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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美艳的不可方物的精灵老婆。
枯燥乏味的路途,陈逸飞想方设法逗娜娜笑,却是遭娜娜无数的白眼,更让他郁闷非常的是,以前经常围着自己转的黑子,居然一改常性,和娜娜是打的火色,每天得意洋洋的爬在娜娜身边,享受着娜娜的抚摩。
黑子得意,有人却是遭了秧,无所事事却又精力充沛的陈逸飞想着法“折磨”石虎,令大胡子一想起陈逸飞,心就抽搐,一听见他这个便宜师父的声音,脸就变了颜色,当然,令他心里安慰的是,经过几天的生死折磨,他自己练习的横练金钟已经小有所成。
五天长途跋涉,陈逸飞一行人离石越城是越来越近,官道上已经不像前三天那样鲜有人迹,来往客商逐渐多了起来,每一次来往的马车和陈逸飞的马车檫辕而过的时候,都会吃惊的看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吃力的拉着马车。
“你小子,能不能快点,慢的就像蚂蚁。”陈逸飞大大咧咧的坐在车把势坐位上,扬手就在石虎的背上抽了一鞭。
“这位大爷,你看这天寒地冻的,我看还是由马来拉吧,你怎么能这样奴役你的徒弟,他又不是畜生,”车行的车夫骑在一旁的马背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愤愤的说道。
“这位大哥可能不清楚我这个徒弟脾性,他性子特烈,为人却是孝顺无比,如果让你身下的马来拉车,他肯定跟你急,你的好意我带我徒弟心领了。”陈逸飞笑嘻嘻的说道。
孝顺个屁,石虎听的一肚子火气,这几天过的哪里叫人过的日子,完全是畜生的日子,不用马拉车,居然让他拉车,这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季节,他陈逸飞居然想的出来,如果坐在车上的不是他的这个便宜师父,他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就算他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能耐,他对他这个便宜师父折磨人的手段和施毒手法心有余悸,对他这个年轻的便宜师父他是又恨又爱,恨的是这个家伙变着法折磨自己,爱的是跟着这个师父的确是受益匪浅,武功进步神速。
啪!啪!啪!连续的几鞭子抽在石虎的身上,车里娜娜实在是坐不住了,她一挑布帘,愤怒的望着陈逸飞,说道:“你简直就是我见过最粗暴残忍的野蛮人,他可是你徒弟,难道你就是这样教导你徒弟的吗?”
陈逸飞不缓不急的望了一眼愤怒中的娜娜,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东土大陆有句话,棍子下出孝子,鞭子下出高徒,这是我们东土教导徒弟的方式,嘿嘿,你现在可能不习惯,见多了就习惯了。”说完又得意洋洋的在石虎的背上狠抽了一鞭子。
石虎疼的直咧嘴,心里直骂娘。
“你简直就是疯子,比兽人还禽兽。”娜娜气的满脸煞白,那顾得自己高贵的精灵血统,指着陈逸飞的脑门儿直骂。
陈逸飞高坐在马车上,翘着二郎腿笑嘻嘻的说道:“千万别这样说,我如果是疯子的话,你就是疯子的老婆。”
“你,你”娜娜气的说不出话来,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她实在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卑鄙无耻的人,一转身,拉下车帘,坐在车里生闷气,她望了一眼亲趴在车上耸拉着耳朵的黑子,气嘟嘟说道,“你看,这就是你主人的嘴脸,一年后,你还是跟我回耳语森林吧,跟着这样的主人,我怕你学坏了。”
黑子咧了咧嘴巴,抬起脑袋瞅了一眼娜娜,打了一哈欠,转过脑袋继续睡觉。
石虎想不到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师母,居然会替自己打抱不平,他感激涕零的望了一眼车帘里的人影。
“还不快走,想挨抽是吧。”陈逸飞瞪了一眼石虎,对眼前这个开山大徒弟,他只能以天才来形容,或者说这《横练十三太保》简直就是为这个大胡子量身定做的,光看挨了几十鞭的的上身居然毫无疤痕,就知道这家伙的横练金钟已经是初有小成。
正文 第十章 这个美女很野蛮
石虎在鞭子的威胁下,那还敢有怨言,拉着马车没有走多远,后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渐的大了起来,几个身高体壮的彪悍的大汉骑着俊马冲了过去,激起的白雪淋在石虎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还没有等他回个神来,一个身着粉红色衣衫的美貌女郎在他身边勒马扬蹄,停了下来,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在石虎身上瞄来瞄去,脸上露出了一副不忍的模样。
