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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袁朗的手机振动了。袁朗一看号码,连忙接起:“喂?三多!你从702回来啦?已经到军区门口了?……嗯,嗯,好,我马上过来接你——没事没事,我现在很闲。”
在众妖怪学生囧囧的目光中,袁朗挂断电话,笑得春光灿烂:“同学们,接下来你们自习吧。我有事先走了。如果铁大来检查,就说我去厕所了。再见——”
话音刚落,袁朗便已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望着自家队长消失的方向,众妖怪南瓜默默拿起各自课桌上发配的武器样品,学着袁朗刚才的样子,狠狠摇晃,死命拍打……
(4)蛇与花的爱情故事
许三多趴在桌边,看吴哲帮他装新电脑,忍不住问:“吴哲,你是什么花变的花妖啊?”
吴哲一边装着系统一边回答:“你猜。”
“月季?”——“错。”
“牡丹?”——“不对。”
“玫瑰?”——“再猜。”
几乎猜遍了自己知道的花名,还是不中,许三多苦着脸说:“吴哲,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吴哲回头,笑得勾魂摄魄:“——食、人、花。”
许三多囧,继续发扬好问精神:“我听袁朗说,齐桓之前认为蛇、花不能配,所以不同意。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吴哲瞟了他一眼:“……某天我现出原形,一口把他吞进捕食猎物用的花瓣笼中,然后对他说——‘你现在进入了我的身体,所以你要负责。’于是他就对我负责了。”
许三多抖了一下,心想这段故事咋这么耳熟呢……?
(5)大衣
冬去春来,正是万物复苏,除旧换新之际。阳光灿烂,百花争艳。
吴哲、许三多、王团长分别穿着青、白、金三色蛇皮大衣,无比拉风地走在A大队训练场上。
旁人欣羡地询问在哪里买的,三人微笑道:“老公送的,每年都蜕皮,一年换次新!”
(6)蛇妖蜕皮
说句实在话,蛇妖褪皮,实在不是一个多么唯美的过程——首先会变回恐怖的巨蟒样,特别是铁路、袁朗他们这样的万年、千年蛇妖——身形长达几十米,粗壮如柱,蜿蜒趴在地上蠕动,然后层层蛇麟剥落,旧皮从顶部一点一点裂开,然后换了新皮、滑溜溜、粘糊糊的蛇妖从里面慢慢钻出来……颇有S级恐怖片的风范。
袁朗和齐桓怕吓到自家媳妇,每年蜕皮的时候总是很自觉的躲进深山,解决完毕才回来。
只有铁路每次都故意在王庆瑞面前蜕皮。慢慢蜕尽旧皮,还原作人形的铁路,赤身裸体地站起来,笑着看向王庆瑞:“我的脱衣舞表演得不错吧?有没有觉得欲火焚身啊?”
王庆瑞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放心。看完你蜕皮,我连食欲都没有了,还谈什么性欲!”
(7)这就是差距
齐桓老被“锁码频道同好会”的铁路、袁朗、吴哲取笑,结果终于惹毛了,趁某个休息日,在A大队图书馆五楼的影音播放室,看了一整天的锁码频道,顿觉知识充实了不少。
深吸了口气,齐桓满怀信心,大步走回寝室,决定今日要“重振夫纲”。
进门,然后直接把吴哲推倒在床上,学着片子里的演员淫笑道:“锄头,你就从了我吧~”
……一个小时后,宿舍房间内回荡着齐桓虚弱的惨叫:“锄头,你就饶了我吧……!”
……两个小时后,吴哲从床上坐起,微笑着拍拍趴在被窝里抚着腰发抖的齐桓:“菜刀,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看一天的H片,哪比得上我们看了一百年的H片?”
齐桓心中泪流满面。
(8)河蟹的艺术之路
袁朗一直致力于不断创新,在河蟹这条艺术之路上走得更好更远。晚上在寝室脱了衣服能河蟹许三多;白天在办公室穿着衣服也能河蟹许三多。
数次以后,许三多气喘吁吁地对袁朗说:“袁朗,他们都说你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了衣服是衣冠禽兽……”
袁朗一边琢磨着这帮家伙又该挨削了,一边想着该怎么哄许三多。却听见许三多说:“可我对他们说,你绝对不是禽兽。”
袁朗惊讶地看着许三多,心里既感动又心虚。
许三多严肃地说:“——因为你明明是爬虫类啊!”
“……”袁朗沉默了一会儿,把许三多压倒:“没错,我是爬虫类。所以我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情,都不能算是禽兽的行为哟……”
新一轮的河蟹又开始了。
(9)娘家人来访
高城、伍六一代表娘家“钢七连”来探望许三多。
有老丈人在场,蛇妖袁朗总算是收敛了,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看三个人闲话家常叙叙旧。
两个‘老丈人’心疼地看着脖子上布满深深浅浅吻痕的许三多,心想今天自己在,总算可以暂时阻止袁妖孽,让三儿好好休息一下了。
可是,在谈话的过程中,二人发现许三多的脸越来越红,头埋得越来越低,端着茶杯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高城和伍六一面面相觑,一摸许三多的脸颊,发现烫得能冒烟了,顿时吓得以为三儿生病了。
结果二人无意间往旁边一瞟——发现原来是袁朗一直在用炙热的目光WS着许三多!
高城和伍六一瞬间脸色煞白:这就是传说中的——河蟹易躲,意淫难防?!
(10)A大队模范老公
花妖吴哲不但是A大队的高科技操盘手,平时更热爱科学探索、发明创造,私下研制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竹蜻蜓、任意门什么的——但是,这些发明总有这样那样的缺陷。拿竹蜻蜓来说吧,只能带你上升,没法让你下降;拿任意门来说吧,它就是这么地‘任意’,它自己随意连到它想连的地方,就是不听你指挥……
所以,吃了不少苦头的老A众人,每当看到吴哲拿出新的发明要大家试试的时候,都四散逃窜。
这日,吴哲又带来了一双大红色的野战靴,宣称只要穿上这靴,这帮粗鲁的大老爷们儿们,都能精准优美地随意跳出任何舞蹈,比如恰恰、伦巴、国标,当然,芭蕾和民族舞也不成问题。
吴哲热情地表示,愿意无偿借给大家试用,众人却纷纷推辞,就连最善良的许三多也被袁朗护着拒绝试用。
吴哲郁闷地蹲到角落画圈圈,齐桓不忍见爱人伤心,在众人“菜刀,不要冲动啊!”、“菜刀,你想清楚啊!”、“菜刀,别想不开啊!”的劝阻声中,毅然走到吴哲面前:“锄头,我试。”——吴哲终于恢复神采,高高兴兴地把靴子递给了齐桓。
结果一穿上吴哲发明的这双舞蹈专用红色野战靴,可怜的齐桓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舞——旋转、跳跃、齐桓闭着眼,春夏秋冬,啥都看不见——完全停不下来!
袁朗抱着许三多僵在一边,抹了把冷汗:若非当初拒绝穿上这疯狂的红舞鞋,想必现在也跟齐桓一样旋转得像个陀螺吧||||
最后老A众队友一起扑上去,救下了齐桓。
吴哲深情地注视着晕头转向倒在地上的齐桓,眼中泪光闪动:“菜刀,你咋这么傻呢。当初不试这靴就好了嘛。”
齐桓闭着眼,默默流泪,想起当年队友曾劝他说:娶吴哲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