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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自杀事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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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叫我姑娘?”
  “这不过是17世纪的普通称谓罢了。”
  “但是,再怎么也比不上你那可爱的克利夫兰女公爵吧,”凯萨琳说。
  “据我所知,”亚伦扬起一边眉毛端详着她,“些微比例的缺憾更能激发鲁本斯(译注:巴洛克时期法兰德斯画家,擅画丰腴女体)的热情。”
  “嘘!”
  窗户对面的那道墙上有一扇半开的房门,那后面的房间突然传出两个人的声音,似乎是在一阵长长的沉默过后突然又开始交谈。其中一人的声音较为凝重老迈,另一个则轻快响亮得多。两人正在互相道歉,较年轻的那人继续说:
  “亲爱的邓肯先生,”那声音说。“你似乎对我的参与很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只不过是力士保险公司的代表,我的职责是前来调查这件理赔案——”
  “而且要公正地调查。”
  “当然了。我得进行调查并且提供建议给我的公司,看看是否要受理这件理赔申请,这当中不牵涉任何个人好恶,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也一定尽力。我认识过世的安格斯·坎贝尔先生,而且很喜欢他。”
  “你私底下认识他?”
  “是的。”
  始终带着浓重鼻息声、较老迈的那个声音,这会儿突然变得像猫扑老鼠似的带劲。
  “既然这样,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查普曼先生。”
  “什么问题?”
  “你认为坎贝尔先生神智清楚吗?”
  “当然,毫无疑问。”
  “是否可以说,”那人吸着鼻子,声音听来更显干涩。“他对金钱的价值相当敏感?”
  “可以这么说。”
  “好的。很好,好极了。你要知道,查普曼先生,除了贵公司以外,他还跟另外两家保险公司签有合约。”
  “这个我不清楚。”
  “所以我才要告诉你啊,先生!”较老那人厉声地说,同时传出类似拳头重击木制品的声响。“他和直布罗陀保险公司和行星保险公司都签有非常高额的保险契约。”
  “这又如何?”
  “这又如何!这表示他所有资产就只有人寿保险金,没有别的了,查普曼先生。他一向谨慎处理,避免落入那些疯狂觊觎他遗产者的财物,如今只剩这一项,而且他的每一份保险单都列有自杀条款……”
  “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也同意,这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你听我说。就在坎贝尔先生过世的3天前,他又和贵公司签了一份保险契约,金额是3000镑。我是否该说,呃,以他的年龄来看,这个额度算是相当高的?”
  “当然很高,不过我们的医生认为坎贝尔先生的健康没问题,至少还能活个15年。”
  “好吧。可是这样一来,”法律代理人、印鉴书记艾利斯达·邓肯先生接着说,“他的保险金总额便达到35000镑之多。”
  “真的?”
  “而且每份契约都列有自杀条款。好了,我亲爱的先生!我最敬重的先生!既然这样,以一个正常人的观点来看,你认为安格斯·坎贝尔有什么理由在多立一份保险契约的3天后故意自杀,使得所有契约失效?”
  一片沉寂。
  亚伦和凯萨琳毫无顾忌地聆听这对话,同时听见有人开始来回踱步。他们可以想像那位律师正冷冷微笑着。
  “仔细想想吧,先生!你是英格兰人,但我可是个苏格兰人呢,那位死因调查官也是。”
  “我很清楚——”
  “你非清楚不可,查普曼先生。”
  “你到底想说什么?”
  “谋杀,”法律代理人脱口而出。“也许是被埃列克·法柏斯所杀。你已经听说他们发生争执的事,也听说了就在坎贝尔先生死的那天晚上法柏斯曾经打电话来,还有一只神秘的手提箱(还是狗提笼之类的,不确定究竟是什么),以及那本失踪的日记。”
  又一阵沉默。有人正缓缓来回踱步,忧虑的气氛弥漫。接着力士保险公司的华特·查普曼先生以迥异的语气开口说话。
  “省省吧,邓肯先生!我们总不能老在这里绕圈子啊!”
  “是吗?”
  “没错。你问得容易:‘他会不会这样或那样做?’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硬是这么做了。你能听我说几句吗?”
  “当然。”
  “好!坎贝尔先生平常就睡在塔顶的房间,对吗?”
  “没错。”
  “他死的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他和平时一样在10点钟回房,并且从里面扣上门锁和门栓,对吧?”
