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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翻了几番。”
“风水大师?那能信吗?我看很多都是骗人的把式!”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风水大师,街边的那些不过是些江湖神棍,连入门都不算!你知道在港城,风水大师是多受人尊崇的吗?邀请他们出场一次可都是天价啊!如果没有真本事,会让港城的最高行政长官都信服?那还不早就取缔了!”
……
所有人都在谈论、为今天所见到的而惊叹,原市还没有一家像晨曦这样的珠宝店,所走的风格亦与其他的不太同,也就调动了众人的热情。话题还慢慢的从玉石本身谈到了风水上。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咱们大陆这边如此公开的谈论风水学!”容凌几人肯定不会扎堆,站在边缘看着众人的反应。
白晨微微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这都是张叔早就做好的准备,他的身份会让这些人更容易接受。而且我泱泱中华五千年文化,许多人对玄术还是颇为信奉的。只是最近几十年来,国家将玄门一脉打成了封建迷信,这才让国人忌惮。”
容凌和秦罗都不自觉的点头。
白晨接着说:“你们看赵市长对众人的讨论并没有多在意,就是因为邀请风水大师进驻珠宝店这毕竟是港城历来的传统,张叔作为港城人士,政府不可能让张叔放弃这一点。再加上港城与大陆正处于敏感时期,还有两个月港城将会正式荣归祖国。如果连港城的习俗、传统都不能接受,港城回归就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白晨的娓娓而道让两人都忍不住侧目,他们可没有想到这么有深度的问题上去。少女总是淡淡的,有时候会让人忽视她的存在,而有的时候,她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都无法掩饰出她的光芒。
那平淡如水的眼眸中总是让人不由疑惑这真的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那就说明今天的开业仪式举办得很成功?”容凌脸上露出一个大大额笑容,“白晨,你是不是应该请客?”
白晨不由想起容凌那有些惊人的饭量,淡淡的笑了一下。
这一笑之下,两个少年都有些微微粉红了脸颊——
真是太干净了!
“我……”白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打断了!
“白晨?”一个不敢置信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声音年轻、自然也是好听的,只是语气让人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白晨怔愣了一下,看着向她走过来的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
“真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二叔二婶知道吗?”女人问话都不带停留的,一看就是一个为人尖锐的女子。
白晨敛去了脸上的笑容,淡淡说道:“堂姐,我本来就在这里。你是来拿款项的吧?”
白晨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白夏身边的广告牌。
这个女子是白晨的堂姐白夏,今年二十三岁,柳眉星眸、肌肤如雪,是一个令人瞩目的美丽女子。漂亮的头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身上穿着白色的套裙,走起来摇曳风姿,曲线毕露。
自从五年前白夏回来后,白瑞明就不准她到外面去打工了,就是担心她在外面受了委屈,家人鞭长莫及。
五年来,白夏先在县城里做了一些小工,后来听说市里能挣钱,就一个人跑来了原市。运气好的进入了原市一家比较大的印刷厂,从最初的技工开始,因为年轻的女孩子有冲劲、什么都敢做,几年时间就已经是印刷厂的一个车间主任了。
二十三岁的年龄就有了如此成绩,在九十年代末也是能让人侧目的。
自从白夏当上了这车间主任,厂里分了她一套房后,便对家人看得很淡了,连和白瑞明说话都一副“什么都她做主”的样子。可怜白瑞明逢人就说他这个能干的女儿,而他这个女儿却一年到头都没有给过他一分钱。
在白晨的眼中,白夏是她第二讨厌的人,赵玉芬都要排在她的后面。
白晨还清楚的记得,前一世,父母做生意差点钱,整天东奔西走还是很少有人愿意借给他们。别人借给父母收取一分的利息,而白瑞卿却收了父母三分。更绝的是,白瑞卿借给白瑞东的钱还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她在别人那里用一分借来,再三分借给了自己的亲哥哥,自己赚了两分的利息钱!
