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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大之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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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你认为拿这个钱是很正当的吗?”
  “你认为他会拿出这个钱是很正当的吗?”
  “我想,胡弥先生的习惯不是现在要讨论的问题——”
  “呃,应该讨论才对,你们现在就是因为那些而想把那个可怜的家伙吊死呢。”
  检察总长的表情想必突然变得很危险,因为证人往后退缩了一点。“你知道什么叫藐视法庭罪吗,葛拉贝尔?”
  “知道。”
  “要是你不知道的话,法官大人大概得让你弄清楚。为了避免不愉快的后果,我必须告诉你,你到这里来该做的事就只是回答我的问题——没有别的。说得够清楚吧?”
  葛拉贝尔的脸色苍白,好像被一条绳子拉紧了似的;可是他昂了下头,没有回话。
  “很好。我很高兴你明白了,”华特爵士把他的文件整理好。“据我所知,”他斜着眼睛看了陪审团一眼,继续说道,“你是卡尔·马克思的信徒吧?”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你是共产党吗?”
  “有这个可能。”
  “你还没决定好吗?——你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接受胡弥先生的贿赂呢?”
  “有。可是我事后马上就直接告诉了安士伟上尉。”
  “原来如此。你的‘荣誉是建立在不名誉的基础上’。你希望我们相信的就是这个吗?你是不是希望我们相信,你因为两次不忠于别人对你的信任,所以就让你变得更值得信任了呢?”
  “喂,这到底是在说什么?”证人叫着,一面四下环顾。
  “你告诉我们说,在一月三号那天你还受雇于公爵街的欧赛大厦,你现在没有受那里雇用了吗?”
  “是的,我离职了。”
  “你离职了?为什么呢?”
  一片沉默。
  “你是给解雇的吧?”
  “不错,你可以这样说。”
  “原来你是给解雇的。为什么呢?”
  “回答问题,”法官很严肃地说。
  “我和经理处得不好,而且他们雇的人过多了。”
  “你离职的时候,经理有没有给你离职证明?”
  “没有。”
  “可是如果你真是因为你告诉我们的那个原因离职的话,他应该给你一份证明你经历、成绩和人品的离职证明书吧,对不对?”
  华特·史东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个证人,可是,以他长年的经验,却知道不必有什么实际的资料就可以攻击的弱点。
  “你告诉我们说一月三号,礼拜五的早上,你在被告的公寓里清理垃圾桶?”
  “是的。”
  “安士伟先生和安士伟上尉有多久没住在那里了?”
  “大概有两个礼拜吧。”
  “大概两个礼拜。要是他们离开了那么久,那为什么需要清理垃圾桶呢?”
  “他们可能回来过。”
  “可是你刚才告诉我那位饱学的朋友说,没想到有人会回来,不是吗?”
  “过那么久就该收拾一下。”
  “整整两个礼拜都没有任何人去清理过吗?”
  “没有——那是——”
  “我告诉你,住户出门的时候,垃圾桶不就应该清干净了吗?”
  “是的,可是我得确定一下,哎,大人……”
  “你又进一步告诉我们,”检察总长把两手撑在桌上,耸起了肩膀,继续追问道,“你进去做那件事的时候,所有的百叶窗全都拉下来了,而且你动作很静悄悄的?”
  “是的。”
  “你习惯于在黑暗里清理垃圾桶吗?”
  “哎,我根本就没有想到——”
  “还是说刻意小心不发出声音来,以免吵到一间空公寓里的什么人?我告诉你——要是你在你说的那个时间真的在那间公寓里的话——一定不是为了清理垃圾桶吧?”
  “不是的。”
  “那你根本就没进那间公寓了?”
  “不对,我进去了。你总得让我把话讲完吧;我告诉你老胡弥在那里,而且他还偷了那支枪,这都是千真万确的。”
  “我们来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可以帮得上我们忙的事。我相信在欧赛大厦有个门房吧?”
  “是的。”
  “你相不相信,我们查问那位门房的时候,他说他不论是那个礼拜五,或是任何其他时候,都从来没在欧赛大厦里看过像死者那样的人呢?”
