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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型的悟空早就投诚了,三藏点起一根烟,靠在一边没有吭声。
眉纱翻翻白眼,她忘记了,这几个硬的是嘴巴和战斗能力,不是心。
她对阿难勾勾手指:“真名。”
“谛听。”知道自己过关了,阿难也没有得寸进尺。
“谛听兽?”眉纱惊讶。
“是人!谁告诉你谛听是兽的?”阿难恼火。
“是人就是人喽。”眉纱撇唇,神话小说还是什么什么的,谛听不都是兽,啥时候变成人了?
谛听摇头:“不过看来你们都听说过我,我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眉纱。”三藏发话,表明他已经决定了帮忙,不过他倒是很会推麻烦:“他的条件可以答应,先问清楚一切。”
说完,他到一边喝茶去了。
眉纱嘴角抽了抽,又按了按额头,对八戒笑眯眯道:“你问吧,我知道没人能瞒过你,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八戒摸了摸她的头:“别太凶,你会吓到三藏的。”
“怎么会?我会很乖很乖的。”
眉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三藏已经放下茶杯收拾报纸,准备撤退 = = 。
“惑儿。”
“喵~”某只在三藏看来该炖汤喝的猫坐在门口舔爪子。
“躲啊,再躲,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真是荣幸啊!”
“我没有躲你。”这话说的相当没有力度,一堆人偷笑。
默然半晌——
眉纱突然出手,三藏跳窗而出,两人不见踪影。
“你们……我是说他们,经常这么玩?”谛听是佛界兽,所以三藏才决定帮忙,正因为是佛界兽,它不是不了解三藏的笨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习惯就好,你看我们已经习惯了。”悟净不忍心太刺激这位佛界——好吧,人。
“习惯?”谛听又张了张嘴巴,然后摇头道:“算了,这种事也和我没关系,红孩儿没有受到控制,奇怪的是他装作自己受到控制。他身边没有其他人,我怀疑是他在乎的人被人掌控,其中应该包括他的母亲。”
“铁扇公主吗?这的确很令人伤脑筋。”八戒叹气。
“我看他对你们有所期盼,看来是希望你们看出什么,助他一臂之力。所以现在我把这些告诉你们,并不算违背了我雇主的意思。”他不打算把自己的筹码都压在一条船上,尤其这条船里还有一个那样的美女。
一旦……他可以确定,那美女绝对是第一个落井下石的,而且不砸死他不罢休。
对了!
他立刻看向身边这位:“你是?”
“叫我八戒就好。”
“那八戒!”他猛地攥住八戒的手:“刚刚跑出去那位美女,不,那位姑奶奶到底叫啥名有什么喜好什么忌讳,麻烦你源源本本告诉我!”
庭院里,三藏几乎连升灵枪也拎出来:“现在可不是让你玩闹的时候——喂!”
扑了个空,眉纱笑得更开心:“你不躲我不就不胡闹了?好好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呐?”
怕她在这种时候把自己吞了……三藏闷不吭声继续躲。
眉纱的身形忽然消失,一股大力自上方压来,他滚到一边的时候,一团软玉温香也随着倒在他怀里。
“嘻嘻,到底你还是躲不过我吧?”眉纱点了点他的额头,手指顺着鼻尖滑到嘴唇上,又落下一个吻:“这院子已经被我包下啦,你让我亲密一下又如何?”
三藏只能叹息:“你最近怎么总喜欢缠着我?”她连八戒都随的少了,日日总是在自己身边。
“因为我觉得你最近不对劲,平时你也没这么躲着我。”眉纱捧着他的脸,额头碰着额头,四只眼睛几乎对在一起:“究竟你是在顾忌什么?是从我上次离开这个世界,观世音来看你的时候吧?和你说了什么?”
说着,她向天空挥了一下手,遮蔽了那个爱偷窥的观音从荷花池里看过来的视线。
“你觉得会是什么?”三藏看着天空,常常深锁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知道,是什么我都不在乎,因为什么都无法阻止我。”眉纱贴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是不是罪大恶极的事情?三藏法师大人。”
三藏冷哼:“你也是三藏法师,你都没有,我凭什么要认为自己罪大恶极?”
