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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处置完了小丫头,这才觉得自己也许是有些太过了,可也懒得纠正了。一个丫头,实在是很不必这样费神。
他处置好了这事儿,去殿试的薛蝌也回来了,看着自家弟弟疲累的模样,所有的话语都咽下去了。赶紧地打发人收拾吃食、洗漱地,直忙了个手忙脚乱这才算完。
薛蝌也是紧张所致,如今放下了,倒是疲惫不堪,给家中的两位长辈请安问好之后,他便去睡了。
薛蟠又让人请了崔大夫过来,为他诊脉之后,只说是累着了,并不大要紧,只要好好地调息一两日便好,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薛王氏心中暗自咋舌,这幸亏自家儿子不用受这个苦,否则她不定得如何担心呢!
薛蝌只睡到半夜时分,便醒了。在下人的伺候下,吃了半碗儿地胭脂米粥,这才又睡了。
第二日,薛蟠带着他和临时默的试卷儿,一起去了陈进升府上。陈进升年纪越发地大了,也怠懒地动,不过人老了又怕寂寞,便在众位弟子的劝说下,搬到了书院附近。
这里环境又清幽,距离又近,大家往来也方便许多,甭说薛蟠几个高兴了,就是陈进升自己也甚是高兴。
“太过保守了,失了少年人的血性。”
陈进升脾气耿直,点评也是一针见血,薛蝌红着脸半晌儿,这才回道,
“在那个地方,学生只是两股战战,哪儿还敢……”
薛蝌笑着回道。
“有这份敬畏心是好的,你要记住,日后不管是做官还是为人,一定要保持这份儿敬畏心,方不负自己一场辛苦。”
“多谢您的教诲,学生记下了。”
薛蝌也是知道陈进升是看在兄长的份上才点拨自己的,是以甚是恭谨。陈进升看着旁边笑的一脸欣慰的自家小弟子,笑骂道,
“你欣慰个什么劲儿?往后我看你兄弟为官做宰了,你羡慕却是为时已晚啦!”
对于薛蟠不去科考这事儿,陈进升虽然也不大在意,可遗憾还是有的,以薛蟠的资质,进一甲那是稳妥的。
“老师,您别糗我啦,再让天下的读书人知道了,倒说我轻狂!”
“怎么?这么点议论都承受不了?”
陈进升是怎么看他,怎么厌烦,是以口气更不好了。薛蟠也只有唯唯已对了。
这殿试成绩倒是快,三日后,便张榜了。
一甲的举子中有两位是南方的,一位北方的。尤其北方的这位竟是个文武全才,当场就被皇帝钦点为本科头名。
薛蝌跟着自家兄长,坐在自家的茶楼里,贡院两边的客栈、茶楼的经常有开张吃三年的意思。当然,薛家这种高档地茶楼却也不存在这个问题,因着不远处就是国子监,甚多的大儒、学子们会在他这里吃茶喝酒。
薛蟠为自家留了一个包间儿,这日一大早地就带了一家子人来,等着自家弟弟的成绩,至于家里么,自是候管事儿的准备着。
薛蝌虽然紧张,可母亲妹妹都在身侧,又一直似乎不倒的大哥也甚是沉稳,倒是让他没有那么紧张了。一家人正憧憬着薛蝌以后入仕地事儿呢,就听到外面一声大吼,
“张榜了!”
众人顿时向外张望去,薛蟠放下了手中的茶盏,与早已战立起来的薛蝌二人来到了窗前,就看到外面的一条街上密密麻麻地都是人。
薛蝌心中甚是庆幸,这若是不听从大哥的调配之语,自己岂不是要被挤成人肉饼了?
“大哥……”
“别着急,咱们家打发出去了好几波人呢,候着便是了。”
薛蟠看着自家弟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出声安慰道。
“呵,是弟弟太过沉不住气了。”
薛蝌傻笑了一番,缓解了一下紧张的心情。
“人之常情罢了,这又有什么呢?”
兄弟二人看着礼部的官员将几大张红纸贴在了墙上,地下更是乱哄哄了起来。
不停地就有人大哭或者大笑,简直就是人生百态。考过的自是狂喜,那些不如意地痛哭流涕却又有何用?
“爷,大喜!恭喜二爷了!”
“快说!”
