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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放水;西里斯绝对是要被擒的。就算不能活捉,这次周密的计划足够让他死上100次。
而我搅乱这次周密的计划的直接后果就是,Dark Lord震怒了。
他赏了我7个剜心挖骨。
本来还有更多的,但是父亲为我求了情。
Dark Lord没有说什么,但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不到一个月,父亲就意外死在了另一次围剿行动中。
母亲在父亲死后就疯了。尽管我个人认为从西里斯被除名开始她就已经疯了。
但很显然,这一次是彻底的。
我时常会在不经意的回头时发现她从未完全合上的门外窥测着我。她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因为许久未梳都纠在了一起。她的眼睛肿大着,向外突着,眼球上布满了血丝。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不见光而显得十分苍白(只要一开窗帘她就会尖叫)。她就那么阴测测的看着我,不知看了多久。
我有些胆战心惊的对她轻哄着,让克利切把她送上楼。
她临走时仍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让我有些微微发毛。。。。。。
不到一个月,母亲也去世了。
她发狂时不慎失足摔下了楼梯。
我将母亲的画像挂在了大厅前,画像上的母亲还没有醒来。于是,我悄悄地在前面盖上了几层黑色的绒布。
我不知道母亲在画框中醒来时会作何感想。
当她像一个疯婆子一样,以她最不齿的的方式死去之后。
绒布后的母亲似乎醒了,我听见了她骂骂咧咧的声音和有些错乱的语序。
我突然觉得,我已经不用在知道什么了。
自那次围剿事件失败后我就被冷藏了,Dark Lord显然对我有了戒心。贝拉每次看见我都会先冲我冷哼一声,然后得意的,自顾自的炫耀着Dark Lord对她的宠爱。
Dark Lord从去年开始就有些越来越不正常了。
无端的发火,暴怒。。。。。。那个优雅的男子的影子几乎在他身上消失殆尽。
尽管以前我只是个挂名的队长,但也不会多么清闲,现在突然空闲了下来,大把大把的时间让我有些茫然。
我这个样子现在算是在这间阴暗的大宅里默默发霉吗?
倒还真应了西里斯的话。
我开始学会在夜里趁克利切不注意悄悄地跑到西里斯房间去。
随手甩上几个清理一新,西里斯房间的灰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这里,我总是不得不感叹起清理一新的一个不算优点的优点——这种咒语只会消除污渍而不会消除气味。
我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光顾西里斯的房间。尽管满目刺眼的金红色让我不太舒服,但我没有做任何一丁点的改动。
因为那样做的话,西里斯会生气的。。。。。。
我渐渐染上了一个不好的习惯,我喜欢从西里斯的衣柜中把他的衣服全部抱出来,一件件的摊开在他的床上。然后躺在这些衣服的中间,用它们裹着自己,静静地嗅着他的味道,感觉就像是儿时西里斯搂着我入睡一样,那时的我执着的相信着他尚不健壮的臂穹会为我当去一切风霜,驱散一切阴霾,为我支起我小小的世界。。。。。。
我静静的睡去;睡得很沉很沉。。。。。。
我现在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抱着一堆西里斯的旧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脸深深地陷在衣服里;贪婪而又虔诚的轻嗅着。
轻嗅着,那属于阳光色味道。
有时我一睡也会睡过了头。当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脸上时,我经常会以为成那是西里斯再叫我起床
“求你了西里斯,让我再睡会。。。。。。”我喃喃着,却在脱口而出的瞬间愣住了
那么熟悉,那么陌生,又那么理所当然。。。。。。
我和西里斯不同床而睡已经很多年了
很多很多年了。。。。。。
我突然没了睡意,坐起身来。
西里斯的窗户是唯一一扇不会拉上窗帘的窗户,那片透过窗户阳光洒在了我的身上,暖暖的,像是西里斯的味道。
我坐起了身,拿起桌边的半截蜡烛,点上,走出了房门。
尽管母亲已经过世了,但我依旧保留了她不开窗帘的习惯。
屋里和屋外像是隔着一个世界。那边阳光灿烂,这边却隐隐透着死气。
这屋子里除了活着的死人,就是死去的活人。
就像我一样。。。。。。
不知不觉的,我来的了家族的挂毯前
长长的挂毯一直从墙壁上方延伸到我的眼前,很快,我从左下一排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我名字旁一个焦黑的小洞。
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一首麻瓜界的抒情诗。
当初西里斯曾经甩了本麻瓜爱情诗集给我让我好好研读,我被其中一些文字羞得面红耳赤,最终恼羞成怒的把书丢给了他。
但其中有几句诗我至今依旧记得,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is not in two distant trees。)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It is the same rooted branches)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but can't depend on each other in the wind)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is not can't depend on each other in the wind)
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 It is in the blinking stars who only can look with each other)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but their trade intersec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is not in the blinking stars who only can look with each other)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It is after the intersection)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but they can't be found from then on afar)
。。。。。。”
我突然觉得,这首诗说的很像我们。
我们都是布莱克家这颗大树上的新枝,连我们的名字的是依照同一天空下的星辰命名。我们同一生长,一同相伴,却在不知不觉间伸出了分叉,越行越远,连原本交错的轨迹也渐渐消失了。。。。。。
我感到了一阵悲伤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汹涌的,妄图将我淹没。
哎呀呀,这样可不好。
要知道,雷古勒斯,你已经够软弱的了,这样可不好。
这样,可不好。。。。。。
我有些失神的望向挂毯,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挂毯前,却生生停在了那个焦黑的小洞前,指尖离它只有寸许。。。。。。
如此的临近却又如此的遥远,
遥远到,隔着一个指尖的距离。。。。。。
“小主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克利切突然大喊了起来,尽管在我听来那更像是尖叫。
他盯着我的指尖,仿佛我的手下一秒就要被什么肮脏的东西污染一样
“去准备早餐吧,克利切”我轻声说道,收回了手。
克利切一直看着我把手放下才转身离去,我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念着什么败类,逆子之类的话语。
就像妈妈一样。
随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会发现西里斯的门被无缘无故的锁上,房间里被弄得到处都是灰,像是几十年没住过人一样。
“克利切!克利切!”每当这时我高呼克利切他都假装听不见一样
“出来!”我命令道。每当这时,他就会一脸不情愿地出现
“小主人叫克利切有什么事”他明知故问道
“把这里打扫干净吧”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小主人说的话克利切会去做的,尽管克利切并不喜欢,但那是小主人要求克利切去做的。。。。。。”他慢吞吞的说着,目光幽幽的。
于是从那天起我就在也没有强迫过克利切打扫卫生,每天一个‘阿拉霍洞开’和几个‘清理一新’成为了我的必备功课。
我时常在想,如果此时房间里出现一个凤凰社成员,我绝对不会给他‘一忘皆空’‘昏昏倒地’什么的,
我肯定条件反射的就是给他一个‘清理一新’。
这一年里,大概是太无聊了,我很喜欢把以前的记忆掏出来放在冥想盆里反复观看,像是在看戏一样。
现在我每每看到和那个头发乱糟糟的男生初次相遇的时候,都觉得那一天是历史的转折。
那场交锋,敌人不过伸出了一只手,就让我直接丢枪弃甲,溃退而逃。
我输得很惨。
我现在总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这个画面,也曾无数次设想过,如果那时我抓住了西里斯的手,是不是未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