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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次所得金额不多,但只要重复个几次,就能凑出一笔可观的钱财喽。”
“你是认真的吗?”我连苦笑都苦笑不出来了。
“阵内,你到底懂不懂法律?”这可说是最容易判定的窃盗行为了。我想起以前鸭居曾非常不愉快地向我们抱怨过,他说:“阵内曾将银行的钱偷藏进口袋里。”当时我还以为那只是鸭居他夸大其词罢了,不过看来或许确有其事。
“你知道你是在向谁问这种问题吗?我现在可是很拼命地在准备家裁调查官的资格考试耶。我每天都在读这——么厚的民法、刑法考试问题集呢!”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请你务必当个好调查官。”我衷心地说出了我的愿望。“拜托拜托。”
我们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就往车站入口移动,在那边等永濑及贝丝回来。
几分钟后,永濑控制着走在前面的贝丝出现了。他们的呼吸配合得很好,动作的节奏也很流畅,显得轻快无比。但我却反而觉得无趣。
贝丝有点嫌麻烦地停在我们前面。永濑说了声“Sit”,它随即坐下。
“结果如何?”阵内毫不掩饰他的好奇心。
永濑的反应比我原先所想的还要不明。他只说了声“嗯”,之后却歪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事一样,讲话也不太干脆。
“那个公事包男说了些什么?”
“我一坐下,他就问我:‘就是你吗?’”
“啥?”阵内发出讶异的疑问。
我也对永濑的回答感到意外。
“‘就是你吗?’……这是怎么回事?永濑,那名大叔认识你吗?”
“这个嘛……,我不记得他的声音,但或许我们在某处见过面。总之,我先简单自我介绍,并说明了贝丝的事,随后我就设法套那名大叔的话。”
“然后咧?”
“他好像对我抱持着警戒的态度。声音听起来很紧张,还有点神经质。”
“你是靠声音的温度判断出来的吗?”我问道。
“对,就是靠声音的温度。”
“换句话说,遭到公司开除的那名大叔,不晓得究竟该相信什么才好喽。”
“感觉上好像也不太对,他说他现在正在工作。”
“要是坐在长椅上就算是在工作的话,那我肯定是个工作狂。”
永濑又陷入思考当中。
“等一下!”此时阵内突然出声,制止了我们的思考。“动起来了。”
“什么东西?”
“原本停止运转的世界,终于再度动起来了。”
我歪着头想:又是一句神秘的发言。但是我却看到那名耳机男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7
耳机男的眼神凶狠,再加上他是单眼皮,表情看起来特别冷峻。
他走到我们站的地方,随即改变方向从我们身旁经过,自另一个入口走进车站内。
看着他的背影,我说:“阵内,你猜错喽。那个听随身听的男子,好像不是在那里等人喔。”
“戴耳机的男子移动了吗?”永濑想要知道状况。
“刚刚他朝我们这里走来,然后……转往两点钟方向,走到别的地方去了。”
阵内原来闭着嘴巴生闷气,但随即快步追了上去。
“你要去哪里?”我急忙问道。
“怎么了?”永濑也很担心地问我。
“阵内他去追那名耳机男了。”
阵内的特色就是想到什么,立刻会在不事先预告的状况下展开行动。我真的很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成长环境造成了他这种个性。
我们也随即跟上,永濑抓着我的左手,由我来引导他。虽然车站内的人潮拥挤,但牵着贝丝的永濑倒也不至于寸步难行。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听到了阵内的声音,他紧抓着耳机男不放。
等我们抵达现场时,这两人已面对面,陷入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当中。首次见面的两个人,能在短时间内将关系搞得这么险恶,着实令人佩服。可见当时气氛有多糟了。
男子早已拿下耳机,露出困惑及愤怒的神情回问阵内:“你干嘛?”突然遭人拦下,还莫名其妙地被质问,任谁都会感到不愉快。
阵内则还是老样子,完全不理会他人的感受,自顾自地继续质问。“你从刚刚就一直站在广场那边听随身听,对吧?而且一听就超过两个小时以上,你到底在干什么?”
