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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帝微微地笑了,掩住眼中一抹狡猾心思。
“别逞强了,你大概已经害怕得发抖了吧?”
“乱讲!本天才才不会害怕你这支狐狸!”
流川帝不理他的声明,径自淡淡说:“如果你害怕得立刻逃得远远的,我也不会轻视你的。胆子太小不是你的错。”话虽如此说,他那狭长幽深的凤眼微微一挑,却看也不看花道一眼,于是无穷无尽的轻蔑就涌向了花道,--这正是樱木花道最受不了的表情,毫不考虑地,他立时热血往头上涌,大叫道:“本天才今天如果逃了,就不是好汉!”
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但是看到流川枫那副“我猜中了,你果然要反悔”的得意表情时,反悔的话却怎么能说出口?只得闭紧了嘴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梗着脖子,硬撑着站在原地任人宰割。
暖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与此同时,王室特有的淡淡高雅香味传入鼻端,倏然提醒了之前的恼人记忆,花道一个激灵,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然而许久,流川枫一直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到身上一凉,内褂离体而去,正当惊惶失措的花道慎重考虑要不要逃跑的时候,却有软滑的衣料覆上身体,偷眼看去,却是身着正式礼服的流川枫正挽起了宽大的礼服袖子,兴致勃勃地为他着衣!雪似的修长十指时不时碰触他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感受;熟练流畅的动作简直看不出是第一次屈尊为人服务,只是这副画面美则美矣,与他的皇袍帝冠配在一起,却只有诡异二字可以形容。花道饱受惊吓之余,整个人已经变成个木头娃娃。我在做梦,我一定在做梦。。。
虽说是同样没有服侍过人,流川枫的手指显然比他灵活上百倍不止!。。。。粉紫,接下来是淡荷,流川帝不加思索地挑出一件轻薄如飞絮的淡荷色边的雪白中衣,然后将紧张得僵硬的花道拉了一个转身,披覆,拉拢,然后坏心地在他滑腻的腰间一捏。突如其来的酸麻感从敏感的腰部上升,花道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竟是说不出的柔腻媚人,登时羞恼地咬住嘴唇,满面飞红。那声闷哼再再使得流川小腹一热,连忙转移心思专注于手下的衣带,好不容易才按下立时压倒眼前人的冲动。心里其实明白,如果不能再次得到花道的信任,怕是难免终身抱憾。他很清楚,花道再强壮,怕也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折。但是除了他,目前又有哪个能让自制力超强的自己动心动性了?眼下虽然饱受压抑之苦,却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超乎情欲之上的温柔爱怜滋味。这也不坏,他挺自得其乐。
流川枫的唇角不易觉察地邪邪勾起。连他死去的父皇母后和皇后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呢,生平第一次这样宠一个人,感觉还不坏!调整着中衣的位置,感受着手下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任由施为而无从反抗;借着为他服务的动作,仿佛掌握了他的一角,好像眼前这个人必须依赖着自己一样,这种主控的感觉,是种不下于掌握大好江山的满足感。
不过,借着为他系带之机,自然少不了收取利息,魔手时不时地在什么敏感处施展手法轻轻一揉搓一调弄,故意地挨挨擦擦,果然如愿听到了花道强忍的抽气声,看着那健康美丽的蜜色肌肤被红色晕染,看着那紧张羞窘得紧闭双眼的颤巍巍的阳刚容颜,以及因为频频吸气而更加明显的诱人锁骨,流川帝幽深的凤眼一瞬间炽热起来,心中那根理智的弦险些崩断!
回想起第一次抱花道的情景,那迷人紧窒的花穴,炽热的身体,带泪的凄楚容颜,。。体内骤然而起的骚乱迫得他不得不停顿了动作,昂首闭起眼睛,深深吸气以平息燎原大火。而从头到尾僵硬地站在那里的花道,则由于紧张羞赧以及努力平服身体奇怪的反应而不敢张开眼睛,错过了流川枫难得一见的忍耐表情。
以无上意志压下难言渴念,继续手下的工作。直到一层层或沉实或丝薄的高贵衣料裹上那健美诱人的身体,两人才分别各自松了口气,花道心里固然把自己的失口骂了一千遍一万遍,流川枫也是对自己的克制讶异不已。
比起去参加那无味的宴会,他自然更愿意呆在船上享受花道生气勃勃的反抗,但是出自一种莫名的心思,他却宁愿克制欲念带着花道一起去露面。想起那些老古董们看到花道同行时目瞪口呆的模样,流川帝心里并未如往常般感到不耐厌烦,反而生出一种看好戏的愉悦来。届时,花道会如何反应呢?这颗不定时炸弹想必会炸得那些反对者人仰马翻吧?
至于所有行为背后的原因嘛,无他,或许他心底深处是有某种期许的,--希望这个人,在遥久的将来能与他一同站在王朝的顶端;希望用什么手段也好,牵绊他,锁住他,使他永永远远呆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传唤女侍来为两人做最后的调整,不意外地瞧见众多惊艳或说新鲜目光投注那傻笑的小子身上。
自己的袍服穿在别人身上,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襟袖锦绣,淡若朝霞,一身洁白,却又似初发的百合花,蓬勃新芽,鲜嫩带露,洁净爽朗。同一套衣物,花道穿来生机勃勃,占尽俗世可爱可喜,与流川枫的尊贵冷冽,超凡出尘大相径庭。
好一个华奢少年,娇贵公子!而最最珍贵,却是那锦绣丛中一点率真。
流川忍不住在那羞恼的双眼各吻一下,然后才朗声道:“起驾!”大袖一展,拥住了犹自回不过神的花道,缓步向外。
门外,从人如海,仪仗皇撵早已在等待。
流川帝忽然淡淡一笑。
江山美人,若无江山,又何来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