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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不禁体前屈沉思,这皇后果然老不一般,看老公和私生女一起光明正大的悼念小三,还要被迫听着老公的出轨经历,换做一般家庭的福晋,恐怕都在心里霍霍磨刀了。 乾隆又把脸转向地上跪伏的那个妇人,说道:“你可是雨荷的侍女?”
妇人磕头,紧张的说道:“皇上明察,草民确是夫人的侍女春华。”
乾隆点点头,有些缅怀,“是了,虽然青春不再,但朕却还隐约记得。”他又问夏紫薇,“这些日子在你叔叔府里住得可习惯?”
弘昼嘴角快速的抽了一下。
“回皇上,府里的人对我都很好,吃穿也从不曾怠慢,我们就像家人一样。”紫薇说道,对弘昼投过感激的一笑。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她的面前,柔声到:“傻孩子,你既已认了爹,那么就是皇上的孩子,不要再说皇上了,应该改口叫皇阿玛。”
“皇后说得对!你现在是朕的女儿,大清的公主!”乾隆大声说道。
夏紫薇看着慈爱的皇后,又感动得哭了出来,“皇……阿玛?”
“这就对了。”皇后微笑,乾隆拍拍皇后的手背,赞许的点点头。
季芹咽了一口口水,赶紧跪下来高呼:“儿臣恭贺皇阿玛与妹妹相认。”
弘昼斜眼看了下季芹,暗骂这臭小子是马屁精,身上动作却也不含糊,紧跟着跪了下来说着恭喜的话。
乾隆开心极了,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吩咐高无庸把春华带了出去,又给夏紫薇季芹三人赐了座。
皇后却脸色担忧,望着乾隆问到:“皇上,不知那小燕子做和处置?”
提到小燕子,乾隆的脸沉了下来,他重拍一下桌子,茶杯被震得弹起。“朕是真心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的,给她的吃穿用度无不比照和硕公主的份例,甚至待她比待其他的孩子更加好。见她不认字不熟诗词,恩准她尚书房念书,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先例!她顽劣不堪,屡次冲撞皇后和后宫嫔妃,朕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当她孩子心性,天真不知世事,却不曾想到,朕宠了那么久爱护了那么久的孩子居然是冒认,居然只是一个骗子!”说到后面,乾隆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杀意。
乾隆一介天子,万人之上,他最恨的就是被欺瞒,看来这小燕子最迟也见不到明天的月亮了,季芹心想。
“皇上所言在理,臣妾也是看在她自幼生长在民间自由散漫惯了,并不肯与她为难,她每日不来请安也由着她去,只想着等她适应了宫里的生活就好了,只是真的没想到,臣妾的一番怜惜竟然给了一个西贝货。”皇后也是气极的样子,表情凌厉,却不知其中情绪有几分真假。
“传朕旨意……”
“皇阿玛,请等一下,紫薇有话要说!”
圣母花不会是想要保下傻鸟吧,梅林的臭袜子,放过我吧,她在的一天我就一天不能安心……老子可是她的官配啊混蛋!季芹无助的苦着脸。
“说吧,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不要委屈了自己!”乾隆完全化身父控了,紫薇的认父经历让他既怜惜又心疼。
紫薇福了福身,说道:“皇阿玛,小燕子当日为我闯围场,还中箭受伤,这件事我一直觉得很愧疚。尽管她后来认了我的父亲,我也并没有多加怪罪。相反,如果不是小燕子,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而我手中的字画也不能递呈到皇阿玛面前,更无从让皇阿玛知晓我的存在。所以,我恳请皇阿玛完成我的一个心愿,饶恕小燕子。”
乾隆一脸不赞同,“你心太善。那小燕子狼子野心,占了你的位子享受荣华富贵不说,还恃宠而骄惹是生非,犯了错就打着雨荷的名义让朕愧疚,不敢动她。这么一个无耻之徒,你就不要求情了。”
夏紫薇的手在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后慢慢收紧。
季芹也是着急,于是趁热打铁,上前说道:“小燕子在宫里确实犯了许多事情,是皇阿玛心慈才放过了她,你有没有想过,她做的一切都顶着夏雨荷女儿的身份,若是你母亲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和自己女儿的名声这样被败坏怕也心里不好过。”
听着听着,紫薇又面露悲伤,但很快被她压制住了。她忍住眼泪,诚恳的说道:“我对她是有些埋怨,她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我仍旧心心念念那时在大杂院她对我的种种照顾,在崖畔如何坚定的和我说帮我去送信,我的心里,已经把她当做姐妹了。”
此话一出,皇后的手抖了抖,弘昼倒吸一口冷气。
季芹也不禁牙疼,卧槽,这么苏的话她是怎么有勇气说出口的?
