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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可怜的老头儿,”疾如风说,“你永远打不好高尔夫球--不过,无论如何,这倒可以避免你去惹事生非。”
“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哩,”卡特汉伯爵说,“那天我在第 六洞五杆进洞,我告诉职业选手时,他们非常惊讶。”
“他们是会感到惊讶。”疾如风说。
“谈到库特夫妇,欧斯华爵士打得不错--相当不错。球风不美——太死板了。不过每次挥杆都是干净利落。可是人的原形毕露的方式真是古怪——每次你球落到洞口六寸方圆之内时,他还是非要你把它打进去不可才算数。我可不喜欢 他这一点。”
“我想大概他是个喜欢凡事确定的人吧。”疾如风说。
“这违背了高尔夫球的精神。”她父亲说,“而且他也对高尔夫球理论没兴趣,说他打球只是为了运动运动,不必费心去管什么风格不风格的。那个当秘书的贝特门,可就相当不同了。让他感兴趣的是理论。我用木杆打高飞球时老是打滑,他说这大部分是右臂太用力的缘故。他引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理论:高尔夫球全靠左臂--决定关键全在左臂的力道。他说他打网球时用的是左手球拍,但是打高尔夫球就用一般的球杆,因为这样一来他左臂的优越性就能显露出来。”
“那么他打得非常好吗?”疾如风问道。
“不,并不非常好,”卡特汉伯爵坦白地说,“不过他可能不常打。我懂得他说的理论,而且我认为这很有道理。啊!你看到那一杆了吧,疾如风?正掠过石楠花丛。完类的一击。啊!要是每次都能打出这样——什么事,崔威尔?”
崔威尔对疾如凤说:
“狄西加先生打电话找你,小姐。”
疾如风去速跑回屋子里,一边喊着:“罗琳,罗琳!”罗琳在她正好拿起听筒时来到她身边。
“喂,是你吗,杰米?”
“喂。你好吗?”
“好极了,不过有点无聊。”
“罗琳怎么样?”
“她很好。她在这里,你要不要跟她说话?”
“等一下。我有很多话要说。首先,我要到库特家去度周末,”他意味深长地说,“听我说,疾如风,你不知道要怎么弄到万能钥匙吧,你知道吗?”
“一点也不知道。真的有必要带万能钥匙上库特家去吗?”
“哦,我想会派得上用场。你不知道哪种店可以买得到吧?”
“你需要的是一个好心的‘三只手’朋友。”
“是的,疾如风,是的。不幸的是,我连一个这种朋友都没有。我想或许你聪明的脑袋瓜子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不过我想我大概得像往常一样求助史蒂文斯。他不久就会对我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先是一把蓝管自动手枪——现在又是万能钥匙。他会以为我加入了什么犯罪集团了。”
“杰米?”疾如风说。
“什么事?”
“听着——小心,好吗?我的意思是如果欧斯华爵士发现你带着万能钥匙在他那里鬼鬼祟祟的……呃,我想他会非常 不高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相貌怡人的年轻人上了被告席!好的,我会小心。黑猩猩才是我真正害怕的家伙。他那双扁平足走起路来无声无息的,你从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在你身边冒出来的。而且他总是有那份天才在你不想见到他的地方出现。不过你放心,信任我这小英雄吧。”
“哦,我真希望罗琳和我能到那里去关照你。”
“谢谢你,护士小姐。事实上,我有个计划——”
“怎么样?”
“你想你和罗琳明天上午能不能让车子正好抛锚在李色伯利附近?离你家不太远,不是吗?”
“四十哩路。算不了什么。”
“我想是算不了什么——对你来说!不过可不要开快车让罗琳出车祸丧命。我蛮喜欢罗琳的。好,就这么办——大约十二点十五分至十二点半之间。”
“这样好让他们邀请我们吃中饭?”
“正是这个主意。喂,疾如风,我昨天遇见了那个叫袜子的女孩,你认为如何——德伦斯·欧路克这周末也要去那里!”
“杰米,你是不是认为他——”
“哦——每一个人都要怀疑,你知道。这是他们说的。他是个野小子,而且胆大包天。我认为他有可能领导秘密组织。
他和女爵可能是这件事的共谋。他去年出国到匈牙利去过。”
“可是他随时都可以偷走那份配方。”
“这正是他无法偷去的原因所在。他得在他不可能受到怀疑的情况下动手。不过沿着常春藤爬回他的床上去——呃,这倒是精巧。现在听我下指示:在跟库特夫人客套一下之后,你和罗琳各自使尽浑身解数缠住黑猩猩和欧路克,直把他们缠到午餐时刻,一分钟也不要让他们得闲。明白吧?这对你们两位漂亮的女孩来说应该不难办到。”
“你用的是美人计。我明白。”
“说的正是。”
“哦,无论如何,你的指示我记住就是了。现在你要不要跟罗琳说话?”
疾如风把听筒交给罗琳,圆滑地退了出去。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ajs。126)七钟面之谜第二十七章 夜间冒险行动 杰米·狄西加在阳光普照的秋日下午抵达李色伯利,受到库特夫人的热情接待以及欧斯华爵士冷淡、嫌恶的脸色相待。杰米察觉到库特夫人牵红线的眼光紧紧落在他身上。不得不忍受住痛苦,对“袜子”达文翠表现得极富好感。
欧路克精神焕发地在那里。他对袜子所盘问他的有关大宅第的神秘事件有意回答得官腔而神秘兮兮的,不过他的官腔谨慎回答采取的是小说的形式也就是把故事编织得虚虚实实的,令人不可能猜透事实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四个执手枪的蒙面人?真的是这样吗?”袜子言辞激烈地问道。
“啊!我想起来了,他们六个人怎么围压住我。把那东西从我喉咙灌下去。当然,我想那是毒药,我一定完蛋了。”
“那么被偷走了什么,或他们想要偷什么?”
“除了秘密带给罗马克斯先生存放在英格兰银行的俄国珠宝王冠之外还会有什么。”
“你真是个大骗子。”袜子不带感情地说。
“骗子?我?那些珠宝是我当飞行员的一个最好的朋友用飞机运过来的。我在告诉你的可是个秘密,袜子。如果你不相信,那你问问杰米·狄西加好了。并不是说我会信得过他要说的。”
“是真的吗?”袜子说,“乔治·罗马克斯真的没戴假牙就冲下楼去吗?这是我想要知道的。”
“有两把手枪,”库特夫人说,“可恶的东西。我亲眼看见的。这可怜的孩子没被射死可真是奇迹。”
“噢,我命定是要被吊死的(不是被枪射死)。”杰米说。
“我听说有个美得微妙的俄国女爵在那里,”袜子说,“而且她勾引比尔。”
“她说的一切关于布达佩斯的事简直太可怕了。”库特夫人说,“我永远忘不了。欧斯华,我们必须捐一些钱。”
欧斯华爵士嘀咕一声。
“我会记下来,库特夫人。”鲁波特·贝特门说。
“谢谢你,贝特门先生。我觉得人应该表示一点谢恩之意。
我无法想象欧斯华爵士是怎么幸免被枪杀的--更不用说是死于肺炎了。这全都是上帝的恩典。”
“别这么傻了,玛莉亚,”欧斯华爵士说。
“我一向就很怕小偷。”库特夫人说。
“想想竟然有幸跟一个小偷面对面,多紧张刺激啊!”袜子喃啁说道。
“你可别信那些鬼话,什么紧张刺激,”杰米说,“痛死人了。”他小心翼翼地摸摸他的右手臂。
“你那可怜的手臂怎么了?”库特夫人问道。
“噢,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凡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