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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眉锋微微一皱,道:“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南宫姑娘。”
南宫黛道:“你狡猾阴诈,骗得我姐妹好苦,这就够了。”
黄先生微微一笑道:“南宫姑娘以为我骗了二位么?”
南宫黛道:“难道不是,告诉你,我要不是因为家师叔落在你们手里,我早就把你们这几个一个一个地……”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既知这道理,就不该这般对我!”
南宫黛还待再说,圣心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道:“师妹闪开路,请黄施主进来。”
南宫黛听若无闻,站在那儿没动。
圣心又叫了一声:“师妹!”
南宫黛这才好不情愿地扭头转身走了进来。
黄先生含笑一礼,道:“多谢师父。”
圣心淡然说道:“黄施主不必客气,请进来吧。”
黄先生微一欠身,洒脱地行了进去。
进了屋,他随手掩上了门,抬眼,一看,他皱了眉,道:“这种地方怎么待客,岂不太以委曲二位?”
原来这间小屋子里四壁空空,尘积网封,屋顶瓦破露洞,房梁斜脱,摇摇欲坠,墙壁上东掉一块,西落一片,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桌子跟几把破椅子外,别无他物。
南宫黛冷哼一声道:“你少在这儿虚情假意耍贫嘴。”
圣心则淡然说道:“出家人清苦惯了,倒没什么,再说出家人有下地狱之宏愿,又怕什么苦?何况身在难中更不敢有甚奢求。”
黄先生道:“我心里甚感不安,稍时我自会命他们把此处稍事打扫整理,也好让二位将就着歇息歇息。”
南宫黛冷然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不必了,我姐妹也不敢烦劳,更不敢领你这份情。”
黄先生目光一转,笑笑说道:“南宫姑娘对我似乎……”
南宫黛道:“少说废话,有什么话赶快说,说完了走你的!”
黄先生淡然一笑道:“既如此,我焉敢不敬遵芳谕,我来奉知二位……”
圣心一抬手道:“无论如何,在这间屋里我姐妹算是主人,施主请坐下说。”
黄先生谢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圣心也落了座,就坐在他的对面,南宫黛却神色冰冷,搬一把椅子坐得远远的,黄先生只当没看见,道:“我来奉知二位,关于‘玉龙’皇甫华逼害武林同道一事……”
南宫黛突然冷冷说道:“你这么说不怕打破饭碗,丢了命么?”
圣心则道:“施主请说下去!”
黄先生没理南宫黛,微微一笑道:“不知师父可相信.就连霍冷香也是受害人。”
圣心微微一愕道:“施主,这话怎么说?”
南宫黛道:“这还不明白么,吃谁的向谁,他又来重施故技耍嘴来了。”
黄先生装没听见,向着圣心道:“这一点从霍冷香的话中可以看得出来,她跟温娇娜一样地都是被人利用。”
南宫黛道:“你以为霍冷香跟温娇娜是三岁孩童么?”
黄先生这回跟她说了话,笑笑说道:“她两个不但不是三岁孩童,反之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辈中人都知道‘散花天女’跟‘玉手观音’都是杀人不眨眼,艳若桃李,毒如蛇蝎的女魔头,无如她两个也难逃一个情字。”
南宫黛道:“一个情字如何?”
黄先生道:“有人就利用了这个神仙也难以逃脱的情字,也就是说利用了她俩这唯一的弱点,很高明地利用了她俩!”
南宫黛冷笑一声道:“她俩也配,她俩就甘心被人利用么?”
黄先生道:“事实上她俩确实都被人利用了而不自觉,就算一旦她们明白了,只怕仍会死心塌地,甘愿被人利用,南宫姑娘绝代红粉,巾帼奇英,当知情字魔力之大。”
谁都爱听好听的,谁也都爱戴高帽子,南宫黛娇靥上的冰冷神色,似乎稍减了些,冷冷一笑道:“照你这么一说,皇甫华可不得了了,简直人见人爱嘛,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非缠他不可。”
“毫不为过。”黄先生气人地一点头,道:“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南宫姑娘应也明白,‘玉龙’当世美男第一,论人品,论所学,甚至论一切,无不是人中翘楚,当世之最,女儿家对他无不神魂颠倒,梦寐以求,霍冷香说得好,能看‘玉龙’一眼,跟他说句话,那怕是冷眼恶言心也甜。”
南宫黛道:“也只有她才那么下流无耻。”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矫情。”
南宫黛道:“怎么说?”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明知道有这种想法的,绝不只霍冷香一人。”
南宫黛双眉一扬,脱口说道:“我就不……”
娇靥猛地一红,住口不言。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见过‘玉龙’么?”