  “也许没有吧,他是从后面楼梯上来的——”
  “谁是从后面楼梯上去的?”
  “胡弥先生。反正,他是由那里出去的,我看到他走出去。”
  “你当时有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警方?”
  “没有,怎么可能嘛?我又不在那里,我第二天就离职了——”
  “第二天就离开了?”
  “我在一个月前收到通知,没错,就是那个礼拜六离职。再说,我当时也不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显然是这样,有些人好像对什么事重要不重要有很奇怪的说法,不过现在却是非常重要了,”华特爵士冷冷地说,“你说你在停车场见到安士伟上尉,那里还有别的人可以证实你这个说法吗?”
  “那里除了安士伟上尉本人之外,没有别的人。你为什么不去问他呢?”
  法官包德金大人插进嘴来。“证人的这句话虽然不该说。”他相当严厉地说,“倒是很有道理。安士伟上尉现在有没有在法庭里?部分证词可能要靠他提供的资料——”
  H。M。非常殷勤地站了起来。“庭上,安士伟上尉会以辩方的证人身份出庭。不用麻烦派人找他来,传票已经给了他很久很久了;我们会注意让他到这里来的,只不过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情愿替他自己这边作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艾芙莲低声地问道,“你听到那个家伙自己说过他不会给传来做证人的。他想必早知道有传票给他的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毫无问题是H。M。玩的什么花样,H。M。是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持他的大师地位,除此之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没有别的问题要问这个证人了,”华特·史东爵士突然说道。
  “传约瑟夫·乔治·桑克斯,”H。M。说。
  在葛拉贝尔离开证人席,而约瑟夫·乔治·桑克斯走进证人席的时候,检方的律师聚在一起商议了一阵,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奇怪而麻烦,必须要想办法突破。说什么詹姆斯·安士伟是一场错误的受害者,说胡弥给雷金纳安排了一个陷阱,甚至还有胡弥偷了那支手枪的事;现在都越来越确定了。可是这些都是细枝末节,以所说的一切看来,并不表示被告的清白。我记起一位伟大的法学家在另外一件轰动的案子里所做的结论:“各位陪审员,有些情况证据和目击证人的证据一样实在,一样好……请让我给你们描述一下:比方说有那么个房间,只有一扇门,窗子是关上的,而门口是一条小走廊,一个男人从走廊走过来,由那扇门走进了房间,发现另外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手枪站在那里,地上躺了个死人:这样的情况证据即使不是决定性的,也是几乎无可争议的了。”
  我们这里正是这种情形。被告还是被人发现在一间上锁的密室里,所有的情况证据仍然是毫无争议。这个重点也是这个案子唯一真正的重点,没有引起任何怀疑。不论检方的立论受到多大的损伤,华特·史东爵士必须坚守这个论点。
  H。M。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你的名字叫约瑟夫·乔治·桑克斯,在格鲁斯维诺街十二号担任杂工,是吧?”
  “是的,大人,”证人说。他是个矮小而粗壮的人,完全是典型英国人的侏儒版,让他那套礼拜天才穿的好衣服在他身上显得很奇怪。白色的硬领像两把雪亮的刀子似地刺着他的颈子,好像在让他脖子挺直之后,也让他的声音变轻了。
  “你在那里工作了多久?”
  “啊,”对方说着想了一下,”我想,大概有六年上下吧。”
  “你的工作大部分是什么?”
  “大部分是维护胡弥先生射箭的装备,还有整修装备,这一类的事情。”
  “你看一下那支箭,也就是杀死死者的凶器”——证人小心地先把手在他那套好衣服的裤子上擦干净,然后才把箭接了过来——“告诉陪审团,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这支箭。”
  “我当然见过啦,大人。这些羽毛就是我装上去的。我记得这一支,颜色染得比我预期的稍微深了一点。”
  “你经常替死者的箭装上特别的羽毛吧?还要给标羽染色?傅来明先生昨天是这样告诉我们的。”
  “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大人。”
  “呃,要是我给你看一小截羽毛,”H。M。以辩论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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