陌生的劲装女郎,年龄不大,大概二十岁左右,身材高挑,柳叶眉,樱桃嘴,红扑扑的脸蛋,一双眼睛神采奕奕,论气质美貌也许比不上天生丽质的精灵娜娜,但不可否认这个年轻且富有同情心的女人是个美女。
陌生的红衣女郎同情的望着身上套着的套马绳神情疲乏,异常沮丧的石虎,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初出山门的她,那里见过如此的惨象,她把目光移到了坐在车把式位置手提着鞭子的陈逸飞身上,看着他痞子般的笑容以及那双色咪咪的眼睛,顿时来了怒气。
“喂!瞧什么瞧,你再往姑娘我身上瞧,我刨了你的眼睛。”
“厄!”陈逸飞这辈子见过的美女也不少,还真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位,如此野蛮的,他故意睁大眼睛,嘻嘻哈哈的笑着说道:“姑娘你没有瞧我,怎么知道我在瞧你,更何况像姑娘这样年轻靓丽的青春美女,如果我不瞧瞧,那不是说明我有问题。”
“哼,强词夺理,看你模样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一副鼠头鼠脑的样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我师兄说的纨绔子弟?”
“纨绔子弟?”陈逸飞真是哭笑不得,像他这样,像是纨绔子弟的样子吗,更何况有像她这样问话的吗,看的出,这位同情泛滥的红衣女郎如果不是脑袋有问题,就是刚下山门不久。
“喂!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怎么是默认了。”红衣女郎没有容的陈逸飞开口,指着拉车的石虎,大声说道,“你这个奴仆,我买了。”
“明珠师妹,怎么回事儿?”几个彪悍的汉子骑着骏马,来到她的这个师妹身旁,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大汉问道。
“大师兄,你看,这个纨绔子弟居然这样奴役他的奴仆,真是太可怜了,我想把他的买下来。”红衣女郎生气的给身旁的大汉指着赤着上身的石虎。
石虎心里那是偷着乐,这下子可有好瞧的了,为了把这个受奴役受压迫的男仆演好,他低垂着脑袋,脸上做一副痛苦、绝望的表情。
身材高大的大师兄顺着红衣女郎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神情委顿的石虎,然后望向马车上的陈逸飞。
陈逸飞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悠闲自得样子,懒散的打量着被红衣女郎称做大师兄的青年大汉。
“喂!纨绔子弟,告诉我,你这个奴仆多少钱,我买下来。”红衣女郎问道。
“明珠师妹,不要无礼。”青年望向自己的这个刚入江湖,不懂规矩的师妹,轻声呵斥道,他向坐在车上的陈逸飞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兄台,我这小师妹刚入江湖,不懂规矩,还请兄台不要见怪。”
“呵呵,年轻人嘛,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好见怪的,不知道兄台还有什么事儿,如果没有,我还的赶路。”
“大师兄,你怎么帮这个纨绔子弟说话,阿爹不要常常教导我们遇到不平事,要拔刀相助嘛……”
“师妹,不要闹了,这是别人的家事,我们不能管。”青年大汉拉着自己的师妹,怕他这个鲁莽的师妹惹出祸来,虽然看不出眼前这个年轻人会武功道术的迹象,但并不表示,眼前这个看起来一团和气的年轻就好惹,从这个年轻身上,他似乎看到以前自己当帝国士兵的影子。
“为什么不能管,你看那个大胡子多可怜,被当牛马使唤,这是人做的出来的吗?我们出钱把他买下不就好了。”红衣女郎撒娇似的摇动着青年大汉的手。
“大师兄,我看那大胡子也的确怪的可怜,就依师妹的性子,花点钱把大胡子买下来。”青年大汉身旁的另一个腰挂长剑年轻人说道。
“还是二师兄最好,最富有同情心。”红衣女郎感激的望了一眼身旁的二师兄,高兴的从包袱里掏钱袋,在她看来只要是二师兄同意了的,大师兄一般都不会反驳。
青年大汉叹了一口气,面有难色的望向陈逸飞。
谁摊上这个初入江湖,却正义心十足的师妹,都会为难,陈逸飞望着青年大汉理解的笑了笑,说道:“想买我这个专用奴仆也不难,钱到不是问题,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