南宫黛冷笑说道:“我福薄缘浅。”
黄先生笑了笑,没说话。
南宫黛脸色忽地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我没说什么!”
南宫黛怒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懂你的意思么,你敢说我……”
圣心那里抬了手,道:“师妹,让我说句话。”
南宫黛怒目戟指道:“他这个人可恶,该死,我南宫黛就是这辈子不嫁也不会瞧他皇甫华一眼,他有什么了不起。”
圣心道:“够下,师妹,黄施主,就算霍冷香跟温娇娜二人也是受害人,同是被人利用的可怜人,又如何?”
黄先生道:“我也请二位明白这一点。”
南宫黛道:“就算我姐妹明白,皇甫华他利用这两个毒如蛇蝎的无耻淫娃逼害武林同道,仍不是个好东西。”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我并没有说他是个好东西。”
南宫黛气得想哭,可又想笑,但是她既没哭,也没笑,她只高扬了一双黛眉,冰冷地道:“那你还废话什么?”
黄先生道:“我有废话的必要,我要让二位知道一下我的新发现。”
圣心道:“施主有什么新发现?”
黄先生道:“我发现除了霍冷香跟温娇娜之外,另有第三者在。”
圣心讶然说道:“第三者?施主这话……”
黄先生道:“那位青衣老人二位见过了,霍冷香却不知道他是谁。”
圣心道:“或许他是温娇娜的人。”
黄先生道:“我也曾这么想,可是二位知道霍冷香跟温娇娜被人利用的情形,那青衣老人若是温娇娜的人,他绝不会让二位来找霍冷香,投奔‘檀香车’!”
圣心点了点头,道:“施主说得是,只是霍冷香的话可信么?”
南宫黛冷笑说道:“霍冷香何曾有过一句实话?”
黄先生道:“我以为霍冷香的话可信,因为她不得不对我说实话,否则我无法助成她的好事,帮他击败温娇娜。”
南宫黛冷哼说道:“只怕连你都是假话连篇!”
圣心没说话,沉吟了一下之后始道:“那么施主认为这青衣老人是……”
黄先生道:“毫无疑问地,这青衣老人是第三者,而他这个三者跟霍、温二女毫无利害之冲突,因为他并没有把已到手的人留在自己一方,照这么看,他该是利用霍温二女的人,至少跟利用霍温二女的人有关,不过这是我的推测,中与否,犹待求证。”
圣心道:“施主是说那青衣老人跟‘玉龙’有关?”
黄先生笑了笑,没说话,未置是否。
南宫黛道:“你既是霍冷香的人,怎么会跑来对我姐妹说这个。”
黄先生淡然—笑道:“说说何妨。”
南宫黛道:“你不怕霍冷香派人监视你。”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她绝不会派人监视我的。”
南宫黛道:“她就那么相信你么?”
黄先生道:“也许,纵然她不十分相信我,我的一身所学在她面前显露过,我料她必不敢派人监视我,因为她明白凭她跟她‘檀香车’旁的这些人,绝难逃过我的耳目。”
南宫黛道:“你似乎很有把握!”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我既然做了,那就表示我绝对有把握,只欠缺—分把握,我就绝不会去做的。”
南宫黛道:“你这个人很厉害!”
黄先生笑笑说道:“厉害并不一定是坏事。”
南宫黛道:“你很狂、很傲、也很得意。”
黄先生道:“岂敢,在南宫姑娘面前。我不敢狂傲,也无从得意起。”
南宫黛道:“你这个人更会卖弄口舌。”
黄先生道:“南宫姑娘,我无意,也不敢。”
圣心突然说道:“施主就为告诉我姐妹这件事?”
黄先生道:“是的,师父。”
圣心道:“施主的用意何在?”
黄先生道:“请二位稍安毋燥,也别轻举妄动,且在这‘烟雨楼’后委曲两天,这件奇案在近期内我对二位必有交待。”
圣心道:“施主对我姐妹有交待?”
黄先生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