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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逗人,才不了了之。只是樱木大人自此对小樱木严加看管,不仅烧掉府里所有的兵器,还请了十数位夫子以及亲自教导诗书棋画,务必要纠正他“暴虐”的天性。…力能杠鼎哎,实在太可怕了。
只不过身为无数人教育心血的小主子却只喜欢上古时候流传下来的角斗舞因为这个时候可以威风地拿着剑盾虽然是假的,以及高兴起来时会让人吐血三升的只能称为魔音的狂暴琴艺,而在他险些烧了历代之力收集珍藏的书库后他也已经被禁止靠近这些珍贵的书一步,至于唯一比较正常地技艺是棋艺,只不过很少有人敢跟他下而已-…因为他喜欢悔棋悔到七八步以上。。。。
所以虽然二哥木暮常一相情愿认为他的小弟是世上最可爱的小孩,三哥三井看到花道这个超暴躁人形玩具就会乐得双眼闪闪发亮,已经出嫁的四姐也是非常的疼爱这个心机与个头成反比的小弟,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成了他老爹的一块心病。
因此樱木老爷看到前来请安的赤木时,虽然心疼大儿子一身征尘,却还是忍不住头痛起来:“刚宪,还不把你弟弟放下来!”
“是,爹。”在外威严暴躁的赤木在温文的父亲面前也像个乖乖的好学生一样,立刻手忙脚乱地放下小弟。
樱木明不由叹息,温言道:“你一去数年,你娘可是想你的紧。呆会儿换了衣裳去见过你娘。”
“是,爹。”
“你一路上辛苦,先不忙着见亲戚兄弟,晚上洗尘时都见的着的。”
樱木明又嘱咐了几句,赤木一一应是。赤木虽然战功彪炳,他却一句不问,想是虽然原谅儿子,却仍对武夫之事不以为然。
“花道。。。”想起幼子,却见花道已经窜逃无踪,后面侍立之人无不忍笑,不得不又抬手按着剧痛的头部,“花道已经十五岁,却文事无成,性情暴躁,将来怎么立业成为一个有用之人啊。”
赤木连忙上前帮他揉着。
樱木老爷闭上眼,允许这片刻亲情。他的孩子们虽然性情各异,却本性皆好,因此他对子女的教育虽然严正,私心却实在对每个孩子都引以为傲。只是为人父母,哪个不为子女操碎心的。
“爹。。。。”赤木欲言又止。
樱木明摆摆手:“我知道花道不是读书的料,只是。。。唉,算了,再看一年吧,实在不行也只好让他供奉武职。”
“是的,爹。明日皇上为这次回京的将军们举行洗尘宴,我想带花道去看一看,认识几位朋友。”
“也好。”正要让儿子下去,忽然想起一事,“为父日前收到礼部的书函,这次选秀竟然有你四妹的名字在内,晴子年前已经出嫁,想是搞错了,明日如见到康大人记得向他说明。”
“是的,爹。”
(二)
洗尘宴日。
三兄弟齐聚一堂,准备给樱木老爷夫人请了安就进宫的进宫,赴宴的赴宴去。
“老爹,我要骑马!”
花道双手抱胸,很嚣张地看着樱木老爷,--然后被赤木一拳打回原形。
“不准!”樱木老爷毫无商量余地地拒绝,谁不知道花道最喜欢骑马,但马却偏偏不喜欢他!搞得他每次骑马就像打仗一样,闹得和宅不宁鸡飞狗跳也就算了,他还会不知死活一直“玩”到遍体鳞伤直到下人招来樱木老爷为止!并每次都惹得樱木夫人哭晕过去!就算告诉她樱木强壮得十匹马也踩不死也不行,樱木夫人眼里的“小花花”可是个娇娇嫩嫩的小宝贝哦!
“爹,我正好也要进宫去,就让我把花道顺路送过去吧!”开口的是笑眯眯的二哥木暮,看到老爹颔首之后,转而拉住小弟的手好声好气地说:“花道,跟二哥一起走好吗?”
最不能抗拒别人的软语哀求,花道一时不察竟然脱口而出:“好啊。”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家已经进入最后的告别阶段,无人理会他。
坐在轿子里,被二哥牵着手,虽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但是对着温柔笑着的二哥怎么发得出来火?轿旁骑着马的凶狠猩猩大哥更是他所惹不起的,只好转而羡慕地瞧着那些不时为自己老哥们让路的武官们身着武服胯下怒马的神气模样。
然而他的“不轨举动”马上被大猩猩哥哥的火眼金睛逮到了:“花道,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告诉你小子,今天敢在皇宴上给我捣蛋,看我不扒你的皮!更别提进军方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唔。。。”花道虽然不敢还嘴,以眼杀人他还是敢的,我瞪,我瞪,我瞪瞪瞪!浑蛋大哥!
