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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尔夫球场的疑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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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先生要见阿于特先生吗?他在里面,正在盘问弗朗索瓦。”“不,”我匆匆地说道,“我不需要见他。不过我要外面棚屋的钥匙,要是不违反规定的话。”“当然可以,先生。”他取出钥匙,“这就是。阿于特先生吩咐过,要为先生提供一切方便。你那儿事情完毕后,只要还给我就行了。”“当然。”我感到一阵满意,因为我意识到,至少在马尔肖的目光中,我的地位跟波洛同样重要。姑娘在等着我,她看到我手中握着的钥匙,高兴得叫起来。“你已拿到啦?”“当然,”我冷冷地说,“不管怎么说,你知道,我这么做是非常破格的。”“你真是个好人儿,我不会忘记你的。来吧。他们在屋里看不到我们的,对吗?”“等等。”她急着向前,我止住了她,“要是你真的要进去,我不阻止你。可你当真要进去?你已经看了墓穴、场地,有关的细节你也听了。这还不够吗?你明白,这里面的景象是可怕的……不愉快的。”她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对我望了一会,然后含笑说:“我就专为看恐怖场面而来的。来吧。”我们不发一言,走到棚屋门前。我打开了门,两人走了进去。我朝尸体走过去,然后像昨天下午贝克斯那样轻轻地拉开了遮尸布。姑娘口中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我回头望着她。她的脸被一种恐怖的神色所笼罩,她原先的那种轻松而兴高采烈的情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执意不听从我的劝告,这下子可得受罪啦。奇怪的是,我对她毫不同情。现在她得挺过这一场面。我轻轻地把尸体翻转身。“你瞧,”我说,“他被人从背后戳了一刀。”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了。“用什么戳的?”我朝那玻璃缸点点头。“那把匕首。”姑娘突然左右摇晃起来,接着缩成一团瘫倒在地上。我跳过去扶着她。“你昏倒了。离开这儿吧。你受不了啦。”“水,”她小声说道,“快!水!”我离开了她,冲进屋内。幸亏仆人一个也不在,我趁人不注意弄到了一玻璃杯水,从口袋里取出瓶子掺了几滴白兰地。几分钟后,我又回到了棚屋。姑娘还是像我离开时那样躺在地上,可是几小口白兰地和水很快地使她恢复了过来。“带我离开这儿……啊,快,快!”她一面喊着,一面打着哆嗦。我用胳膊扶着她,走到棚屋外。她随手在身后关上了门,然后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些啦。啊,真可怕!你干吗让我进去?”我感到这真是太女人气了,因此不禁一笑。其实我对她支持不住倒感到一阵快慰。这证明她并不是像我所想的那样冷酷无情。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她的好奇心也许是不假思索的。“你知道,我是尽力阻止你的。”我轻声说。“我想你是阻止过的。好吧,再见啦。”“瞧你,你不能这样一个人就走呀。你身体是支持不住的。我一定要伴送你回梅兰维去。”“胡说。我完全好了。”“假如你再感到发昏呢?不,我同你一起去。”但是她竭力反对。最后,我总算说服了她,让她允许我陪她到梅兰维的近郊。我们从原先的路走回去,又经过那墓穴,绕道到了马路。到了有稀稀落落的店铺的地方,她止步向我伸出手来。“再会。十分感谢你陪我一路走。”“你肯定已没事了吗?”“嗯,谢谢。希望你不会因为领我看了这些东西而遇到麻烦。”我轻松地说不会有这样的事。“好吧。再会。”“再见。”我纠正着说,“如果你呆在这儿,我们还会见面的。”她对我微微一笑。“是呀。那么再见啦。”“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地址。”“晤,我住在灯塔旅馆。地方很小,但还可以。明天来看我吧。”“我会来的。”我说,也许不免显得过分殷勤。我目送她、直到看不见为止。然后折回别墅。我记得我没有重新把棚屋的门锁上,幸而没有人注意到我的疏忽。我上了锁簧,取出钥匙,把它交回了警官。这时,我突然想起,虽然灰姑娘告诉了我她的地址,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姓名。