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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答,也并不上前,只是抬起左手,不疾不徐地放在了右手手腕处。
“你别变!!”乍见那熟悉的光辉,温慧惊恐地叫住他。不能变,变成狼,她不是死得更惨?
“那你……还不过来?”可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光辉乍弱,南宫煌若有深意地望着她。
温慧杏眼含羞带怨,踌躇了一下,才咬咬下唇,缓缓向前,挪了一小步。
两情一命永相怜2
窗外的一轮明月,已静悄悄地升入半空。
红色的纱帐笼罩着温暖的烛光,平添了几分旖旎。
温慧在他灼灼的注视之下,颤颤巍巍地挪动着步子,偌大的寝宫,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和自己心跳,怦怦,怦怦,震得她胸腔轰鸣,像是要跳出喉咙。
每近一步,他的目光便愈发地深浓一分。只是,一旦她被这份火热逼得停步不前,他便立刻作势要催动手腕的五灵轮,吓得她只能乖乖地加快几步。
他笑的更加志得意满、如沐春风,她却委屈地几乎要哭了。明明怕得要死,明明想躲得远远的,却偏偏非要这样逼着她自己送上门去。
饿狼扑羊,和送羊入狼口,到底哪个会死得好看一些?
温慧缓慢地绕过大床,在与他尚余几步的地方停下,脚下如重千斤,是无论如何迈不动了。
室内的烛火闪了一下,忽亮之间,但见南宫煌双目澄如清泉,强而有力的手臂,倏地探出,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一把将温慧抱在了怀中……
那炽热的怀抱,那紧拥的力道,让她不禁颤抖,本能地想推搡。他却紧紧抱着她,一只手顺势而下,箍住她的腰,热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哑声轻道:“丫头……我想你。”
一股暖流涌至心田,温慧顿时没了全身力气。透过他的声音,她感受到那股深处的痛苦与渴望,令她本能地想哭。此时此刻,她才后知后觉,离开他的大半年,她是生活在多么纠结的焦虑和恐慌当中。
这样的怀抱,让她心安。幸好……是他。
温慧微微推开他,仔细凝视着他的脸。俊逸的面庞依旧,只是稚气已褪去大半,下巴上未刮得胡渣,显出几分憔悴和沧桑,却更有了成熟男子的魅力。他的眼眸之中,炽热同沉暗交织,目光相对瞬间,她眸子低垂,看向他漂亮的唇,忽然心底里升出一股悸动……
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关键时候认怂,可不是她的风格!
温慧心一横,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抬起头,吻上南宫煌的唇。
他的动作略微一僵,而后死死地握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了一般,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交,舌尖相碰,温慧才觉得有一丝怕,然而他却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即刻缠住她的舌,像是俘获了什么猎物,缠住便不肯放。
顺理成章的,她被扑倒在软滑的床铺之上,他的吻带着恶狠狠的意味,凌厉而霸道。她的唇上有了痛感,然而她却并不反感他这样用力的厮磨,似乎这样才能浸到心里,释放那长久以来的思念之苦。她的热情回应,挠得他心扉痒痒,血流奔涌着,身体和心胸之间都是又胀又疼,然而又是极端的快乐。
不知何时,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酥麻的电流全身乱窜,那夜的记忆潮水般倒灌而来,她慌张地挣扎起来,“等等……”
“等不了了……”他喘息着,轻易地制住了她的挣扎,任繁重的礼服如丝雨般一件件滑下,热烫身躯随之覆上,熨帖着她,厮磨着他。他像是变了一个人,抛开了所有顾虑和犹疑,只剩下掠夺和占有,令她一点点地掉入深渊,陷入绝望般的意乱情迷。
晶莹的身体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撩得他口干舌燥,忍不住,顺着脖颈一路轻吻而下,停在那净雪般的胸前,将那顶端的红梅含在口中,细细吮着。
“你……”温慧倒抽了一口气,虽然之前的种种,让她有了点心理准备,但是花犹半开,害怕、羞赧、期待……,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才明白自己并没有想象得那般勇敢。只是他,却丝毫不理,反而吮得更重、更狠。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依稀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自上而下,掠过柔软的小腹,来到了双腿之间。温慧骤然惊醒,被吓到一般地呼道:“那、那里不行!”出口的声音三分娇软,七分妩媚,早已不像是自己的。
南宫煌低低一笑,双手握紧她的腿,无赖般地哑声道:“偏要!”
