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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膏是个什么东西,早就有记载,可是他作为一个皇子,竟然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今看来,朝廷的禁烟令早就成了一纸空文,就像他现呆着的地方,烟馆藏于闹市中,据说还有官府后面撑腰。
调查到此处,永瑆觉得事情非同小可,他是爱财的,所以比任何都清楚,爱起财来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命都是天边的浮云,他们才不管那是怎么来的钱,他们只要钱。
再者,以小见大,现只是这儿有了烟馆。如果有一天,烟馆进了其他的地方,进了朝廷,进了军队……
永瑆不敢再想,他马上用纸写了封信,让暗卫快马送回了紫禁城。
“还好,爷爱的只是白花花的银子,爷的心不脏!”看着暗卫消失的地方,永瑆摸着怀里的银子说道。
养心殿中,胤禛的面前摆着两封信
一封,是永瑆派送来的密信,求的是朝廷快快拿出章程,字里行间,只恨不得将大清范围内的所有福寿膏收缴,然后烧毁!
另一封,是永璂身边的暗卫送来的,永璂已经到了山西的地界,与善保一个地主家做长工。
永璂让暗卫送过平安信,信上说他过得很好,遇到了一个好主家,每日里跟着农户干活儿,一切都很好。
但是,暗卫传来的信件上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他与善保落户的那家并不是什么善茬,外面虽没有官家撑腰,但一乡也是只手遮天的物。
地主姓周,每天恨不得从佃户的身上榨出油水,半夜鸡叫那是家常便饭,活多活少倒是其次,永璂等最恨的是那地主不拿当看。
他挨过骂,遭过打,饿过肚子,生过病,曾经皇宫里面受过的没有受过的罪,他都受了一遍。
万幸的是,永璂是吃过苦的,脑子也是清楚的,他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山西,除了做农事之外,他做的便是与佃户打成一片,听他们倒苦水。
看着很平常的一件事,其实却是真真正正地扎根基层,听百姓的心声。
因为他都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只有真正让最下面的老百姓吃饱了饭,这个国家才叫长治久安。
只是胤禛没有想到,曾经懦弱的永璂竟然会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更没想到,他竟然私底下煽/动佃户闹事。
“傅恒,看看。”这会儿正有傅恒来养心殿上奏折,胤禛便让他跟着看看。
傅恒接过折子看了,突然有一种脑袋已经不脖子上的感觉。他知道两位阿哥出了宫,可是却没有想到后生可畏,竟然挖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奴才有罪!”傅恒直接跪倒地上,是的他有罪,而且是罪大恶极。
“有什么罪过?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若真的觉着自己有罪,那以后就好好地干将功折罪,不过现先看看这两封信,给朕一个实话,他们怎么样?”胤禛说道。
心中定下了永璂,但也只是一个最初的决定,他是从夺嫡走过来的,也是坐皇父的位子上选过皇子,他十分清楚,皇帝这个位子,从来都不是分嫡子庶子的,他要的是一个最合适的。
永璋等已经定型,即使有所作为,这辈子也只是活那个圈子里面,现的大清,需要的是一个中兴之君,一个能看到自身不足,能想得更多的君主。
而这样的君主,就需要他从现开始培养。
永瑆永璂,年龄上,刚好适合。
“回禀皇上……”
“傅恒,想好了再说,朕要实话……”还没等傅恒继续说,胤禛又加了一句话。
他要的不是阿谀奉承,要的是实话,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实话。
“奴才明白,两封信,看着像是做的一样的事儿,但不一样的却是写信的,海边儿的进展大,而且知道这个当口回禀,山西的……与之比起来,却是有点儿……”傅恒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
他可以感觉到,每说一个字,额角便有汗滴下来,是冷汗,这话,可是字字诛心啊,若是真的让那两位爷或者是别听见了,他们一家子的命也就别要了!