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专区(christie。soim)第九章 吉罗先生发现了一些线索在客厅里,我发现检察官正忙着盘问老花匠奥古斯特。波洛和局长两人也在场,一个微笑着向我打招呼,一个彬彬有礼地点点头。我悄悄地在一个坐位上坐下。阿于特先生费尽心机,盘问仔细到了极点,但是得不到任何举足轻重的情报。奥古斯特承认那副干活用的手套是他的。他在搬弄樱草属植物的时候戴着这副手套,因为这种植物对有些人是有毒性的。可他说不上最后一次戴这副手套是什么时候。当然他不会想到它。手套放在哪儿?有时候放在这个地方,有时候又在另一个地方。铁铲倒总是放在那小小的工具棚里的。那棚上锁吗?当然。那钥匙又放在哪儿呢? Parbleu①,①法语:当然。—一译注。那是插在门上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偷。谁又会想到来了一伙匪徒或刺客呢?这类事在于爵夫人住着的时候是从来没有过的。阿于特先生示意他已问完了话,那老头儿退出时,一路上嘀咕不停。我想起波洛一再提到过花坛上的脚印,因此当他提出证词时,我仔细地审视着他。要不他与这桩罪行毫无干系,要不他就是个最出色的演员。正当他要走出门口时,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Pardon①,阿于特先生,”我喊道,“你能允许我向他提个问题吗?”“当然罗,先生。”我得到了支持,就转向奥古斯特问道:“你的靴子是放在哪儿的?”“在我脚上,”老头儿不高兴地粗着嗓门,“还能放在哪儿呢?”“那么晚上你上床的时候呢?”“在我床底下。”“又是谁把靴子擦干净的呢?”“谁也没有。干吗要擦干净?难道我还得像年轻小伙子那样到处去炫耀吗?星期天我穿星期天穿的靴子,不然……”他耸了耸肩膀。我摇着头感到气馁。“嗳,”检察官说,“我们进展不大。无疑,我们在得到圣①法语:请原谅。译注。地亚哥的回电之前无法采取行动。有人看到了吉罗吗?说实在的,那家伙很不礼貌。我很想派人去叫他来——下,并且。。。。。。”“你不用派人到远处去了。”他平静的语调把我们吓了一跳。吉罗就站在外面,从打开着的窗户往屋里瞧着。他轻捷地一跃,进了房间,走向桌子。“鄙人在此,听候吩咐。请原谅我没有早点儿来报到。”“一点不……一点不……”检察官颇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当然,我只不过是一名侦探,”吉罗继续说,“我对审问是一窍不通的。要是我负责审讯的话,我不会打开窗户进行的。随便什么人站在外面对审讯的情况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没关系。”阿于特先生恼怒地涨红了脸。显然,负责这——案件的检察官和侦探之间根本就没有好感,因为一开头两人就相互顶撞。不论怎么说,总是这么一回事。在吉罗看来,所有的检察官都是蠢材;而对素来一本正经的阿于特先生来说,这位来自巴黎的侦探的漫不经心的举止只能使他生气。“Eh bien①,吉罗先生,”检察官尖刻地说,“不用说,你的时间是利用得非常出色的!你已经把刺客的姓名都准备告诉我们了吧?还有他们现在的确切地点?”吉罗先生对这番挖苦话无动于衷,回答说:①法语:好哇。——译注,“起码我知道他们是打哪儿来的。”吉罗从口袋里取出两样小小的物件,把它们放在桌上。我们围拢过去。这是两样很简单的东西:一个香烟头和一根没有点过的火柴。侦探吉罗转身对着波洛。“你看得出什么名堂吗?”他问道。他的语调中有一种几乎令人难以容忍的味道,我不由得臊红了脸。可是波洛却不动声色,他耸了耸肩膀。“一个香烟头和一根火柴。”“那告诉你什么呢?”波洛摊开两手。“它们什么也没告诉我。”“啊!”吉罗满意地说,“你没有研究过这些东西。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火柴——起码不是本国货。在南美可很普通。幸好没有点过火,要不然我就没法辨认啦。很明显,两个家伙中的一个丢了烟蒂,又燃上了一支,这当儿一根火柴从盒中掉了出来。”“那么另外一根火柴呢?”波洛问。“哪儿来的另外一根火柴?”“那人点香烟用的那根。那根你也找到了吧?”“没有。”“也许你搜查得不到家。”“搜查得不到家……”这当儿那侦探似乎气得要发作起来,可是他竭力克制着自己。“我看你爱开玩笑,波洛先生,不管怎么说,有火柴也好.没有火柴也好。这烟头就足够啦。这是一支南美的香烟,用止咳的甘草纸卷的。”波洛躬了躬身子。局长说:“那烟头和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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