温饱,但是却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凉意。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挑银色的链子,链子上面画着一个类似于8的花纹,刻印着Claudia。P,1866年7月13日时间足足晚了接近1个多世纪。
现在是1689年。 Claudia 那个德国村落的祝福女神。
没错,7。13真的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亚尔。
第61章 第十二章:雏菊与笑料(四)
英国的雨水淅沥沥的下,落在伞面瞬间碎掉然后变成水流顺着雨伞落下。
亚尔弗列得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手上拿着的是一个大大的纸盒子。里面放的是之前去德国发现的木材,拜托别人进行研究后,好像发现了很有趣的东西。
知更鸟的传说,看来不是假的。
亚尔弗列得转过拐角,来到一条小巷。比起宽阔的大路,还是这条小巷可以更快的回到家里,还能避免路上的马车飞奔而过溅起的泥水。而且自己的速度绝对要比马车要快一些吧。如今下雨天,堵车还是很容易的。
小巷极窄,也就有1。6米左右。亚尔弗列得撑着伞,打算从这里穿过,约莫走了一半的路程,亚尔弗列得突然浑身一怔,像是支撑不住的雨伞的重力,手中的雨伞晃了几下,啪——一声砸到了地上,溅起的雨水瞬间染脏了她的裤脚。
亚尔弗列得深呼吸了几次,勉强的稳住身形,雨水落在她的额头,将她的黑发润湿。她紧了紧抓住纸盒子的手,这个动作有些吃力,她想要低身去捡起地上的雨伞,但是弯腰的时候却不小心的摔倒,亚尔弗列得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将自己跌落的身体调整,背靠着墙壁,她努力的护住手心的盒子,雨却与来越大。她的黑发全部都黏腻的贴服在她的身上,撕裂灵魂的痛苦再一次传来。
“安静了几年,终于又爆发了。”亚尔弗列得无奈的扯了个微笑,她的脸色苍白,弥漫全身的疼痛让她抽了一口气,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不知道会持续多长时间呢。每次都是突兀的爆发,然后瞬间再像潮水一样褪去。如果要是在危险的情况下变异导致的疼痛再爆发,那可就糟糕了。
虽然她现在可以承受住着痛苦,但是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亚尔弗列得像是被分离成两个人,一个在另一边思维清晰的思考着这样的变异带来的坏处,一个掌控着身体,忍受全身骨节被硬生生碾碎的疼痛。皮肤开始隐隐的发青肿、胀,瞬间变得光滑白皙,再次变得青紫交加。
“啊呀呀,每次爆发都用不同的玩法呢。”亚尔弗列得努力的无视身体传来的疼痛,打趣着自己。每次变异爆发,她的身体免疫系统像是全部瘫痪。
雨水冰凉,透过她的衣领滑入到她的皮肤,亚尔弗列得的皮肤滚烫,但是冰凉的雨水在碰触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她瞬间感到自己的鸡皮疙瘩起来了,雨水的凉意也顺着神经末梢传入心底,明明是夏季,她却觉得如至冰窖,好似呼出的热气都会在瞬间结冰一样。
身体的不适,让她觉得心里也凉飕飕的。突然沉寂了千年的孤寂像是被编织成了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的缠住。
一个人独自的生活了这么久,突然觉得有些无力。
无论是多么碎碎念,都有些自我满足。
大雨倾盆而下。
摔倒也好,迷路也好,我一直在寻找,为什么,还是觉不到温暖呢。
一个人行走,一个人面对,抛弃了最初的事情,到现在,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