“是呢,都没有,我们凭什么听他们说那些废话?”眉纱又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
“不要再咬人了。”三藏禁锢住她:“不是我招惹你。”
“除了咬你我还能咬到别人吗?你招没招惹我都这样了。”眉纱继续咬,咬得很轻,注意着没给他留下任何痕迹。
三藏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眉纱的伸进了他衣服里,贴着小腹游移。
“嘘——你可别让人听见,这地方隔了影像,却没能隔得了声音。”眉纱另一只手搭在他胸膛上,外人看去这两人只是相偎谈话,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悟净扶着谛听在窗口指点:“看到没?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去招惹他们了,否则就算不死,眉纱也会扒你一层皮。”
自己就是那个曾经悲催的被扒皮的,所以绝对退避三舍,宁可自己也去找女人亲热。
“可是看起来,三藏法师不是很愿意啊。”谛听探头探脑,伸着脖子往那边瞧,却始终觉着是模糊的。
悟净用力把他拉回去:“想找死的话,等剩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去瞧。”
这时,两人眼睁睁看着八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去,一把拉起了眉纱,顺便拉开了她那只仍然在作怪的手。
眉纱没生气,笑得还挺开心,亲热地凑近他说了一句什么。
谛听糊涂了:“你不是说这是忌讳?我怎么没看出哪里像?”
“这俩人和我们又不一样……反正你跟我走吧。”悟净半拉半扛着,把已经腿软还想看戏的谛听扶回床上躺下:“我看你刚刚谈条件讲计谋的时候还挺精,怎么转眼幼稚了二十岁似的?”
“你们现在也不是敌人了,我干嘛还和你们装假?累死了。”谛听趴在床上喘气,悟净觉得如果他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摇晃起来。
悟空去吃东西,八戒拉着眉纱按照谛听提供的消息去找红孩儿,三藏早不知道跑哪儿去,自己没事儿干,逗着他玩玩也挺有趣:“说说你要救的那个是谁,女人?爱人?”
“都不是,应该说是女鬼,在地府那时候认识的一个,好歹有个上千岁了。”谛听比划着说:“我们两个交情很好,她是只怨鬼,怨气深到佛祖都不收,只是在鬼界游荡,也没得投胎转世。可鬼界中有这么一个,阎王怎么受得了?硬是抓了她带着怨气投胎。接过接连几世都是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不说,在野人命无数杀戮重重,在朝更糟糕,朝政动荡战乱四起,最后当然惊动了天庭。这本是那个该死的阎王的错,可谁让那是天上封的官?最后错误都推在她头上,关进了弱水,要抽离鬼力,直到魂飞魄散为止。”
“这么狠?那你怎么救?罪都定了。”
谛听神秘兮兮,或者说神经兮兮地左右看看,悄悄道:“这是天庭和佛界不成文的规定,若是罪犯被关押弱水期间,池中莲花盛开,便证明此子与佛有缘,定罪与否就不是天庭决定的了,届时自然要先把她放出来。”
“喔——你这只佛界兽……”
“是人!”
“好好好,佛界人,对朋友还真不错,只可惜有点儿吃里扒外。”
谛听立刻瞪起眼睛,不过很快蔫了。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吃里扒外,可那只鬼和他的关系又不同别人,他当妹妹一样宠着的,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了?
“哪吒是莲花化身,你要他的头发和血,那就是说——”悟净得到一个很诡异的结论:“他浑身上下都是莲花种子,种下去就能开花?那我应该找时间多拔几根下来!”
“不是血,是心血,我用那两样东西做法之后,莲花才能长出来!”想起眉纱的说法,谛听又加了一句:“不是邪法。”
“那个自然,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做邪法等于自虐。”悟净不担心。
“这话,你能不能跟你家那位大姐说说?省得她欺负我。”谛听现在很有小兽的样子里,趴在床上双眼湿润——因为太疲乏,反而很让人心疼。
“眉纱从来听不进别人说话,不过我可以给你支个招。”悟净俯身在他耳边,告诉他如此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般。
红孩儿一直在等待,到底死的人会是谁呢?是那个神秘而强大的男子?还是玄奘三藏的尸体?
如果眉纱不在那四人身边的话,或许他只等待经文就可以了。
自己欠了那个女人的大恩,却以这种方式回报,不知会换来什么。
他坐在泉池边,却是最偏僻的角落,周围的喧嚣和他格格不入,两个世界一般的孤寂。他突然觉得有些累了,如果不是母亲和他们两人的性命支撑着自己,真想就这么睡过去。
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站在池子的另外一边,纵使中间隔着很多人,他们对视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