她彻底慌了,拼命努力着想逃,却抵不过他半分的力道,“真……真的不行!”意思是,刚才都是假的不行?
南宫煌挑了挑眉,动作半分不停。
“你敢……啊!”下个瞬间,她如遭电击,尖声娇啼,身子猛的一动,想躲开,却苦于被他死死按住。
“不……不行……啊……”她哆嗦着,嘴里轻轻逸出泣吟,感觉他的舌卷起,她一下绷的死紧,手里绞着床单,忍不住又抖着嗓子连声求饶,却忘了此刻溢出口的声音,柔弱娇媚,像是数条火舌,在他身体里乱窜狂舐,直抵五内,掀起层叠巨浪波涛。
他加重了吮吻的力道,甚至把手指也加了进去,似乎存心要逼得她失控。
“煌……”身体陷入了激流漩涡,温慧恍惚地望着头顶上方的纱帐,无风摇晃着,岂止是纱帐,她的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这样?平时,向来是他听她的,她说东,他不敢往西,但……这次,他偏偏什么都逆着来。他是在报复她从前总是对他拳打脚踢?还是她的不辞而别?一定是报复……一定是……
她胡乱地想着,很快,便意识飘忽,感觉眼前天幕上绽放出无数的烟花,呈现无穷的变化,像锦缎,像是最美的梦一样,火花交织,火花纠缠,变化不定。又像是巨大的花朵,在头上开放下来,将幸福的种子,尽数洒扑到了怀里。
直到最后,她失去了所有控制,整个身体、整个生命,都在狂喜中震颤,每一个纤维,每一个细胞。
随后,南宫煌缓缓地欺身而上。
他发丝凌乱,双眸如火,嘴角挂着几条暧昧的银丝,如同预备噬血开食的狼,俯视着此刻的她。
她温软如水,她无处可逃。
然后,他沉下了身子,冲破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
“唔……”热辣的疼痛席卷而来,身体像是被人活活劈开了。原来,这才是他的报复。
“走开、走开……你出去……”美妙的感觉乍然没了,她疯狂地推拒着他,火热的汗水沿着身体滑下,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丫头……别动……”南宫煌紧绷着脸,只觉身下柔软异常,如俯云端,又如浸在温水般舒畅。她脸颊如晕烟霞,低声呻/吟,媚色倾城,令他恨不能化在她身上。他再难克制,狂乱地吻去她腮边的泪,牢牢地抓紧她,用力地将二人身体契合在一起。
月色如洗,光华如练,静谧的夜中能隐约听到止不住的喘息与低吟,春/色撩得人脸红心跳。
这一夜,南宫煌一偿夙愿,恣意索取,享尽了温柔。
当暴风骤雨终于歇下来的时候,温慧早已近昏死过去。她半阖着的眼睛,隐约见到那个罪魁祸首起身,望着她,将她光裸的身子一览无遗,嘴角还挂着餍足的笑意。她想躲开,想用手遮住他的眼,想一下子跳起来骂道:“笑什么笑?”
她最想做的,就是抄起一拳,打烂他的笑容,疼得他满地掉渣。
然而,此刻她却连抬眼睫毛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着他,用浸过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没有遗漏。
最后,他搂着她,小心地为两人盖上被子。
暖暖的,柔柔的,温慧只觉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终于,窝在他的臂弯里,安心地闭上了双眼。
待她的呼吸均匀起伏,南宫煌睁开眼睛,双手流连着她柔美的眉眼。想不到,当时的无心插柳,听胜州的人说起白虎皮的求亲之意,正好温慧打造装备需要,他便顺势给了她,不想,冥冥之中,两人却又以室韦族的方式成了婚。他忽而想起景天的“畏妻如虎”,不禁勾了勾唇,百炼钢终能化成绕指柔。只要,“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