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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练打坐或气功的人容易精神失常,据说就是因为在入定到一个很深的层次里后,被那里的境界所迷而无法自拔。
事实是,多年的修炼不但没让贾似道疯掉,而且还炼出了一张嫩白红润的童子脸。从那以后贾似道有了一个喜好,疯狂的见人就问猜他多少岁。
最倒霉的就是他徒弟,猜对了,就惹得自认半仙的道长不高兴;猜不对就得反复地猜,头痛欲裂。
不过,每每偷偷照着镜子,为自己那张嫩白红润的童子脸而陶醉的时候,贾似道也总要伤心一次,那就是与脸极不协调的一头枯发。
智慧第一的陈木楞智力非凡,对于术数类的演算难题,几乎没一样能难倒他的,再繁复的数阵演算推导,对他而言都像剥花生壳那样简单。
可他的弱项跟他的强项一样突出,如果有人问他一个苹果加两个苹果是几个苹果,他肯定只有一个答案:「树上俩白梨,小孩干著急」。
智慧第一的陈木楞也有一个喜好,专爱听别人在背地里叫他弱智。他似乎耳力极好,谁如果这样叫了,就算你是深更半夜蒙在被窝儿里捂着嘴小声说的,他都会毫不含糊的第二天偷看你老婆洗澡,然后一天三顿饭的蹭你,一直蹭到你破产。
见闻第一的巫传女,算是三位中最有来历的一位。无论是研究术数中的预测类,还是哲学类的她都知道,在中国的百家姓中,巫姓是直接传承自远古巫术者,真实的年代悠远且血统正宗。
这位正宗巫氏后裔也的确没辱没了先人,自小博闻强记,对于各种门类的术数出处典故、流派走向,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然而,这三个第一,却只是这三个人喜欢这样自封的,被整个术界公认的是他们强得可怕的术力,他们说第二,至今还没人敢说第一。
更有趣的是,「那三位」的名头在术界并非人尽皆知,严格的说,只有一定修为和术力的人,才有资格听到这「那三位」
的名字。
据说这「那三位」中的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轻松让现在的朝歌万劫不复,可老天有趣得很,偏偏让最聪明的人最弱智,让最强悍的人最厌恶名利。
没有人能说出足够的理由,来劝动这「那三位」中的任何一个,来加入到捕捉朝歌的行动中来。
贾似道!陈木楞!巫传女!
请记住「那三位」术界超级牛人的名字,任何一个都可以断送成为伟大神易的朝歌的三个牛人,在未来翻天覆地的岁月里,居然恐怖的站到了一起。
没的说喽。
当然没的说,谁要是跟这三位祖宗拉上点关系,谁还敢碰?你可以不怕警察,也可以不怕黑社会。但术界这帮牛人真是得罪不起,人家稍稍发了点怒,让你莫名其妙的疯了、傻了、残了、死了,都还是小事。
要是人家怒大了,在你家祖坟上动点手脚,不要说斩草除根那样难听了,此后几百年里,你家世世代代不是疯了就是残了或者是傻了,可就是不死,就连你家窟窿里的老鼠,都比外面的缺钙三分,那才叫一个难受啊。
那句名言说的好:「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想死都没门!」
显然据杜老二的确切调查,天元派的叶鸣泉不管或多或少都是和这三位有些关系的。你敢碰吗?小子!
雷猛斜着眼,老闷儿则很悠闲的扣着脚气,大概此刻心里也都是那句话:你敢碰吗?小子!
冷步芳「哼」的一声,竟笑了出来:「关系?逢年过节我也给那三位送点土特产去拉拉关系,行不行?」
年轻人的这种轻蔑,带给八门老一代的不仅是恼怒,更多的是恐惧。连阎进门都和雷猛、老闷儿、杜老二一起「刷」地看向休老大:冷步芳这小子年轻胡搞,你休老大也任他去?这可是关系到八门的生死存亡啊!
