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等。”由衣忽然叫住她。
母亲马上松开了按在遥控上的手指。
“后退两个。”
母亲按了两下后退键。
“还是看这个吧。”
听着从音响里流淌出来的钢琴曲,由衣眨了眨眼睛。
还是看这个吧,她已经对其他频道绝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鱼干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4…11…30 18:47:26
非影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30 23:09:07
倾世长歌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1…30 23:40:42
我是可爱的苏苏大人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2…01 08:27:41
谢谢小天使们的地雷,破费啦,么么哒!
好吧,渣爸渣妈出来刷存在感了,我知道你们又要掀起狂澜了【捧脸看
这一章发出来肯定会有争议,我知道你们有人不希望我把渣爸渣妈洗白,但这是剧情需要,你们还想不想看由衣重新愉快地弹钢琴了【烟,以及你们真的忍心由衣继续在那种没爱的家庭环境中生活吗【咬手帕泪眼看,所以嘛嘛,大家将就将就啦,渣爸渣妈送给你们吐槽啦【把渣爸渣妈推出去
↑↑↑没错我说完了,我觉得为了维持我高冷的形象,以后的作者有话要说里面我有必要少说一点话!
……
等等,还是等我撒娇卖萌打滚求留言以后再高冷好了【泥垢——
☆、第三十三乐章:
快到八点的时候,由衣实在不想看下去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我先回房了。”
母亲愣了愣,问道:“这么早?”
“啊,马上就是期中考试了,我回房看一会儿书。”
母亲放下遥控站起身,看起来比由衣还要局促,她磕磕巴巴地说:“哦,哦,那好吧,那个,其实考不好也没关系的,恩,我的意思是说……早点休息啊,由衣。”
没想到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由衣怔了一下,才不自然地回答道:“是……我知道了。”
拧亮书桌上的台灯,由衣深呼吸了一下平复有些紊乱的心情,从书包里拿出课本翻开。
十点钟的时候,穿着睡衣的花泽夫妇来到了由衣门前,他们低头看了看已经没有灯光透出的门缝,母亲小声地问道:“睡了吗?应该是睡了吧,那我现在进去会不会打扰到她?”
花泽隆山有些不耐烦地说:“想进去看就进去看吧,注意动作小点别吵到她就行。”
“诶?你的意思是你不进去吗?”
花泽隆山把脸撇到一边:“我……就不进去了,盖被子什么的本来就是你这个当妈妈的事情啊。”
“明明说要过来看一看的人是你……”
母亲一边抱怨着,一边轻轻地拧开了由衣的房门。
皎洁的月光透过浅色的窗帘,朦朦胧胧地照亮了半个房间。
母亲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由衣已经睡了,小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子老老实实的盖在她身上,双手也是规规矩矩地放在被子里的。
母亲无声地叹了口气。
除开她九岁以后在音乐上出现的问题,她一直是一个让人非常省心的孩子,连睡着了都是乖乖巧巧的,从来不会乱踢被子。
母亲小心地坐在由衣床边,伸出手去,似乎是想摸一摸由衣剪短了的头发,但又在即将触碰到了的时候收了回来。
要是吵醒了她就不好了。
听着由衣平稳绵长的呼吸,由衣的母亲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比花泽隆山小了整整十岁,刚从大学毕业就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嫁给了他,过上了衣食住行不愁的富太太生活,虽然花泽隆山长得不错,但严肃沉稳的性格决定了他是一个没有什么情调的男人,而她,刚刚从大学毕业,又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幼女,尚有满怀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自然就对这样沉闷的婚姻喜欢不起来,但家里人的决定又不可违逆,她就只好每天与朋友们一起逛街购物,除了注意和其他异性保持距离以外,仍把自己当做一个能闹能玩的未婚女子。
婚后第二年她就怀上了由衣,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措手不及,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如何面对一个新生命的到来?但花泽隆山对这个孩子是满心期待的,毕竟他都而立之年的人了,是该有一个孩子了。