“干你屁事。”
没错,这跟阵内一点关系都没有。在一旁听着这两人对话的我,真的会比较想站在耳机男这边劝阵内。前不久鸭居才对我们说:“我看着阵内与行员的争论,其实再怎么看,都会觉得是行员比较有理。当时我真的很想帮那名行员说话啊……”现在我总算是了解他的心情了。
“当然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咧!我要是不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那我会受不了啊!”
男子开始端详阵内,大概是因为他无法决定是要理睬他呢,还是将他当成一名品性不良的阻街客吧。
“那我问你,你在这里干什么?”男子反过来质问阵内。
这两人每说出一句话,火爆气氛就上升一级。
我及永濑也只能哑口无言地站在一旁,乖乖当个旁观者。
“算了,到此为止。”吵到一半,阵内有点嫌麻烦地丢出一句话:“你这个耳机男究竟是谁,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终于察觉到这点了啊!我高兴到差点主动伸手与阵内握手。
但此时,耳机男突然抓住阵内的手肘。“站住,你这个人很可疑!”
“什么可疑?”
“你不也是一直待在外面那个广场吗?”看样子对方似乎也察觉到我们同样在广场上坐了两个小时以上。
“因为我们很闲啦!”阵内大刺刺地回话。“我们是闲到没地方去的年轻人,所以才会待在那边鬼混啦。”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实在搞不懂。
“你刚刚不是自称为书店工会的工读生吗?那是骗人的吧!”
阵内突然停止不动,皱起眉头。
我同样疑惑地“咦”了一声。
“喂!”阵内往前踏出一步。“你怎么知道我说过‘我是书店工会的工读生’这句话?”实际上,他并不是工读生。
男子瞬间无话可回,脸色的改变清晰可见。他眼露亏心神色,嘴唇也因悔恨自己的事态而扭曲了。“你自己刚刚说的啊!”他很牵强地回答道。
“我只对在广场那边的看书女说过而已,之后我连提都没提过这句话。”
“你刚刚在广场说那句话时,我恰巧听到了。”
“你听到了?”我禁不住插嘴。“刚刚你离那名女子这么远,而且还戴着耳机,这样你也听得到?”
我陷入一片混乱,耳朵上挂着一对大耳机的男子,为何听得到阵内与那名女子的对话?
我最先想到的理由,就是这名男子可能在跟踪那名看书女。那他不就是个变态?
他假装成在听随身听的样子,一边观察着看书女。如果真是如此,随即有另一个想法自脑海中浮现。
“你在窃听吗?”我脱口说出这句话。
耳机男为了多知道一些关于看书女的事,或许在她所持有的物品当中偷偷装了窃听器。他假装听着音乐,其实是在窃听。这个推论的可能性极高,所以他才会知道阵内到底说了什么。
若他真的一直纠缠着那名女子,那么在同一个地方待上两、三个小时,对他而言必定也算不了什么。会跟踪特定女子的变态,想必都具有相当程度的执着心与耐力。
看着争论不休的阵内与那名男子,我也开始相信自己的推论。这名男子肯定是个变态!我正想向永濑说出我的推论结果时,他却抢先对我说:“优子,咱们再回到刚刚那个地方去。”
“刚刚那个地方?”
“就是有长椅的那个地方啊。”
“回去干嘛?”
“我大致知道整体状况为何了。”
“我也是。”就是那名男子是个变态嘛。
“这样啊……,那就快走吧。”
“咦?为什么?”你要我放着变态不管?
“因为案件的发生地点并不在此。”
“案件?”
“走吧。”
我挨近他的耳朵小声问:“那阵内怎么办?”我侧眼一看,他还在跟耳机男争论。
“别管他,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永濑低声回答我。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还是跟永濑一同走出车站。我回头时,刚好看到阵内揪住那名男性的衣襟,而他们周边充斥着即将上演一出原始互殴戏码的紧张气氛。我将他们的状况告知永濑,永濑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