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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请上帝来帮助你吧。我可不希望没有多久你就让人家拎着耳朵踢出来。”
他拿过一张纸:“你想用什么名字?”
“叫亚当似乎很合适。”
“姓什么呢?”
“姓伊甸,你看怎样?”
“我可不太喜欢你的那种思路。叫做亚当·古德曼就很合适。去和詹森商
量,编出一套你的简历,然后就开始工作吧。”他看了看手表,“我没有时间和
你再谈下去。我不能让鲁宾逊等候。此刻他该到了。”
亚当(用他的新名字称呼他)正朝着门口走去,他停住了。
“鲁宾逊?”他好奇地问,“他要来吗?”
“我说过他要来的。”写字台上的电铃响了。“他来了,鲁宾逊先生总是那
么准时。”
“告诉我,”亚当好奇地问,“他究竟是谁?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
“他的姓名,”派克韦说,“就是鲁宾逊先生。我只知道这些,所有其他的
人也只知道这些。”
3
走进房间的那个人,不像是个名叫鲁宾逊的人,他也从来不可能叫鲁宾逊。
他的名字可以叫做迪米特里厄斯,也可以叫做文萨克斯坦或是佩雷纳——尽管他
并不一定叫这个或那个名字。他不一定是犹太人,或是希腊人,或是葡萄牙人,
或是西班牙人,也不一定是南美洲人。他似乎最不可能是名叫鲁宾逊的英国人。
他身体肥胖、衣服讲究,长着黄色的脸、忧郁的黑眼睛、宽阔的前额、露出大白
牙的大嘴。他的手形状优美,保养得很好。他讲的是纯正的英语,丝毫不带外国
腔。
他和派克韦上校彼此寒暄,有如两个在位的君王。他们互相讲了些客气话。
然后,当鲁宾逊先生接过一支雪茄烟的时候,派克韦说:
“承你惠予帮助,不胜感激。”
鲁宾逊先生点着雪茄烟,带着欣赏的神情品评烟味,最后他说:
“我亲爱的朋友,我在想——你知道,我经常能听到一些事情;我认识不少
人,他们总是把事情告诉我。我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派克韦上校对原因何在不加评论。
他说:
“我想你已经听说阿里·优素福亲王的飞机已经找到了吧?”
“是在上星期三。”鲁宾逊先生说,“驾驶员是年轻的罗林森。那是一次困
难的飞行。可是飞机失事不是由于罗林森的过失。有人在飞机上捣了鬼——是个
名叫艾哈迈德的人——他是高级机械师。他完全可靠——或者说,罗林森认为他
可靠。可是他并不可靠。现在他在新政权下得到了一个收入丰厚的工作。”
“原来是破坏!我们原先不能肯定。这是一件悲惨的事。”
“是啊。那个可怜的年轻人——我说的是阿里·优素福——没有能力对付腐
化和阴谋。他所受的公立学校教育是愚蠢的——至少这是我的看法。可是我们现
在不去管他了,对吗?他是隔夜的新闻。没有什么比死去的国王更乏味的了。我
们所关心的是死去的国王遗留下来的东西,你有你的关心法,我有我的关心法。”
“遗留下来的东西是——?”
鲁宾逊先生耸了耸肩。
“在日内瓦有笔不小的银行存款,在伦敦有笔不大的银行存款,在他自己的
国家里有可观的资产,现在已经让光荣的新政权接收了——我听说为了瓜分资产
闹得有些不和——最后还有一份小小的私人财物。”
“小?”
“这些东西是相对的。至少,体积小,随身携带很方便。”
“据我们所知。这些东西不在阿里·优素福身上。”
“不在。因为他把它们交给了年轻的罗林森。”
“你能肯定吗?”派克韦上校警觉地问。
“哎,我什么也不能肯定啊!”鲁宾逊先生抱歉地说,“王宫里总会有些流
言蜚语,不可能都是真话。可是有不少谣言是这样说的。”
“它们也不在年轻的罗林森身上。”
“既然这样,”鲁宾逊先生说,“想必有谁用其他方法把它们带出了拉马
特。”
“什么其他方法?你知道吗?”
“罗林森收下珠宝之后到城里的一家咖啡馆去过。没有人看见他在咖啡馆里
和任何人说话、和任何人接触。后来他到他姐姐住的里茨—萨沃伊饭店去了。他
上了楼,在她的房间里呆了将近二十分钟。她本人不在。然后他就到胜利广场边
上的商业银行去兑换一张支票。他走出银行的时候,骚动正好开始了。学生们不
知为什么在闹事。过了很长时间,他们才离开广场。这时他马上到简易机场去,
在机场,他由艾哈迈德中土陪同,检查了飞机。
“阿里·优素福开汽车去视察新的筑路工程,把汽车停在简易机场,和罗林
森碰头,表示要乘飞机去作一次短距离飞行以便从空中视察水坝和新的筑路工
程。他们起飞,就此一去不回。”
“你的推论是——?”
“我亲爱的朋友,和你的推论一样。既然他姐姐出去了,人家告诉他说她要
到晚上才能回来,为什么鲍勃·罗林森还要费了二十分钟呆在她的房间里?他给
她留了一封至多只要三分钟就可以写好的便笺。其余的时间他又做了些什么?”
“你是说,他在他姐姐的行李中找到了适当的地方把珠宝藏了起来?”
“情况似乎是如此,不是吗?萨克利夫夫人就在同一天和其他英国人一道撤
退。她带着她的女儿飞往亚丁。我相信她将在明天到达蒂尔伯里。”
派克韦点了点头。
“好好照顾她。”鲁宾逊先生说。
“我们是要好好照顾她。”派克韦说,“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如果珠宝是在她那里,她就会处于危险之中。”他闭上眼睛,“我十分讨
厌暴力行为。”
“你认为可能发生暴力行为?”
“这和不少人有利害关系。各种讨厌的人——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派克韦绷着脸说。
“他们当然会尔虞我诈。”鲁宾逊先生摇了摇头,“真是乱七八糟!”
派克韦上校婉转地问:“你本人在这件事里——啊——是否有特殊关系?”
“我代表某个集团的利益。”鲁宾逊先生说。他的话音里略有责怪之意:
“那些宝石,其中有好些是由我的联合企业出售给已故亲王殿下的——是按照公
平合理的价格出售的。至于我所代表的那些当事人,我可以大胆地说,已故的君
主也会同意他们去寻觅那些珠宝的。我不想多说,这种事情很微妙。”
“你肯定是站在天使一边的啦。”派克韦上校微笑着说。
“啊,天使!天使一边——对。”他停了一下,“你是否知道,在里茨—萨
沃伊饭店里,萨克利夫夫人和她女儿的房间两边住的是谁?”、
派克韦上校似乎茫无所知。
“让我想一想——我相信我知道。在左边的是安吉莉卡·达·托莱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