这个孩子一来就束缚了她的人身自由,不可以再随意上街,不可以再熬夜,不可以再吃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可以喝咖啡,到了后期甚至连睡一个好觉都成为了一种奢望……虽然有了宝宝以后总算让她看到了自己严肃刻板的丈夫柔情蜜意的一面,但那段时日,对她来说总是一种煎熬,所以在生下由衣以后她就跟花泽隆山说只生这一个,花泽隆山也同意了。
八个多月后,一个可爱的小襁褓被送到了她手上。
一开始,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女孩的确激起了她的母性,她会拍着襁褓哄她睡觉,给她唱歌,看到她笑的时候会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融化了一样。
但就像对一件新奇的玩具永远只有三分钟热度一样,她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孩子给她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她犯困的时候总要人抱着来回地走动才能睡着,有时候哭起来怎么哄也哄不住,明明还走不稳当非要自己下去走你不得不一直弯腰搂着她的腋窝以免她摔倒……在好友第不知道多少次调笑说“呀,你现在还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了呢”的时候,她终于发现这个孩子占用了她太多时间。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眼底发青、眼袋浮肿、皮肤干涸没有光泽。小孩子都是这样的,时常半夜忽然闹腾起来,或者白天睡太多,晚上精神好得不得了,因为花泽隆山白天事务繁忙,熬夜看孩子的,当然就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了。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还不想这么年轻就变成一个黄脸婆,于是她和花泽隆山商量着给由衣请了一个保姆。
这个保姆就是惠婶,当时才三十出头,因为一场意外,老公和孩子都去世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所以她照顾由衣的时候非常尽心,说是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也不为过。
有了一个这么用心的保姆,她也终于从孩子奶瓶尿不湿的枷锁里解脱出来,回归了以前逛街购物的青春生活,偶尔有几次心血来潮打开由衣的房门,想看看她有没有蹬被子,发现她的被子总是好好的盖在身上的,渐渐的,她也就懒得去看了。
也让她渐渐的……忽视了这是自己的女儿。
记忆里由衣一直是安安静静的,无论她让她去做什么,都毫无怨言地照做,一开始她还会问一句“好吗”、“可以吗”,而由衣的回答永远都是“好”、“我可以”,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过一个“不”字,也导致她后来懒得再加那句“好不好”、“可不可以”。
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感觉自己坐得腿有些麻了,母亲才站起来,帮由衣掖了掖被角,走出了房间。
在那轻微的关门声响起的同时,由衣睁开了眼睛,她习惯了晚睡,哪是说睡着就能睡着的。
一直以来她都太顺从他们,他们习惯了她的顺从和听话,所以才会慢慢的无视她的想法。
所以那天的突然爆发……才会让他们有这么大的变化。
第二天早上,由衣在校门口碰到了被亲卫队们包围着的柚木。
“早上好,由衣桑。”柚木笑眯眯地冲她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柚木学长。”由衣很给面子地对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可否让我过去一下呢?”柚木语气温柔地对围在身边双眼冒桃心的女孩们说道。
尽管很不情愿,但女孩们还是不希望自己的男神露出失望之色,她们分开了一条道路。
柚木走到由衣身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由衣,压低声音问道:“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昨天回去以后相处得还好?”
由衣正想回答,他就又摇了摇头,故作遗憾地说道:“亏我昨晚还特地跑到海湾公园等了一晚上,满以为又能捡到一个头发像被狗啃了一样的小花猫。”
由衣额角的青筋暴起,她转头对柚木露出一个凶神恶煞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啊,想捡一个头发像被狗啃了一样的小花猫?容易啊,你今晚再去,我保证有很多符合要求的小花猫会在那里等你去捡。”
“还是算了,”用食指的第二个关节蹭了蹭鼻梁,柚木笑得十分隐晦,“守株待兔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
吃过晚饭以后,由衣和父母一起到柚木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