  “对。”
  “次日清晨他们在塔楼底下发现他的尸体。他死于脊椎断裂,加上好几处坠楼所造成的创伤。”
  “是的。”
  “根据验尸结果显示,”查普曼继续说,“他没有被人迷昏或制伏的迹象,因此可以排除意外坠楼的可能性。”
  “我没有排除各种可能,亲爱的先生。不过请继续说。”
  “假设是谋杀。那天早晨房门仍然从里面锁着并且上了门栓,而任何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攀登上那扇窗户(这点你可没办法否认了,邓肯先生)。我们从格拉斯哥请了一位专门的烟囱工人来看过那扇窗户。
  “那扇窗子从地面算起有58呎3吋高,塔楼面对湖的方向也没有别的窗口,往下铺的是光滑的石材,往上是坡度陡峭的圆锥形石板屋顶。
  “那位烟囱工人发誓,无论用什么绳索或工具,任何人都无法爬上那扇窗户,或者从那上面下来。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解释得更详细些——”
  “没这个必要,亲爱的先生。”
  “无论是有人攀上那扇窗户,把坎贝尔先生推下来,然后爬回塔底;或者躲在房间里(事实上并没有),事后再爬下来。这两种情况都可以排除。”
  他停顿下来。
  然而艾利斯达·邓肯先生丝毫没有讶异或受挫的反应。
  “既然这样,”律师说,“那只狗提笼又是怎么跑到房间里的?”
  “什么?”
  老迈的声音继续说:
  “查普曼先生,让我替你复习一下。那天晚上9点30分,埃列克·法柏斯跑来大闹了一场,强行进入屋子,甚至闯进坎贝尔先生的卧房。他们,呃,很难把他挡在门外。”
  “没错!”
  “之后,爱尔丝芭·坎贝尔小姐和女佣柯丝蒂·麦塔维琪被召唤进了房间。因为家人担心法柏斯又跑回来,或者躲在什么地方,伺机出来伤害坎贝尔先生。
  “坎贝尔小姐和柯丝蒂搜遍坎贝尔先生的房间。她们翻看了柜子等地方,甚至连床底下(据说这是女人的习惯,我也会这么做呢)都看过了。刚才你也说了,房里没躲半个人。可是请你注意,先生,注意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撬开坎贝尔先生的房门后,发现床底下有一只皮革和金属制的东西,类似大型手提箱,一侧有个铁丝格栅,就是人家用来提着狗出门的那种箱子。两位女性都发誓前一晚,就在坎贝尔先生锁上房门并且拉上门栓之前,她们检查床底的时候,那东西并不在那里。”
  那声音很有技巧地停顿一下。
  “我只想问你,查普曼先生,那只箱子怎么会在房间里的呢?”
  保险公司的人发出一声咕哝。
  “我再强调一次,先生,我只是提出疑问。现在请你跟我一起去找那位死因调查官麦英泰先生谈谈——”
  这时隔壁房间传来脚步声。一个人影进入前面那个昏暗的房间,还弯下腰避免撞上过低的门框。他打开房门旁边的电灯开关。
  灯光大亮,凯萨琳和亚伦心怀愧疚地被逮着正着。一盏巨大、足可容纳而且也确实装满了6只灯泡的黄铜枝形吊灯在他们头顶闪耀。
  亚伦心中想像的艾利斯达·邓肯和华特·查普曼的模样和实际所见相去不远,只不过这位律师身材较为高瘦,那个保险员则比他预期的要矮壮一些。
  律师先生的肩膀有点伛偻,而且似乎有近视眼,喉结很大,光秃苍白的头顶四周长了圈灰发。他的领子稍嫌大了点,不过那身黑色套装和细条纹长裤倒还相当体面。
  查普曼则是个脸孔清秀的年轻人,穿着剪裁时髦的双排扣套装,态度温文儒雅但略显忧心忡忡,梳得光滑的漂亮头发在灯光下油亮亮的。若身处在安格斯·坎贝尔的年轻时代,像他这样的人会在21岁蓄起胡子并且留它一辈子。
  “噢,噢,”邓肯眯起眼睛看着亚伦和凯萨琳。“你们,呃,看见麦英泰先生了吗?”
  “没有,我想是没有,”亚伦开始介绍自己。“邓肯先生,我们是……”
  律师的目光朝另一扇门游移,面对走廊门的那扇门。
  “亲爱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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