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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怪水门他认错。见面后,会问:“嗨,你是男是女”这种囧爆了的话吗?
啊呀呀,水门爆红脸。6岁的孩子,最起码还是知道男女有别的。
可是自己被看光也被摸光了。水门别扭的在心里划圈圈。最起码小男子汉的心里还是觉得,让女生帮助自己洗澡,解决生理问题神马的,太有辱男性的尊严了,稚嫩的波风水门在心里刹那间男子主义爆棚!
但是瞥了眼滕良淡定的神色,他莫名的有些失落。
在悬崖底下的时候也是,两个人一直住在一起,他将有床褥的床铺让给自己,自己去睡硬质的木板。而初来乍到的波风水门希望和滕良住在一起。
但是他被旗木朔茂……极其狼狈的给夹着,一个瞬身就消失了。
相处的不算愉快。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夹着他的腰的手臂如铁一样任他怎么扑棱都动不了。
他最后用自己的钱买了小小的房子,站在窗户前可以看到旗木宅高耸的屋顶。其实只要看着就会觉得心安。
他如此想到,然后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还是半夜,他肚子有些饿,跑起来想要吃点东西,但是却发现自己如何也不能做出像样的料理,只能硬着头皮吃了几个西红柿,拍了拍肚皮,静静的坐在床上。钟表上的时针咯哒咯哒的响,他看着时针转了2两个圈指到3的位置,叹了口气,完全睡不着。
穿好衣服,他走出门,外面还是黑的不见五指,唯有远处的路灯散发着幽幽的光,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等着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滕良家外面。他站在门口,仰头看着二层小楼,怔怔的出神。
阿良在睡觉吧……
会不会做梦……
他白皙的手碰着门牌,铁质的门牌上面的字体凹下去,他的手顺着纹路,一遍一遍的摩挲旗木两个字。
渐渐地困意袭来,他靠在墙上,睡了过去。
旗木家的宅子很普通,但是水门知道那是家。
他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很担心会不会再次碰到旗木朔茂,阿良的舅舅。他觉得旗木朔茂好像很担心自己拐走他的外甥女。虽然他确实想……啦。
而看到阿良的女装的时候,他怔了怔,觉得,真好看,明明是普通的眉眼,但是水门就是觉得好看。
阿良本来就是一个很温暖很温柔的人,就是眼底的淡漠,好像不接受任何人一样,但是,如果接触久了,总会是朋友的吧。水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潜意识的忽略心里的不安。
第二天他还是早早的到了旗木宅前,背着书包,静静的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你怎么在这?”阿良疑惑的问他。
“啊啊 啊——顺路,所以走过来了,一起上学不是很好吗?”他紧张的挠挠头。
“奥,那走吧。吃饭了吗?”滕良听后随口问道。
“恩。”
他打量着滕良的侧脸,阳光勾勒她的面庞如玉温润。
不过他想到要入学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虽然是很兴奋没错。他坐在滕良的右侧,静静的等着老师来授课,周围的同学明显都彼此认识,但是只有他和滕良好像隔绝在外面一眼,他扭头看了眼身旁的人,发现那人神色淡然,只是静静的看着手里的卷轴。
貌似,担忧的只有自己。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弱爆了……在上面自我介绍神马的。他手脚僵直的从讲台上走下来。耳边尽是别人的耻笑。他觉得很羞愧,他把头埋得很低很低很低。
唔?……不喜欢凤梨和棉花糖吗?
“我要成为打败火影的女人。”他猛地抬头,看着阿良神色淡漠语气桀骜的说出的理想。少女的眉眼里像是闪着点点星光。
然后像是理所当然的,顿时所有的议论都逆转,向着她涌去,而自己只是怔怔的看着她从讲台上下来,静静的看着卷轴。
他放在裤管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
他的人缘越来越好,朋友越来越多。他和每个人都是朋友,但是真正的朋友却……而他只要一回头,就看见她抱着卷轴或者笔记认认真真的研读,手在桌子底下不停的翻转,结印的姿势被她演练了无数次,厚厚的教科读物被她一本一本啃下,而她手里的茧也越来越多。他只是在一旁看着她。他和她的对话少之又少,甚至有的时候大部分都是围绕着查克拉,忍术之类的。但是他一直在她身边。
上课记笔记时,目光从黑板上移下来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扫过她的身影,然后再落到笔记本上。
早上早起半个小时,到她家门口,晨间的寒气有的时候会冻得手指僵硬,但他还是风雨无阻的站在那里,等她出来,然后一起走向学校,黄昏踩着夕阳一起回家。他在她进门后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确定看不到自己的时候,停下脚步,看着旗木宅尖尖的屋顶出神。
他和她的家根本不顺路,但是只要想到白天可以和他一起,心里就会有些雀跃。
波风水门有的时候自己想想都觉得奇怪。也许是雏鸟情节?