“不安分?”胤禛代替傅恒说了出来。
“奴才有罪,皇上恕罪。”傅恒跪倒口称有罪,后面的话是皇上说出来的,也是他心里想的,皇上不会有错,错的就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
“起来吧,好好办的差事,是个聪明,朕希望能一直这样聪明下去。”
“奴才遵旨。”傅恒又行礼说道。
聪明?是的,他会一直这么聪明下去,因为皇上需要他的聪明。
富察家,从来不依附于任何一位皇子,不是因为孝贤皇后,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现坐龙椅上的皇帝。
“查尔斯那边,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们一定要拿捏好了。”胤禛说道。
“奴才遵旨。”傅恒继续行礼道。
折子呈上来了,傅恒养心殿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胤禛挥手让退下,只一个重新拿起那两封信。
他知道傅恒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会说出了这番话,他也知道富察家一直都是忠君的,所以他才放心让傅恒去评价。
不安分?这还是好听的,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大逆不道。
可是皇子,偏偏就应该要大逆不道一些。
这一刻,胤禛十分怀念当年那些不安分的兄弟,正是因为皇父的纵容成就了他们的不安分,也能让他记着,康熙爷的皇子们,都不是吃素的。
不得不说,这一点上,宪宗永远输给了圣祖爷。
提笔给永瑆写下一封信,让他继续按兵不动,继续学习。另外又给他多加了两名暗卫混顺丰号以及其他几艘商船上。
至于永璂那边……
暗卫也加了不少,但只得到一个信息,保证永璂与善保不丢命,其余一律不管。
因为化龙,就一定经历常所不能经历的挫折。
胤禛觉得,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他有些等不及,但还是要摁住了性子,因为过犹不及。
有的事情,也许他有生之年都不能看到,他要找到一个能执行他的政策的同时还能继续顺着他的思想走下去但却又能不被他的思想束缚住的接班。
为君难,为君父者,更难。
没有什么比培养一个继承还要艰难,这一点上,他深有体会。
就从现开始吧,他倒是要看看,永瑆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更要看看,永璂能坚持到哪一步?
不过这些事情,他都只是心中跟自己说,他的妻,有了身子,绝对不能忧思过重。
时间又过了两个月,英吉利那边不仅来了国书,还有一队使者。
一时间,后宫与朝堂天翻地覆。
后宫中,忙的是小历的事儿,朝堂中,忙的则是接待。
很多年了,这里没有接待过外面世界的。
胤禛的意思是,当英吉利使团当成他们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可就是因为是要接待远道而来的最好的朋友,他们已经不清楚该用什么章程。
沙俄来朝?不,那是签订《尼布楚条约》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是败军。
蒙古西藏来朝?不,他们都是大清的子民。
重了,会让觉得朝廷伏低做小,轻了,更是有损国威。
主理此事的永城与永瑢恨不得将头挠破,每一个细节,他们都要亲自过问,这次来访很明确,是两国之间的交流,与曾经的所有的来朝都不一样。
他们一定要拿出一个与众不同的章程,轻与重之间,找到那个平衡点。
翻阅了所有能翻阅的资料,又请教京城的传教士以及供职于宫廷的画师们。
信仰不同,风俗不同,甚至连最基本的饮食习惯和起居环境都是不同的。
急得想上吊,大抵便是他们现的心情。
有心放弃,但是皇子的骄傲告诉他们不能这么做。
“皇阿玛只给了一个折中,这到底该怎么折中?”永瑢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眼瞅着就要到天津港了。从英吉利使团下了船开始到他们上船离开,这段时间所有的一切他们都要拿出章程。
手底下忙的也很多,但是他真的已经不成了。
“难道说吃饭的时候,一边用筷子,一边用刀叉?朝见的时候,一边下跪,一边鞠躬?”永瑢将手中写好的章程摔了又摔,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以发泄的方法。
“再说一遍!”永城觉得脑子里面好像有东西通了,一直以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