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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鸣人回头,顺势更深的缩进鼬的怀里,感受着鼬如常平稳的心跳,不知为何刚才那些低沉的情绪随着雨哗哗的下而沉落。认真想想她都不清楚她究竟在低沉什么,她从来都是乐观坚强的,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呢?这一点都不像自己呢?就因为鼬的离开吗?从晓出任务时也没这样啊!
“鼬,什么时候走?”
听鸣人的声音就像平时,鼬的心放下道:“明天早上。”
“……”
“鸣人,我帮你剪头发吧!”鼬摸摸鸣人的两个高马尾说,鸣人回头莫名的看着他。
鼬没在说什么,把鸣人推到镜子前,拉根凳子让她坐着,将扎着马尾的两根蓝色橡皮筋取下,金黄的长发如瀑布般泻下,拿出工具,开始一刀刀的修剪……
从镜中看到自己的长发一根根掉下,新的发型慢慢呈现,由原先的疑惑变为震惊,刘海修剪到眉毛上,耳边的发修剪到脖子处,后面的头发也在脖颈处,却层次分明,很中性的发型。即使是她自己如果不看胸前的凸出物,她也会很难分辨这是男还是女……“鼬?”
鼬将头凑到鸣人耳旁,看着镜中的人,浮现一个及浅的笑容说:“效果不错,这样出去就没问题了,也不会碍事。”
鼬的嘴角轻轻扬起,刚毅的线条变得柔和,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落在脸颊,鸣人的脸不可抑制的红起来,心蹦蹦直跳。
“把和服换下来,试试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吧!”鼬没发现鸣人可疑的红晕,走去拿他准备的衣服,鸣人看着鼬回来时手上拿的橘红色衣服,不解的看着他?
“按照你以前的风格做的,但要大一点,试试吧!”鼬微微一笑说,鸣人的脸更红了,把衣服一抓人一溜烟溜进卫生间换衣服去了。
如鼬所言,衣服与曾经的衣服相似,只是更大,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得整齐潇洒,显得中性,慵懒而带着魅惑,不如先前穿和服般明媚而耀眼,但这样更耐看,动作什么也很方便。
“谢谢你鼬!”鸣人衷心的感谢着,如果不是因为鼬,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变成女人后,会发生什么事,在异空间大概会死吧!
如鼬所言,如果不是早对鼬有心思,她大概也会把鼬当成父亲来看待吧?那些细心的照顾培养……可因为自己心思不纯,这些成为爱的根据和证据,本就慌乱的心变得更为慌乱,一切都为眼前的男人。
爱情是因为冥冥中红线所牵,一眼没爱上,那长久的相处是否也会产生情感的质变呢?如果先前把鼬当成父亲般敬爱,但当发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父亲’那感情肯定充满负罪感吧?鼬是否也是如此挣扎过呢?鸣人不知。
但不管如何,能遇见鼬真是太好了。鸣人如此想也如此对鼬说……
“我也是!”鼬微微一笑回答。
谈话
鸣人将整个人窝进鼬的怀中,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度,窗外依然大雨磅礴,而心情却完全不同。
“上次分开的晚上也下雨呢。”鸣人颇有感慨道。
“恩。”
“上次我给你表白呢,哈哈……”
“恩。”
“鼬,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不知道,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许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就跟空气似的,与生命息息相关,明明很需要却摸不着看不见,真正失去的时候就是窒息的痛。”鼬永远不会忘记得知鸣人失踪的心情,那种失去重要东西的感觉,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不顾全大局直接跑来这?
鸣人眼眶一热,嘴张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似乎有什么卡在咽喉。良久,才故作轻松的说:“……鼬,看不出来,这么浪漫啊?”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
“笨蛋!”鼬责备而宠溺的叫道,抱着鸣人的手不由收紧。
“哼!!!那时候还说我是你女儿,哪有跟女儿乱伦的父亲啊?”
“嘿,这么笨的女儿我也不要。”
“谁笨啦?”鸣人立马反驳,佯装生气心中无比甜蜜。鼬是谁啊?认识他的人谁敢想象他会说如此煽情的话?还会开点小玩笑啊?
