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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翠儿道:“就怕小婴藏不住话。”
刘桑看向小婴:“小婴,乖,今晚发生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不能告诉小姨,知不知道?”
小婴乖巧地点了点头。
胡翠儿左手掏出一根棒棒糖:“要是有人给你棒棒糖吃,你说不说?”
小婴盯着棒棒糖,毅然地摇了摇头。
胡翠儿右手再掏一根:“两根呢?”
小婴犹豫了好一会,很没有自信地摇着头。
胡月甜甜刷的一下,也掏出两根来:“四根呢?”
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好亮好亮。
刘桑叫道:“喂、喂……”你们是诱拐小罗丽的恶魔啊?
填饱肚子后,起来运动了几下,觉得有些尿急,于是先扔下她们,进入林中,脱裤蹲下,解完手后,往回走去。
走了几步,忽地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蹲着?
**
刘桑让胡月甜甜、胡翠儿、小眉、小婴四女在山下等着,自己独自一人等在山头。
银色的月光照在山头,连松针都变成了一根根的银,远处的山峦,隐藏在灰朦朦的夜色之间,隐隐约约才能看清,天气开始转冷,这般冷下去,新年的第一场雪显然便要到来。
夜空蓦的拉出一道裂口,一个人身蛇尾的美丽幻影从天而降,慢慢变幻成绝色的女子。
女子落在他的身前,定睛看他。
刘桑道:“娘子……”
夏萦尘瞅了他一眼,明媚的眼眸带着一丝温柔的怨气。
刘桑上前将她牵住,两人彼此对望,脉脉含情。
夏萦尘道:“夫君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刘桑道:“再等一阵,还有一些事情。”
绝色的女子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
刘桑将她搂在怀中,摸了几下:“娘子,你这身外化身又是怎么回事?你仍然在和洲?”
夏萦尘道:“不告诉你。”
刘桑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夏萦尘妩媚地瞅他一眼,没有说话。
既然她不说。刘桑自也没有多问,两人缓缓倒下,清冷的山林间,又多了一对不怕清冷的男女。似这般鬼混一阵,夏萦尘偎他怀中,撒娇般地道:“夫君,你跟我回去吧?”
刘桑道:“真的不行,事情还没做完。”
夏萦尘道:“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为妻帮你解决?”
刘桑道:“这个世上,原本就有许多事情只能依靠自己。”
夏萦尘道:“比如在外头勾引一个个女人?”
刘桑道:“呃。这个……不是这种事情啦。”
夏萦尘嘀咕:“除了这种事情。为妻想不出还有什么自己帮不上忙的。”
刘桑呵呵地道:“娘子你想多了,真的是想多了。”
夏萦尘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闻了闻:“你跟召舞她师祖做了什么?”
刘桑道:“什么也没做……”
“你以为瞒得过我么?”夏萦尘冷笑道,“你魂魄未归之前。我早已把你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但是现在。你身上分明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娘子,你最近在家里是不是很无聊?”
“你怎么知道?”
“不无聊你训练你的鼻子做什么?”
夏萦尘哼了一声:“这种事也需要训练么?只要是女人都很敏感。”
刘桑道:“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啦,比如月……”忽觉有杀气传来。赶紧道:“比如娘子你,又温柔又贤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吃醋的……”
夏萦尘冷冷地道:“就算你夸我,我也还是会吃醋的。”咬了咬嘴唇:“夫君,你回家吧,最多我让你把她们带回去就是了。”
刘桑摇头道:“现在还不行,我说过,一定要练到可以打败你的地步。”
夏萦尘道:“那我们现在开始比武吧,我会站在那里,‘呀~’的一声大叫,被夫君打出三丈远的。”
刘桑汗了一下,她这声“呀~”实在是太**了。他道:“不行,我不需要你让我,我要练到不用你让也可以打败你的地步。”
夏萦尘忧虑地道:“夫君你这是决定一辈子都不回家么?”
“喂喂,对你丈夫有点信心好不好?”