虽也知道这殿试一般都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动的,可屋中的众人还是颇为紧张。
“二爷是二甲十名。”
那小厮跑的太快,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子换了口气儿,却是骄傲地道。
“好,蝌弟果然好样儿的,回去再说吧。这会子家里怕是已经忙翻天了。”
薛蟠两兄弟带着家眷们便又立即地往回赶,只是这贡院附近人多车多的,一时半会儿地又哪里能走的了呢?
艰难折腾了良久,他们才渐渐地脱离了人群,加快了车速,往家去了。
薛家主子们虽然都不在,可是贺喜的人却是不少。好在这左近也没什么贫寒之家,都是些富户,低等的官家,品级最高的林家与薛府不仅比邻而居,且还是姻亲,是以倒也无人敢太过造次。
☆、第85章 赵姨娘大战王夫人
话接上回;话说这官煤要来说亲;自是要换庚帖的,可贾母打开探春的庚帖;却发现上门注释的依旧是庶女;她当即面色就有些不好看。
王熙凤是个人精子;赶紧地让婆子们将那媒人迎到旁边屋里吃茶去了。贾母盯着底下忐忑不安地王夫人良久,这才将探春的庚帖扣放在小机子上;让人去唤了贾政来。
李纨与凤姐儿两个早早地带着丫头婆子们退下去了;显见地有事儿发生了。李纨心中后悔不迭,这若不是与薛家结亲;她是真的不会来凑这个热闹的,因着薛家大爷对自家儿子的尽心,她便想着来凑凑热闹罢了;没想到,却是遇上了这种事儿。她心中又是懊恼又是不安。
王夫人脸色涨红,半晌儿后才跪倒在地,
“老太太……”
“行了,你起来吧。我管不了你这贵妃之母,也受不起你的跪拜。”
贾母却是不吃这一套,冷声道。
贾政今儿在外院儿,一直等着这消息呢。如今母亲打发人传话让他进去,贾政心中闪过一丝不好,只当是有什么变故了,急忙地撇下清客们,步履匆匆地去了荣庆堂。
“母亲,唤儿子来,可是……”
贾政一进荣庆堂,就发现妻子跪倒在地,他也没寻思着其中的意思,便急忙地询问这事儿是不是出了变故。
“给,你自己看看吧!”
贾母脸色阴沉地将探春地庚帖交给了贾政。这位却是个清高的,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贾母心下一叹,道,
“这探丫头按着往日的说辞,应该是按着嫡女的养着,如今这族谱上却是庶女,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说道最后,贾母竟是厉声喝道,在地下跪着的王夫人心中一紧。
“这不可能啊!当年就让珍哥儿开了祠堂,改了族谱的啊!难不成是珍哥儿偷懒没做?”
贾政却是依旧没有怀疑王夫人,颇有些疑惑不解。
“你问问你的好妻子,便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贾母对自家儿子的轻信甚是不满,便也不打算给王夫人留面子,冷声道。
“老太太、老爷,可要相信我,这真的怕是珍哥儿的一时疏忽罢!”
“行了,事儿是不是珍哥儿的疏忽,一问便知!你想让我唤人找珍哥儿对质么?”
贾母却是不疾不徐地道。这下,王夫人便哑口无言起来。她本来就是个木讷地性子,哪里能说出那许多的大道理来,只好喏喏不知所云。
贾政虽迂腐,可也不是傻子,哪里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事儿呢?只得长叹一声,对着贾母道,
“母亲,王氏的错,也是儿子的疏忽,只看宝玉与娘娘罢!让王氏好好地侍奉菩萨,为娘娘祈福吧!”
这样的惩治却也显得贾政太过无情,而且贾府的颜面只怕也不存。贾母沉吟了半天,这才说道,
“日后这府里的事儿都交给凤丫头,你就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吧!”
打蛇七寸,这剥夺了她府里的管家太太的权力,确实让王夫人气闷不已。只是如今,贾母为了压制自家儿媳妇儿,只好用了这一招,或许是个好法子,或者是个败招,谁知道呢?
如今首先要处置的便是探春的族谱问题,显然,这嫡女可比庶女出嫁更有面子,且日后探春才不会对这府里有什么抱怨吧!贾母甚是不确定地想到。
“政儿,你去找珍哥儿,这事儿特事特办吧,也只此一回罢了!”
这开祠堂,登录族谱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的,每年或者隔上几年,阖族的族老们在族长的带领下,开了祠堂,将各家的新生儿名字登记在册。当然,也有例外的,便是贾府的各种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