乾隆抱着夏紫薇的肩膀,沉声道:“紫薇,听皇阿玛的话,你不需要这样的姐妹。”
“不,皇阿玛,请帮助紫薇完成这个心愿。”紫薇十分坚定。
季芹扶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傻鸟啊傻鸟,要怎么才能把你彻底踩死?
乾隆看了紫薇好一会,才不情愿的说到:“既然你执意如此,朕就免了她死罪。”
紫薇听完,立刻跪下,“谢皇阿玛恩典!皇阿玛,紫薇……”
乾隆见她欲言又止,怕是还和小燕子有关。心下叹气,这个女儿太善良!“说吧,皇阿玛都答应。”
“紫薇,想把小燕子留下来作伴。”
“不行,你才是真正的还珠格格,留她的话要怎么解释?要怎么安排?”乾隆一口回绝。
“皇阿玛,你说都答应的。”紫薇眼中带泪。
乾隆最受不了菟丝花哭得梨花带雨,眼见女儿善良过头又矫正不过来,只得细细思考另辟蹊径:“那就把她继续留在漱芳斋充作宫婢,你可不要再求情了,能伺候你是她的福气。”
季芹冷笑,圣母花怎么可能答应!
“紫薇不会再为难了,能把小燕子留在身边作伴我就已经心满意足。”
咦?!这不科学啊!理论和实践都不是这样证明的啊!
季芹想不透,皇后却饶有兴致的笑起来,黄金指甲盖轻轻划过松软的靠枕。
最后,紫薇顶替了小燕子成为真的还珠格格,而小燕子如乾隆所说入了包衣,成为了漱芳斋实打实的粗使宫女。福家和令妃乾隆并没有多说,看来是还想宠爱着不打算有所动作。
出了养心殿,和弘昼走在御花园的鹅卵石路上,季芹百思不得其解。
弘昼嘿嘿一笑,拍了季芹光脑门,“臭小子,需要叔叔我指点迷津不?”
季芹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您一个臭男人又知道些什么?”
“哎!话可不能这样说!”弘昼笑得十分猥琐,“她的心思我的确猜不着,边角料却还是知道一二的。”
“哦?有□?快说快说!”
弘昼扯着季芹的辫子把她拉近来凑着她的耳朵说道:“夏紫薇那时候一直嚷着福尔康还有回济南的事,闹腾得厉害,还多亏了你婶子,几句话就把她打发安静了。”
季芹疑惑的看着他,“什么话?”
“你婶子把福尔康与小燕子在漱芳斋幽会那件事一字一句,原原本本的和她说了,就连被发现时小燕子还抱着福尔康手臂那点都没放过。”
“这……夏紫薇能相信?”
“小五子,你要清楚,女人天性多疑。”
☆、争执
圣母花黑得突然,哪怕有了弘昼的解释季芹也觉得不好理解,愉妃聪明的发现了儿子的困惑,微微一笑,柔声道:“昨儿去给皇后请安,她倒说了一件新鲜事。”
“哦?”
“还珠格格换人当了,现在的还珠格格名叫夏紫薇,那个小燕子不过是格格身边的粗使丫头。”愉妃发出一声短笑,“天底下竟有这等新奇之事。”
愉妃若有所思,望向季芹,“永琪你在其中也出力不少吧?”
季芹捧茶的手微微一顿,她坦然的说:“啊,是儿子把这事捅出来的。小燕子前脚告诉了我真相,后脚我就呈给了皇额娘。”
愉妃握住季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说你那时怎么老躲着她,原来如此。孩子,这件事你做得很对,混淆皇家血脉是重罪,任谁都担待不起,你能当机立断禀报皇后保全自身就很不错了。那个小燕子会把事情告知与你,想来也是怕祸事上身便先找你出出主意,但她实在糊涂,这种事除了皇上告诉谁都没用。”
“额娘说的是。她勇气够,脑子却不够。不过,儿子想不通另一件事,以儿子对夏紫薇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同意把小燕子冲进包衣为奴为婢。”季芹疑惑道。
愉妃抿嘴一笑,“这女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额娘先卖个关子,你自己用眼睛瞧着吧!”
额娘,不是儿子,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