夏萦尘道:“看来夫君你是不想回家了。”
刘桑叹一口气……果然还是对我没信心。
夏萦尘搂着他的脖子,用她那饱满的双房轻轻摩擦他的胸膛,安慰他:“夫君你也不用太难过,其实以人类的标准来看,夫君你已经算是非常非常了得,非常非常厉害的了。”
刘桑道:“承蒙娘子夸奖。”
“但是你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温柔贤良倾国倾城的娘子已经不能用人类的标准来看待,她是神,人是打不过神的。”
“我说你自己夸自己不害臊么?”
“夫君你说得轻巧,”夏萦尘扭过脸去,“这么久没有夫君的消息,突然传回消息,等我赶到时,你就已经变成了死人,你要人家怎么放着你不管?”
刘桑心中感动,将她紧紧搂住:“抱歉,不会再出这种事了。”
“你这种保证又有什么用?每一个人出事之前,都是以为自己不会出事的。”
“对不起,娘子,”刘桑低声道,“让你担心了。”
轻搂地吻了上去,又是一番恩爱。
不知不觉缠绵一夜,天色将亮,夏萦尘本人仍在和洲,这身外化身本就是有时效的。眼看着便要离去,拉着夫君,恋恋不舍,刘桑自然只能一再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去。临去之前,刘桑又问:“娘子,你对先天八卦图知道多少?”
夏萦尘瞅他一眼,道:“这个东西……以前爹有研究过,为妻一无所知。”她将这声“爹”说的极小,刘桑知道她说的是伏羲大帝。从这一点来看,刘桑深知,虽然“娲皇”与“夏萦尘”之间,乃是前世今生的关系,两个人的记忆已经合在一起,但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更想做“夏萦尘”,也正是因此,她才不想以人身蛇尾的“娲皇”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
夏萦尘道:“为妻虽然不懂,但是巫灵界中。却有一座天地洪炉,夫君可以去看一看。”
刘桑道:“嗯,那座天地洪炉,为夫已经见到了。”又道:“娘子,我再问你一件事,巫灵界中本有三天,分别是太素、太初、太易,如今不见的太初天是什么样子?”
夏萦尘道:“太初天本是五位属神所居之处,整个太初天分作五块,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
刘桑道:“是五行。不是八卦么?”
“是五行!”夏萦尘瞅他一眼。“怎的了?”
刘桑摇了摇头:“我本来有些怀疑,六百年前从天而降的黑鹜天,或者就是太初天,但是整个黑鹜天布成的是先天八卦。而不是五行大阵。看来我猜错了。”
两人手拉着手。绝色的女子飘了起来,就这般化入虚空,有若梦幻泡影一般。慢慢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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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离去后,刘桑方才下山,带着胡月甜甜、胡翠儿、小眉、小婴往东而去。
此刻,神州盟虽在组建之中,但因他这个盟主未归,自是由双月宫的月夫人、道家的何执故、儒门的寇思三、阴阳家炫雨梅花、裸鳞门的鲜永于等各派首领组织起来,暂行盟主之职,总舵暂设于大别山的尖云峰。
因为月夫人与炫雨梅花都可以算是他的人,尤其月姐姐更是他的“女人”,而际此重要关头,儒门、道门亦深知合则力强的道理,有道是共患难易,共富贵难,此时,各处天灾连连,随时都有可能重蹈六百年前神州崩裂之异象,这种时候,各家各派都有心结成同一战线,谁也不愿意拖后退,刘桑自是不用担心太多。
还未接近大别山,一路上,遇到许多江湖中人,神州大会结束未久,双月王妃与“亢阳地户”、“蛙妖逆”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仍为许多人所津津乐道,而他的名字,亦时不时的被人谈及,只不过各种传言都有,真正了解他的人却是不多,神州大会上闹得轰轰烈烈,最后成为神州盟主的却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其中自然有惊讶的,有不满的,而各种各样的猜疑更是避免不了。
来到太别山附近,看到了许多道家中人,只见他们俱是统一着装,口称“三清弟子”,刘桑暗自讶异,打听之后,得知道家奉出三位“天神”,这三位天神,分别是太上老君、原始天尊、通天教主,听着这三个他上一世里极是熟悉的名号,他心中暗自诧异,三清的出现,可以说是道家从诸子百家之一变成“道教”的重要标志,他原本以为,这种事在这个世界里不可能出现,想不到竟然发生了,不知道这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