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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明天早晨两点钟把装着钱的信封放到汽车协会事务所后面的石头下面。”
“多少钱?”
“两万镑,”他摇摇头,“我看这不像是个行家干的。”
“你打算怎么办?”布尔斯特罗德小姐问。
凯尔西警督望着她。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的职务要求他保持缄默。他仿
佛被一件斗篷罩住了似的。
“小姐,这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他说,“我们有自己的办法的。”
“我希望你们的办法能够成功。”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
“应该是容易的。”亚当说。
“不是行家干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说,她抓住了他们所说的这句话,
“我不知道……”
然后她严峻地说:
“我的教职员怎么样?就是说剩下的这些怎么样?我应该信任她们呢,还是
不应该信任她们?”
凯尔西警督犹豫了一下。她就又说了:
“你担心如果你告诉我谁还没有被消除怀疑,我会在我的一举一动中流露出
来。你错了,我不会的。”
“我认为你是不会的。”凯尔西说,“可是我不能冒任何风险。从表面上看
来,似乎你的教职员中没有一个会是我们要找的人。至少在目前情况看来是如
此,因为我们还没有能仔细审查她们。我们对这学期新来的人特别注意——那就
是布朗歇小姐,斯普林杰小姐以及你的秘书沙普兰小姐。沙普兰小姐过去的经历
是完全清楚的。她是一位退役将军的女儿。她以前担任过的职务正和她本人说的
一致,她从前的雇主都可以为她作证。除此以外,她有昨夜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
明。范西塔特小姐遇害时她正同一位名叫丹尼斯·拉斯伯恩的先生呆在一家夜总
会里,他们俩在那里是为人所熟知的。拉斯伯恩先生的品行是极好的。布朗歇小
姐以前的经历也查过了。她在英吉利北部一所学校里教过书,在德国两所学校里
教过书,她工作过的学校给她的评语是极好的。据说她是一等教师。”
“以我们的标准来衡量她可算不上。”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不以为然地说。
“她在法国的背景也查过了。至于斯普林杰小姐,还不能得出最后的结论。
她受训练的地点与她说的相符,不过在她从事工作的期间有一些空档,还无法得
以充分说明。”
“可是,由于她已经被害了,”警督补充说,“似乎可以免除对她的怀疑。”
“我同意。”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淡然地说,“斯普林杰小姐与范西塔特小姐
都已死去,不可能是嫌疑犯。让我们讲讲道理。布朗歇小姐的背景尽管是无可责
难的,是不是仅仅由于她还活着,所以她还是个嫌疑犯呢?”
“两次谋杀都可能是她干的。昨夜她在这儿,在大楼里。”凯尔西说,“她
说她上床很早,并且睡着了,在人们呼喊以前她什么也没听见。我们没有什么可
以证明她说的是假话。可是查德威克小姐明确地说她很狡猾。”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不耐烦地摇摇手表示对此不屑一顾。
“查德威克小姐总是感到所有的法语教师都是狡猾的。她对她们都是有看法
的。”她看了亚当一眼,“你以为如何?”
“我认为她爱管闲事。”亚当不慌不忙地说,“也许这是天生的好奇心。也
许还有别的什么。我拿不定主意。据我看起来她不像是个杀人犯。可是谁知道
呢?”
“问题就在这里。”凯尔西说,“这儿确实有个杀人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
家伙,已经杀过两次人了——可是很难令人相信这会是教职员中某一个人干的。
约翰逊小姐昨夜跟她姐姐一起在‘海上利姆斯顿’饭店,不管怎样,她已经在你
这儿工作了七年。查德威克小姐从一开始就跟你一起工作。而且她俩跟斯普林杰
小姐的死都是无关的。里奇小姐在你这儿工作有一年多了,昨夜她住在二十英里
以外的奥尔顿·格兰奇旅馆。布莱克小姐跟朋友们一起在利特尔波特。罗恩小姐
在你这儿工作一年了,她的背景清白。至于你的仆人们,老实说,我看不出他们
中有哪个会是凶手。他们都是当地人……”
布尔斯特罗德小姐愉快地点点头。
“我完全赞同你的推理。这样一来剩下的就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不是吗?
所以——”她没有说下去,以谴责的眼光瞅着亚当,“看来一定是——似乎一定
是你干的。”
他惊奇得张大了嘴巴。
“你在场,”她沉思着说,“可以随便来去……有充分的借口说明你到这里
来的理由。背景完全没有问题,可是要知道,你也可能是个伪君子。”
亚当定下心来。
“说真的,布尔斯特罗德小姐。”他钦佩地说,“我向你致敬。你真是把什
么都考虑到了。”
2
“天啊!”萨克利夫夫人在吃早饭的时候喊了起来,“亨利!”
她刚打开她的报纸。
饭桌两头只有她跟她的丈夫。周末来作客的客人还没有露面。
萨克利夫先生把他的报纸翻到财经版,正在专心读着未能预见到的某些股票
的涨落,没有回答他的妻子。
“亨利!”
响亮的呼声终于让他听见了。他抬起头来,面色惊慌。
“琼,什么事?”
“什么事?又一桩谋杀案!芳草地女校!詹尼弗的学校。”
“什么?拿来,让我看看!”
尽管他妻子说他的那份报上也会有的,萨克利夫先生还是从桌子一头弯过
腰,把他妻子手中的报纸夺了过去。
“埃莉诺·范西塔特小姐……体育馆……体育教师斯普林杰小姐遇害的同一
地点……嗯……嗯……”
“我简直不能相信!”萨克利夫夫人哀叹说,“芳草地,这么好的一所名门
女子的学校。王室子女在那儿上学,还有别的……”
萨克利夫先生把报纸揉成一团扔到桌子上。
“只有一件事可以做,”他说,“你马上赶去,把詹尼弗领出来。”
“你是说把她领走——退学?”
“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认为这太过分了吗?罗莎蒙德花了那么大功夫好不容易把她弄进去,
现在又要退学?”
“你不会是惟一把女儿领出来的家长。你那宝贵的芳草地女校马上就要有许
多空额了。”
“哦,亨利。你真认为会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是这样认为的。那里事情很不对头。今天就把詹尼弗领回来。”
“好——当然——我想也许你是对的。我们对她怎么办呢?”
“送她上附近什么地方的一所现代化中学。他们那儿不会有谋杀案的。”
“哦,亨利,他们也有谋杀案的。你不记得了?有一所学校里一个男学生开
枪打死了理科教师。这件事登在上星期的‘世界新闻报’上。”
“我真不明白,英国会变成什么样子。”萨克利夫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