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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赛林穿着大衣拿着元帅权杖站在门口,两人简单的寒暄的一番,就驱车上前线,车还是凯赛林提供的,比较新,里面也很暖和。一上车海斯勒就睡着了。睁开眼时,已是翌日早上。因为睡得太沉,飞湶不愿叫醒他。不过所有人已到齐,就等着汇报了。海斯勒吃了些东西,飞湶一直跟着他,顺着一路惨烈的战线走到指挥所,
最终海斯勒冷着脸走进指挥所,第一个举动便是盯了施图姆一眼。所有人都猜得到现在他的心情。汇报时全都谨慎细微,生怕出了差错。飞湶就一直站在旁边,更不敢参和进去,她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别说在场这么多指挥官,她更是特别害怕。
到了施图姆回报,几乎都是总结性的东西了,他就像念流水账,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出了全军数量,和伤亡人数及损失战车数量。说到一半时他的话就被海斯勒打断了。
“你有没有布置作战计划,我想要听你是如何让部队攻击的?”
施图姆的军衔本比海斯勒高,所以他更不用看对方脸色行事,他大大方方的说道“若是实际性的作战计划,我一般让手下的指挥官部署完整交给我审阅”
“所以,你的计划是?你的百多辆坦克都死到哪里去了!?”海斯勒更是没耐心,也没好语气跟他慢慢谈。
“少将,这是消耗战的自然规律。”施图姆总是称呼海斯勒为少将,这足以说明他是如何看待全非洲军参谋长的。
“消耗战!?”海斯勒慢慢起身,除了施图姆全体人都紧绷着神经,看着他慢慢走上前,语气诡异“放着100多辆坦克你给我打消耗战!?”
啪!!!只听见海斯勒手里的一沓文件狠狠的摔向地面“你他妈就是这样打仗的!!!”
同时伴随着飞湶的一个冷颤,前线指挥所内的战争也逐渐掀起开端
“少将,注意你的言行!!不是我想要打消耗战!敌人的数量庞大,攻势猛烈,敌军防线就摆在那儿的!!”施图姆明目张胆将手指邸在海斯勒的脸前,一字一句回到。
“参。。参谋长,其实是这样的。。。”一时间所有指挥官都上前调节,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化解这场战争,飞湶还是站在那个角落,头痛的厉害,最终迈开沉重的脚步走出指挥所。她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回来时海斯勒已经恢复平静,并坐在书桌前写作战流程。她悄悄地,将刚刚绘制的作战地图放在他面前。
海斯勒顿了顿,拿过来看了一会儿,抬头问道“这你画的?”
“我看他们都没有给你地图,所以。。。”他该不会还在生气吧?望着海斯勒冷峻的脸庞,飞湶一度揣摩他的心思。
海斯勒没说什么,将地图收了过去继续写流程。自从阿拉曼起始之后,军队是如履薄冰,不仅要面临吃紧的战事,还有稀缺的补给,成天收到打击的补给线。。。看着他疲劳工作的样子,飞湶终于忍不住上前说道“这个时候我希望能待在你身边!”
此话一出,对面的人愣了,他停住了动作,却没有抬起头。
“而不是每次你都把我保护起来,丢在无关紧要的地方。。。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
海斯勒放下了笔,最终飞湶说出了那四个字
“一退再退!”
她早就想过,她要待在他身边,但又绝不仅仅是在他身边那么简单!!!
“丫头。。。”海斯勒两眼无神的望着桌上文件,始终没有抬起头看她一眼,“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直到元帅回到战场的一个月时间,飞湶都是陪着海斯勒在前线的指挥所忙里忙外,最终在她的调节下,海斯勒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也能顺利的指挥守军撤退。
至此,北非战事基本无望,丘吉尔带来了蒙哥马利同时,更带来的强大繁多的美式装备以及丰富的战争资源,相比之下,德军所得到的补给大部分被英军的制空打击沉入地中海,海斯勒等一干人已经接受命运,就算是元帅,现在考虑战争也是以如何保全自身为主。
最终,他顾不得元首‘静止撤退’的命令,带着全德国非洲军大规模撤退,这无疑是死里逃生。
42年11月,对于英军来说是值得纪念的一个日子,他们终于获得了梦寐已久的胜利。丘吉尔口中的胜利。
同在非洲军撤退时,也伴随着英军的追击和轰炸。一颗炮弹落在了飞湶旁边,海斯勒眼睁睁的看着她和一群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一刻,他已然失控,在崩坏的非洲战场上,嘶喊着她的名字。
谁知道,飞湶这一闭眼,两人还会有相见之期么?