想看到她,想和她在一起,想在她身边。
她的人缘并不好,朋友也没几个,整天只是抱着卷轴生活。学校家里两点转。那种好像隔绝在这个世界的行为让他觉得有些惴惴不安,他跟在她身边,仿佛这样就可以确保她不会在未知的角落消失一样。但是他还是无可避免的看着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他一直的在不停的追赶,但是总觉得可以触手可及的时候才发现,所看到的不过是镜花水月,那人离他很远很远。
所以一年后一声不吭的消失没打招呼什么的,他觉得很失落。巨大的失落感让他有些难受。
而好友宇智波富岳看到他的不正常,示意了自己的关心,他笑笑说,没事。
只是,觉得有点难受。
他总觉得在一个村子,遇到的可能性比较大吧。但是他见到的只是送至他手中的药膏。
那人眉眼温和,对他说:他从悬崖掉下来,伤到了经脉,这些药可以帮助他康复。
这种带有凉意的温柔,让他感到幸福的同时有些憋闷。
但是他还是按照步骤,每天都乖乖的涂抹药膏,瓶子并不是很大,他每次都会看着瓶子发呆。好像透明的玻璃上还残留着主人的温度。
淡淡的青草气息,让他觉得浑身舒爽。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药膏用完了一瓶又一瓶,每次用完的时候都会有一直胖胖的狗带着新的药送来。
“那个……阿良最近在忙什么?”终始忍不住开口。
“啊?你说那混蛋?”
混蛋……波风水门在心里不自觉的重复了下这两个字。
“她整天在做任务,竟然让本大爷我来送东西,我可是通灵兽啊!哼哼,那个混蛋。”
“……阿诺,这个药在医疗班不可以领到吗?”他顿了顿,看似不在意的说道。
“什么?你脑袋秀逗的吗?这种药是专门针对你的身体状况做的,医疗班怎么可能有?即使有,也不至于浪费在你这个没什么背景的人身上吧,你有钱吗?”他觉得从那只狗脸上看出了鄙视的神色。
所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那只狗轻松一跃,离开了。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玻璃瓶,心下复杂。扭头,将药小心的放好,用完的玻璃瓶也被小心翼翼的收在一边。隔空用抹布轻轻的仔仔细细的擦拭,然后摆好。
其实滕良毕业后,他还是按照每天的习惯早上早起半小时,然后绕一个大全,走到滕良家前面,静静的盯着无人的旗木宅,然后再向忍者学校出发。
兴许,总会遇到的吧。
水门看了看落下去的夕阳,不自禁的踮起脚尖,向远处望了望。
果然还是没有回来。
水门觉得傍晚的湿气有些重,金色的头发半垂着,他的脸上有些灰暗,眼中的圧也压不住的失落。他倚靠着墙,肩膀旁边是写着旗木宅的门牌。二层的房屋里漆黑一片,不见一点星光。
阿良还没有回来。
滕良自从毕业后,就不停的接任务,之后更是跟着旗木朔茂出任务,五大国四处跑,风里来雨里去,基本上回家的时间少之又少。
而波风水门从忍者学校放学后就会沿着路走到旗木朔茂的家外,靠着墙,看着夕阳把自己的影子不断拖长,直至消失。
结果滕良家周边的邻居都和他熟络起来。
第47章 水门番外:剥夺的过去(二)
新来的转校生是一个有着红色头发漂亮的女生,但是却有些羞怯,不过出乎意料的坚强。
红色的头发很漂亮。他在地下看着女生介绍自己后别人的嘲笑,然后大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