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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她全凭自己慢慢摸索,靠着自己的感觉去分辨对错。
现在再去回首过去的自己,她的心情从平静变得庆幸,庆幸自己虽然走错了路,但还没错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不过只靠自己摸索,难免会有考虑不周甚至想差的地方,更何况就算已经取得了卓越的成效,但她还不打算这么快就把自己从初学者的角色中剥离出来,因为在重学一遍的过程中她发现了很多以前被自己忽略了、或者已经忘记了的地方,这让她下定决心重新打一次基础,誓要把自己的基础筑成一堵不透风的墙,所以在托马斯先生讲课的时候,她是听得最认真的那一个,也是问题最多的那一个,尽管其中有些问题对在座的某些人来说是一些很无聊很基础的问题,她也问得脸不红心不跳。
于是一堂课就在这么愉快热闹的氛围(?)中落幕了,由衣把刚才托马斯对她所有问题的全部回答都回想了一遍,拿出纸笔写下自己尚未完全搞明白的问题,准备有空了再单独去问一问托马斯——毕竟上课时间是大家的,她总不能占用太多别人的时间。
可是就算这样,她的行为还是引起了部分人的不满,她的问题才写下一个,一片阴影就落在了她的课桌上。
光线被挡去了大半的由衣皱了皱眉,抬起头,看着面前明显来者不善的两女一男,眸光一闪,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说道:“有事快说,没事请走,别浪费我时间。”
“哟,你也知道说‘浪费时间’这几个字啊,”站在左边的女生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那些无聊的问题是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啊?”
“我不认为那些是无聊的问题。连托马斯先生都没有说我的问题无聊,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的问题无聊?”由衣挑眉,冷笑一声反击道,“难不成你们的水平已经高过了托马斯先生?”
事实上,托马斯先生不仅没有因为由衣那些问题简单、无厘头就批评她或者不予作答,反而非常欣赏她这种认真到有点偏执的态度,每一个问题都作出了详细的解答。
左边的女生成功被噎住了,右边的女生见势不好马上开口道:“我们并没有认为自己的水平高过了托马斯先生。可是花泽由衣同学,难道你没有认识到你今天的行为已经给我们大部分人造成了困扰了吗?托马斯先生亲自授课这种事情你知道有多难得吗?这应该是属于我们九个人的课堂,你却把它变成了你一个人的课堂!”
“你们自己不提问题,难道怪我吗?”由衣奇怪道,“你们都不提问题,我还以为你们全部都懂了呢。而且……”由衣两边嘴角后拉,很是嘲讽地笑了,“这位同学你的自我意识是不是太强了一点?你们撑死也才三个人站在我面前,连班上人数的一半都不到,也好意思代表大部分人说我给他们带来了困扰?”
花泽由衣对自己看不惯的人一向言辞犀利不留情面,也从来不管对方是谁,话一出口,非死即残。这是星奏全校皆知的事情,也是虽然她在学校里不怎么受女生的待见,却没人真敢往她面前凑去招惹她的原因。
果然右边的女生顿时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突然发现由衣·霓虹人和两位讲师·德国人能这么顺畅地交流太不科学了,
所以请大家无视掉吧啊哈哈,反正这是二次元不是吗╮(╯_╰)╭
今天跟粑粑麻麻去摘草莓了,我选的全是红彤彤漂亮亮的(☆_☆),当然这也导致麻麻都摘完一篮子了我才摘了半篮子不到。
评论区……惨淡得我都不能直视了……心塞塞QWQ
小天使们去哪里了QWQ
☆、第六十九章:
见她态度如此嚣张,不过三言两语就击败了两个女生,站在中间的男生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阵,见她虽然是坐着的,但气势上竟然还隐隐压过他们这三个站着的人一头,他慢悠悠地说道:“花泽由衣,这个名字真是耳熟啊。”
“啊,是啊,”像是终于抓住了致命把柄一样,右边的女生的声音一下拔高了一点,“不就是那个不管在什么比赛上面都只能拿到二等奖,永远和一等奖无缘的‘万年老二’嘛。”高亢的声音似乎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花泽由衣是万年老二”。
由衣轻笑一声,索性放下了笔,无比惋惜地说道:“我可不认为被你们听到过我的演奏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由衣把课桌上的东西都收进了包里,才继续说道,“说起来真是失礼,我还不知道三位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学校?我似乎并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你们?”
对于一个从小在鲜花和掌声中长大、无数次坐在摄影机前演奏、无数次捧着奖证站在镁光灯下接受合影、无论是理论成绩还是演奏水平都甩出同龄人一大截的优秀学生来说,“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从来没在电视上看到过你们”是仅次于直接否认他们的演奏的奇耻大辱。
她这么说就等同于告诉他们,他们参加的那些比赛、拿的那些奖都是无足轻重的,她不屑一顾。
其实由衣不知道他们是谁只是因为她小时候没有机会看电视,现在没有兴趣看电视……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让他们知道,反正她说出来的这些话都是为了膈应他们的。
果然连中间那种最淡定的男生都淡定不起来了,勉强算得上好看的脸上有怒气一闪而过。
“你!”
两边的女生怒不可遏地上前了一步。
“怎么?”由衣抱着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们,问道,“想动手?”
她这副姿态就差直接把“不要逼我出手,我出手连自己都害怕”几个字写在自己脸上了。
见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两个女生顿时心生怯意,毕竟这样的女生她俩还是第一次见到。
好吧,其实这全因为由衣平时在学校横行霸道惯了,所以就算对方有三个人,她也没有半点害怕的意思。
……而且这里这么多人,难道他们真敢动手?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由衣无趣地打了个哈欠,提着书包站起身绕开他们往外走去。
这种更像是轻视的无视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左边的女生的神经“啪嗒”一声绷断了,口不择言地说道:“还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耍了什么阴险的手段,竟然让滨井美沙女士到托马斯先生面前去说你的好话!啊……我猜到了,一定是你爸爸腆着脸求上门的吧,毕竟花泽家往上数几代还是出了一些叫得出名号的音乐大家的,滨井美沙女士一定不好拒绝……说不定就连你能来参加合宿都是因为你那个好爸爸的暗箱操作呢,毕竟你那个爸爸……”看到由衣停下了脚步,她故意拉长了语调,过了一会儿才洋洋得意地继续说下去,“毕竟你那个爸爸,虽然在音乐上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但好歹也是星奏的校长,否则星奏那么多人才,怎么会派你这么一个二流来参加合宿……”
由衣转过身,不带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她眯了眯眼睛,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没有察觉到迫近的危机的女生不怕死地继续火上浇油,“就算被说中了你也不用……”
“我问你,刚才说我爸爸什么?”由衣的语气一沉,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种煞人的凶狠,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那个女生,她的脚步很轻,却是这个鸦雀无声的教室里唯一的声音,她每走一步,那个女神得意的神色就会收敛几分,等到她走到那个女生面前的时候,那个女生的神色已经变得十分惶恐了,软成了面条的双腿让她不得不靠着由衣的桌子才能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
看着女生吓得快要哭出来的脸,由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怪异得有点吓人的笑容,她那双本该是暖色系的浅棕色双眸里此时却像结了一层冰一样,透着彻骨的冷意,看得女生不由自主得打了个寒战,觉得自己的腿更软了。
“怎么,被吓到了吗?”在场的学生们竟然从由衣清冷的声音里听出了几分愉悦,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父母一定没有教导过你身为晚辈的基本礼节,不管我父亲是怎么样的,你,都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是的,不管他以前对她多么苛刻,不管他以前多么不关心她,不管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那终究是她的父亲,是生她养她,供她吃穿住行到现在的父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