“嘿嘿!”鼬笑而不语,鸣人也不生气,依靠着鼬,感受着两人间难得的宁静甜蜜时刻。
良久,雨开始小起来,鼬问:“为什么想要带回我弟弟,他可是叛逃忍者。”
鸣人愣住,一直她都避免提到佐助,她想过跟鼬在一起,佐助怎么办?也想过是否为了佐助而放弃鼬,但结果她无法放弃任何一个,不是她贪心,而是人之常情。何况她漩涡鸣人从不是弱者,她坚信自己的力量,她想要的东西会用自己的双手牢牢抓住。她考虑很久得出的结果是她会让他们和好,虽然至今没找到方法,但不代表明天会找不到。
一直想从各个方面突破,也碍于各种原因她没有付出行动。可鼬此时提起佐助,还是让她惊讶了,而且鼬此时说的是‘我的弟弟’,她可记得鼬以前都是叫‘愚蠢的弟弟’,而佐助一听这称呼就会炸毛的。
鸣人睁大眼转身看着鼬,实在无法从鼬的表情上看出一二,但也认真的回答道:“因为他是我兄弟,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羁绊。”
鼬的嘴角轻轻扬起,让人难以察觉,然后又道:“如果无法完成怎么办?”
“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带回去。”鸣人手握成拳状,坚定的道,她此时什么想法目的也没有,只是真实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就算硬来也要吗?”鼬略带感慨的说,但鸣人没察觉道,只是认真的点头。
“要是运气好,佐助愿意乖乖的跟你回村,当然最好。但如果结果跟这个恰好相反怎么办?”
“……你是什么意思?”鸣人直觉鼬想对她说什么,却又拿捏不稳,不由慎重起来,眼神也变得认真犀利起来。
“刚刚你将佐助说成是你的兄弟,如果佐助前往袭击木叶的话,你该如何是好?”
“什么?你说什么?佐助不可能这么做!!!”鸣人变得异常激动,最后几乎吼起来,她不是不相信鼬的话,或者反驳什么。佐助背叛木叶,鸣人从来如此想,她只认为佐助是离开,是离开不是背叛,她无法想象更加无法承受。
在她看来,佐助是木叶的人,即使杀掉大蛇丸没有回木叶,那是因为要报仇,但他终归是木叶的人。特别是上次见面,她的做法很冲动,但更加肯定佐助会回木叶的决心,她真正认真考虑的是如何让两人冰释前嫌。
“佐助还很单纯,如同白纸一样,会轻易被染上各种颜色。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能阻止得了他吗?即使要杀了佐助,你能将佐助和木叶村放在天枰上称量吗?”
“我会守护木叶,并且在不杀死佐助的情况下阻止他。”鸣人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在她的思想中从来没有委曲求全,这种选择,就跟在左手和右手上选择一样,仍少一样都是残缺不全。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说的尽是些天马行空的话,忍者有时可是必须面对残酷的抉择。”鼬的语气一如往常波澜不惊,鸣人却感到了那种‘残酷’的压力与痛苦。
‘佐助的事还是算了吧!迟早都会如此,这是命运使然,别在痛苦了,忘掉并将其割舍吧!忍者所需的不只是术和力量,更要培养能够做出正确判断与选择的眼光。想要作为忍者活下去的话,就学聪明些,如果还是这样愚笨,那就只能艰难的面对这个世界,这是现实。’与此同时,鸣人想起追寻佐助任务失败后,好色仙人在医院时对她说的话。
她还记得当时‘她’的回答是:‘我知道了,如果这样就算是变聪明的话,那我宁愿做一辈子的笨蛋。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会研究出厉害的忍术,一定要救出佐助。’
想到此,鸣人认真的道:“以前好色仙人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根本没有什么选择。勇往直前,有话直说,说到做到,这就是我的忍道。鼬,我一直想要带回佐助,想要成为火影,想要你和佐助和好,想要你跟我回木叶,想要弄清晓的目的,我一定说到做到。”
即使在黑夜,似乎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