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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不在家。”
“什么时候回来?”
“去加拿大办事了。我想四五天后吧。”
“去加拿大?”
“是的。是皮毛生意。”
“这儿有这么多皮衣还进货吗?
狩矢这么一问,女店员便笑了起来。
“是为明年进货。”
“什么?这会儿就办明年的?”
“是的。”
“经理是什么时间走的?”
“这个嘛,请您问一下副经理寺田先生。我只是个店员。”
“这位寺田先生在什么地方?”
“在经理室吧。”
经理室在二楼。和女店员说的一样,在经理室硕大的办公桌后边,坐着一位年龄有六十五六岁,系着蝴蝶结领带的英国绅士模样的男人。
“是寺田先生?”
狩矢确认之后,让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警察证件。
寺田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是我。可我并没有干什么违法买卖呀!”
“不,不是为你的事。我们想打听一下经理泽真知子的事情。听说她现在去了加拿大?”
“是去见加拿大的皮毛商人。我们是他们的代理店。”
“经理先生真的去了加拿大?”
“这当然了。三天前出发的。我想这个礼拜就该回来了。”
“从那儿来过长途电话吗?”
“没有联系过。她是个十分干练的人,所以我们也没什么担心的。”
“为了慎重起见,是不是和加拿大联系一下?”
狩矢说道。
寺田露出了一副十分厌烦的样子。
“那边可是半夜呀!让经理这会儿接电话,这不招经理讨厌吗?”
“你知道她住的饭店吗?”
“她常住温哥华的H饭店。”
“那么,请往那儿打个电话吧!告诉你,经理的那辆银白轿车在伏见区被发现了。在助手席上有一只女性的手。我们想向她打听一下经理先生有什么线索没有。请打吧!”
“原来今天报纸登的就是经理的车?”
寺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
于是,寺田慌忙摘下电话,要通了温哥华的国际长途电话。
他要通了H饭店。用流畅的英语与对方交谈起来了。当他知道泽真知子不在饭店时,歪着头,挂上了电话。
“好奇怪呀!经理没住在那儿呀!”
他看着狩矢说道。
“会不会住在别的饭店?”
“不会的。H饭店不会主动取消这个长期合同的。经理住在那儿,也是为了便于和我们进行联系。”
“那么,三天前你们一直送她到了机场吗?”
“没有。我也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都常常出国,没有必要每次都要人送。可是,三天前也就是五月七日,她出发去加拿大可是确实的。这是早就定好的事情。机票也是预定好了的。”
“是日航班机吗?”
“不,我想是加拿大的航班吧。”
“也许,她根本没有离开日本。”
“这太过份了!”寺田大声喊道。
但狩矢根本不理睬对方的态度,继续问道:“经理的家在什么地方?”
“从这儿出发走大约五百米的公寓里,是一幢五层楼的新建公寓,一到那儿就看到了。不过,经理不在家,真的在温哥华!”
“真那样就好了。”
4
这是一幢外墙为红色砖墙的豪华公寓。
无论哪套房间都是五居室的单元。因此每套的租金最低都在五六干万日元吧。当然,每户都有自己的停车场。
在一楼的传达室,狩矢确认了泽真知子的房间是五零九室。
“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狩矢对野田说道。
在乘电梯时,野田紧张地问道:
“那个被肢解的人,也许就是泽真知子本人吧!”
“有这种可能。”
泽真知子的房间在五楼的一端。
在这张装饰漂亮的大门上,用特种笔在门上写着;
(我七日出门,请不要送报纸了。泽)
和寺田说的一样,似乎泽真知子确实是从五月七日就出门了。
他用手拧了拧门把手,门上长了锈。
“请把管理员叫来。”
符矢向野田吩咐道。
个头不高的管理员来了,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室内没有亮灯。
野田拉着了灯。在这20张草席大小的起居室里。
房顶上的一支枝形吊灯,放射着耀眼的光芒,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沙发也同一家皮货店的老板身份相符,上面铺着一张高档的羊皮。餐厅和寝室的豪华装饰品,也都是高档商品。
在家庭酒巴间里,摆了许多进口高级酒。
“警部,请到这儿来一下!”
正在仔细捡查浴室的野田,突然大声喊道。
这是一间宽敞、完全用大理石修建的浴室。
浴池内空着。蹲在地漏那儿的野田指着一处说道。
“请看这儿!”
正好是排水口附近。一条黑红色的细线,牢牢地沾在那儿。
“是血迹吗?”
“恐怕是,这可有点儿奇怪了。”
“好,马上把法医叫来。”
十二分钟之后,法医组赶到现场。
狩矢要求他们对此进行彻底调查。
其一,当然要检出是否是人血,其二,要求法医组查出室内的指纹。
结果,和狩矢预想的一样。在浴室发现的果然是血迹。并且在室内还查出了三个指纹。
“这三个指纹当中,有两个是你和野田刑警的。”
负责检查的津田技师一边笑着一边对狩矢说道。
“另一个呢?”
“这个指纹到处都有,起居室、寝室、家庭酒巴间等到处都有。”
“是房间的主人的指纹。”
“大体上是这样的吧。”
“和那只右手上的指纹核对了吗?”
“核对过了。”
“是同一个人的吗?”
“是的。有两个指纹和那只右手上的一样。”
“是嘛……”
狩矢虽然感到自己的判断正确,但却没有一种兴奋感,而是感到背后一股冷汗顺着背流了下去。
那只右手,是泽真知子的右手!
5
狩矢和野田再次检查了泽真知子的房间。
在三面镜的梳妆台上,放着一瓶法国产的红色指甲油,而且与被肢解下的右手指甲上的指甲油是同一品种;另外,从右手腕中采出的血型是B型,与浴室中所检出的血迹的血型也是一致的。
搜查总部由此断定被肢解下的右手的“主人”即是泽真知子。但其本人是否已被杀害,搜查总部尚持慎重意见。
泽真知子被何人所杀。又被何人所肢解,全体搜查人员都在分析和考虑之中。
严格地来讲,发现的仅仅是一只右手。被切下右手,但本人还活着,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只要这种可能性不排除,就无法推断本人已经死亡。
有必要尽快找到其他的人体部分——假如这个人确实已经死亡。
在她的房间里,有上了锁的珠宝箱,但箱里已经空了。
五月八日那天,她已从公寓附近的M银行河原街分行中取走了七干万的存款,即全部存款都被取走了。
狩矢向经办此事的银行职员询问。那个职员说:
“我只看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我想这就是泽真知子本人。又戴了一个大口罩。”
“也就是说你不能绝对断定她就是泽真知子本人吗?”
“是的。”
“当时,她应当填写取款请求书呀!”
“是的,她写了。”
职员点了点头,便找出了那张取款单。
上面写着五月八日的日期,泽真知子的名字,还有填写的七千万元数宇。狩矢回忆着在公寓门上的留言宇体,看着这张取款单上的字迹,似乎不十分相像。
“当时你对这个女人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印象?”
“呃——”
这个职员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对了。她戴着手套。”
“手套?!”
“对,戴着黑色的手套。”
“在这个季节戴手套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过,手套上镶着金边,我想这也许就是她本人的习惯吧。”
“戴着变色镜、戴着口罩、又戴着黑手套是这样吗?”
“是。因为当时她穿一套鲜红的西服,又戴了一顶雪白的帽子,似乎有意识要引人注目似的。所以我当时并不怀疑她不是泽真知子。别的顾客可没有她这样打扮的。”
说完之后,这个职员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