休老大面无表情像是入了定,足足两分钟后,抬眼看了看急切期待中的各位:「如果各位没有意见……散会。」
无话,全傻了。
散会后,杜老二找到了伤门老闷儿:「说句掏心窝子话,八门里我最服的就是老闷儿你了。刚才你怎不提意见啊,冷步芳那小兔崽子不是把我们往火坑里带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老闷儿眼睛一翻:「少来这套,你怎不提啊?」
杜老二看了看老闷,跺脚:「是,我杜老二熊。可你看看休老大的态度,还有咱哥们提的必要吗?提了也没用!就任那小子胡搞,也不知道休老大肚子里憋的哪泡尿。」
老闷儿在看不清形势的情况下,通常保持沉默。
杜老二拿眼睛翻了翻不出声的老闷儿:「老闷儿,咱都拖家带口的,这我可就跟你一个人说啊……」
老闷儿瞥了下杜老二,也不知道是肯定还是敷衍的,含糊的应了一声。
杜老二凑过来:「据可靠消息查,冷步芳那小子念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人家叶鸣泉的女儿了。结果让叶鸣泉他老婆知道后直接给断了。明确表态,叶家人是不可能嫁进八门那样人家的。」
说到这,杜老二舔了舔嘴,用肩膀推了推老闷儿,一脸淫荡:「哎,说真的,你见过叶鸣泉他老婆没?你说那小娘们啊,都四十出头了,嘿!那腰身,那脸蛋儿……」
说半道儿,见老闷儿露出鄙夷相,杜老二马上转回正题:「你猜猜,那小子之后变得怎样?」
看见老闷儿渐入情节的皱眉状,杜老二赶紧接着咬耳根:「那小子贱啊!居然为了娶叶家女,要跟家门断绝一切关系。你再猜猜那小娘们说啥?」
说到这,杜老二乐得都快掉渣了,「那小娘们真叫一个狠,就那么跟小兔崽子说:「俗话说,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再怎么着也不能忘了本,你回去吧,别再进我家门了。」」
叶夫人的确说狠了,连老闷儿都想知道冷步芳有啥反应了。
杜老二若有所失:「那小子贱归贱,不过以后还真就没去过叶家一回。就是叶家女时不时的自动找来。你说现在这帮小兔崽子啊,真看不懂。」
稍会儿,杜老二转过神来:「所以我怀疑冷步芳这小子是想公报私仇,可我们犯不着跟着送死啊!」
老闷儿顿了顿:「这事休老大不可能不知道。」
「这就更没道理了。我说老闷儿,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就现在的形势看,神易后人单薄无力,楚风后人也就剩一光杆司令和一美女小跟班。
「如果咱哥俩拉出去单干,照样找得着朝歌。还在这没天没日的混什么混?天大的雨点分到咱这,也他妈成苍蝇屎了!」
分家单干这可是大事,老闷儿显然清醒得很:「那道整顿指令发出后,你能保证有几个人能跟着你干?」
这句话差点把杜老二给噎死,他比谁都清楚,如果没有其它门站在一起,就那道整顿令颁出后,几百个人都盯着自己这个位置呢。
别说单干了,稍稍有点闪失,都被人家把肠子屎都给挤出来。
杜老二噎了半天想走,咽不下这口气,又回来恨恨道:「我就不明白一件事,你说冷玉庭当年里外那也叫一个人,怎就生出这样一个鸟儿来?」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不管怎么说,八门这架巨大而古老的机器,在冷步芳的统领下,又重新开始运转了。
一股强大到令人恐怖窒息的力量渐渐凝聚着,就像潜伏在黑夜里,一条缠动身躯的巨蟒,悄悄的向天元一派、也向整个术界张开了血盆大口。
梁库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省城那熟悉的万家灯火、热耳乡音,真让他有种隔世为人的感觉,立在料峭微寒的夜风中,梁库忽然颇有一番感慨。
或许两年前那一个暴发户还有些轻狂浮躁,经历了无数次生死抉择的今天,他自问已经成为一个感悟沧桑的哲人、一个看透世间的智者。
他俯视着过往人来的芸芸众生,和那些一脸稚嫩的同龄人,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奈和惆怅。
他轻轻摇了摇头,不禁幽幽叹了口气……
「土包子,你到底走不走啊?」
一辆开着雪亮大灯的宝马轿车,紧急剎停在梁库的脚前好像已经好久了,梁库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呆立在车风狂飙的马路中间,赶紧一个箭步窜到了人行道上。
宝马里狠狠的丢下一句:「神经!」然后狂飙而去。
梁库忿忿:「跩什么跩?开宝马了不起啊?老子明儿个买一摞压死你!」
「深沉」这东西的确不太适合玩太久,梁库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光辉形象,横着膀子向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