作者有话要说: 北非战争就写到这里了,总体情况和正文描述的相差无几?直到最后狐狸的作战单位都以两位数甚至是个位数来编制,你们可想他处境有多难。
但战争的尾端,与其说是狐狸撤退英军胜利,倒不如说这是狐狸的胜利~!因为英军最后无论兵力、战斗力和布防完全是严密的不透一丝缝隙,就这样的环境下狐狸还能全身而退~!这其实是他的胜利。
但现在飞湶没办法跟着狐狸一起全身而退,她受到了轰炸。
☆、消逝,狐狸的踪迹
隐约,飞湶的耳边充斥着嘈杂声,也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道,意识游走在恍惚间,光线渐渐投入视线,当她完全睁开眼后,身体是极度疲惫的,没有力气动,更没力气起身。
‘我这是在?’她在脑海里思索,‘哦对!不是和大部队退撤退么?为什么?’隔了很久飞湶才想起那颗炸弹从天而降的场景。英军的轰炸机索命似的就在他们头顶飞过,而德军却无能为力,弹药和武器全都枯竭了,飞湶只有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群飞行小队将德军的撤退线用炮弹覆盖起来,她自己也难逃厄运。
但此时,比这更熟悉,周围一片的中文说话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飞湶奋力的偏过头,发现旁边床上坐着的老大爷,传统中国人面孔,戴着帽子,穿着深色长衫。
飞湶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周围居然全都是自己祖国的语言和面孔!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北非么?她怎么回国了?她是怎么回来的!?
幸亏大爷吱了声,护士才发现已经苏醒的飞湶,她们帮她换了药,但问她什么都说听不见,貌似耳朵被炸坏了?只有右耳稍微好一点点。不过飞湶也认了,她能从英军的轰炸下捡回一条命就已经不错了,她开始面对自己回到祖国的事实,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恢复健康。身体可谓是千疮百孔,头、脖子和肩膀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医生给看了下她的耳朵,右耳可以慢慢恢复,左耳需治疗,但治不治得好是另外一回事,医生还劝她有条件的话就出国治疗吧。
飞湶在南京的一家大医院恢复,好在她来时这里时南京已没有什么战火,所以各方面条件越来越好,她也很感谢照顾自己的医生和护士们,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前后共用了5个月时间,直到43年4月飞湶才回到家,等身上各种伤都好完了才敢回到父母身边。
临行前,大使馆的人来了,点名要找飞湶。两人见面后他先是问候了飞湶的病情如何。飞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着道”除了这里,基本上好完了。”
使馆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慢慢道“我是来告诉你,你是怎么回到这里的。”
飞湶蓦地抬头,比起这件事,他更想知道伯父和海斯勒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你放心,元帅他们成功撤出了北非。都还安全。”对方像是明白她想知道些什么,先把元帅的情况告诉了飞湶,接着说到了她的问题。
“当初你遭到了轰炸,当场就晕了过去,是元帅拜托英军的长官,把你安置在运输机内送回中国境内的。他们还是想了些办法,最终在南京由我们接手你入境。还有什么问题么。”
飞湶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心里的失落感却无法弥补,这样就意味着,她从此将永远离开他们了吗?离开那些人,和那篇令她既憧憬又危险的土地?
她不要!她并不想这样!但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
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了家,父母自然是万分高兴,可他们给予飞湶的爱却无法弥补她心里的空缺,日子一天天过,某天当钰和来找她谈话时,飞湶终于全盘拖出,告诉了父亲她在北非的点点滴滴,也包括耳朵的事情。
“孩子啊,耳朵可以慢慢治,但我怕的是你的心病永远也治不好。”钰和温柔的看着自己女儿,父爱打心底溢出。的确是,自从飞湶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