这是白晨最恨白瑞卿的地方,而白瑞卿也是白晨最讨厌的人。只是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这一世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她也不会平白去找白瑞卿的不痛快。不过,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这个姑姑。
而白夏也是让前世的白晨记了很久的人。
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父母的生意。
当时的白龙在县城有一套房子,看着白瑞东夫妻整天为了钱而发愁,白龙便说将他的房子拿去银行贷款,以解白瑞东的燃眉之急。白龙说了这话后将房产证留给白瑞东,自己因为其他事而去了南市。没想到白夏听说了这事,一大早就跑到白晨家,说她不同意,要白瑞东把房产证拿出来,还说白瑞东身体不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房子就拿不回来了。
气得白瑞东当场发火说死活都不再接受白家人的任何东西。
想起前世的这些事,白晨还有短暂的恍惚,以前觉得这些事离她很近,现在却深切的感受到那些往事无论悲伤也好、高兴也好,都离她远去了。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牢牢的把握住当下而已。
白晨不咸不淡的语气让白夏的眉紧紧的皱了起来。她语带不满的说道:“我跟你好好说话呢,怎么没一个正形?正好你在这儿,帮我把那些广告牌搬到车上去。”
白夏自从当了这个车间主任后,那端着架子骂人的气势越来越强,连和家人说话都似乎对这她手底下的员工。
现在居然就这么很自然的指唤起白晨来了。
白晨眼皮轻轻掀开,话都不想和白夏说两句。
不过,公司的广告横幅、宣传书页等等都是找白夏所在的那个印刷厂承办的,白夏此行前来只能为了款项,凭她还收不到晨曦珠宝的邀请函。
所以,白晨才会说了一句,没想到白夏竟然不分任何场合管起她来了。
白晨的眼底划过一道冷冷的寒芒。
容凌是个直脾气的人,看到白夏这咄咄逼人的态度,马上站出来说道:“你是谁啊?莫名其妙、叽叽喳喳的,有问题去找服务员。还真把这里当你家后院了!”
白夏美目一蹬,声音尖利,“我跟我妹妹说话,你插什么嘴?”她看了看一身气度不凡的容凌,原想收敛一点,却看到白晨和这两人好像很熟稔的样子,便立刻冷笑了起来。“白晨,你别以为自己学习成绩好,二叔二婶平时忙都没怎么管你,你就小小年纪学起别人早恋了。”
九十年代末的早恋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学校查明了后还会全校批评、以儆效尤。
白夏这一大顶帽子盖下来摆明了会让白瑞东夫妻担心。
“靠!哥我行得正做得端,哪里由你来指手画脚?”容凌堂堂命理师连白夏这点意思都听不出的话,他也就不用挂牌做生意了!
说着容凌就大步踏前,脸上尤带冷笑,“我看你奸门生紫色,面带起桃花,你有今天的地位是陪了多少人呢?眉尾青暗,满面光浮,平时恐怕没少陪人喝酒吧!命宫青黑、暗内生明,做别人小三是不是很伟大?”
容凌三个问题让白夏后退了三步,脸也变得惨白,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比她小了很多,又比她高了许多的大男孩,一脸惊恐!
白晨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没有露出任何的幸灾乐祸。她还以为白夏有今天这样的成就算是白夏身上唯一的一个优点了,没想到这个优点也变成了一个笑话。
白夏的自身条件是很好啊!就算要去当一个破坏人家庭的第三者完全够格。
白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一直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发现她和厂长的暧昧关系!可这个少年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的话有的听不明白,剩下的可全都听得清楚!
那几句评语就像一个路边的算命瞎子所说的话。
白夏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点底气。这样的学生最喜欢做一些让老师头痛的事情,说不定是从哪里听来的,然后就原话说了出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说话神神叨叨的,现在学校就是教导你们这些?”白夏说话的声音很大,已经引起了店里的一些人的注意。她就好像要掩饰住心底的心虚,眼睛动也不动的看着白晨三人。
容凌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主,听白夏还大声嚷嚷,也用比她更大声的声音说:“你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有本事去医院验一验你还是不是处女!”
白夏的脸顿时涨成了紫红色,口中喏喏,却没说什么出来。她怕自己再说什么,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