“小暮,你要在前面下轿吗?”
比起花道,赤木对二弟木暮的态度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温和。
木暮温柔地笑:“不,在前面一点,你要到右武门进入的吧?这样好了,我让轿子把我送到地方,再吩咐洋平他们送花道过去,不会出岔子的。”
知道大哥不会让他步行前去,又不愿意让花道有机会发挥他的破坏力,他提出折中的方案。
“这样也好。”温柔的语气转为恶狠狠,“花道,不准给你二哥添麻烦!”
“哦。”花道以光速收回粘在隔壁乌云盖雪驹身上的不舍眼神,倒是不在乎大哥的青白眼,反正二哥这么温柔,是比强壮的他需要照顾。
“走了,小暮,小心些。”赤木的汗血马加入一旁走过的战场老友们。
呵呵,大哥干吗这么小心二哥,皇上又不会吃人!这个念头在花道心中一闪而过。“二哥~~~~”他侧身对着木暮撒娇,“你让我自己去行不行?”
“不、行!而且花道要乖乖地呆在轿子里等大哥哦。”木暮有些好笑地夺过自己的袖子。
“二哥~~~”
“嗯,翔门到了,停轿!”木暮下了轿,才转身浅笑地吩咐道,“不管你们怎么办,不要让五少爷下轿,除非看到大少爷亲自来接他。”
他这话不是对抬轿小厮说的,而是对轿边跟着的洋平他们说的。洋平心里雪亮,这是暗示他们用任何方法了。
呵呵,樱木家的人,果然除了花道外,个个都不是吃素的呢。
洋平好笑地望向轿内气嘟嘟的花道,当然,花道也不是省油的灯,--在搞破坏的时候!
皇宫主要入口有五个,正中天门主要是上朝觐见用,左右文武门可作宴召文武官员用,靠后面的翔门舞门则是有用途多而隐秘,重臣罪臣都有可能出入,对一般人而言,是相当神秘的禁区。
翔门及右武门恰好处在对角处,为了赶路,自然选了人烟教稀的这一边,看看过了舞门就快到了右武门。洋平皱起眉头听到等候在武门的将领们的喧哗声,丢下一句吩咐:“高宫大楠,我先去找大少爷。”
语毕施展开轻功,转眼没了人影。
至于花道么,他倒是相当放心。他很确信现在就算有人拉他,他也不会踏出轿门一步。大喇喇的花道,满不在乎的花道,弱点实在多不胜数。
的确如此,直到他回来,花道也没有踏出轿门一步。
他只不过,连人带轿一起失踪了而已。
(三)
知晓此项事实的赤木,第一个反应是怒发冲冠地挥舞着著名的猩猩拳:“好个臭小子,又给我逃!看回来我不收拾你!”
洋平很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大少爷,我们搜了这条街整整五遍,绝没可能漏过任何人;那么短的时间,小少爷的轿子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去。”
平时他根本不会在意花道忽然不知道失踪到哪里去了,因为花道根本过动得像只猴子。可是今天的情况太过蹊跷,而且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那条街是皇宫外墙,所以其实是没有什么人家的,更不要讲大街小巷,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在一转眼的工夫藏下那么大一顶轿子。
除非,除非。。。。。
“这样?大楠野间呢?”
“也不见了。”
“真奇怪。”赤木可不觉得严重,这是皇都,有人敢惹樱木花道才是怪事。但是,他也清楚从翔舞门到这里的道路情况,而最重要的是他清楚不同于小弟的夸大张狂,一向稳重的洋平从不会说他没有把握的话。
所以,他又亲自跟洋平出去找了个遍。
“或许该奏请皇上寻人?”赤木皱眉思索,“不行,哪有小孩子失踪一小会儿就吵着跟皇上要人的?”
赤木坐在右侧首位上,紧挨皇上的座椅,洋平侍立在后,弯身跟他低声地讨论着。还好,皇上似乎被什么事耽误了,破天荒地迟到了一小会儿,因此他们两个的进进出出才不是那么引人注目。
不料此举让这些与赤木一同出生入死的同袍们看来是大有暧昧,看他们亲密的举止,连参加皇宴也带着,怪不得赤木将军以近三十岁的“高龄”尚未娶亲,原来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啊。不过这个少年还真是不错,清清秀秀的,看来有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