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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只眼吧。
「炽毒教最近在那时杀了我们的人之後,动作频频,好似在找人!」
「喔?找谁?叫什麽名字?」炽毒教找人?什麽人需要他们费心?
「回皇上,好像姓穆。。。。。。还有一个名号,叫鬼画师!」
…
段考考完了~~~~
是说,缱绻之後,来这麽一篇还挺煞风景的
不过,灕已经受不了那两个人的闪光了阿
好闪好闪,我要戴墨镜~~~
(11)
「喔?连朕手下的人都查不到他的全名?」年轻的皇帝像是突然来了兴致,露出一抹笑容,可搭上这句话,看在黑衣人的眼里却是倍感惊恐。
「回。。。。。。。皇上,奴才派人调查过,此人来历不明,约莫五年前出现在东北永安一带替人作画,之後便四处在我大灵境内行旅,有时往南,有时又往北,没有特定目的,行迹飘浮不定。。。。。。」皇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一个半月前,这人出现在南彬镇,後来又有当地的人说见过此人被另一个人从炽毒教教宫一带的山路背下来,天才亮就乘著一辆马车离开,而後教宫之地百鸟齐飞,属下料想是炽毒教主向各个分部传信去了。」
听完下属的话,皇帝手捏著下颔,皱眉深思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不对劲,炽毒教主武功高强,他为何不亲自去捉?凭他的本事,要立即赶上此人并非难事,除非。。。。。。他被绊住了,又或者他根本不想捉此人,只是欲擒故纵。
如果只是欲擒故纵,应不会劳师动众的派遣各大分部的人马,这样实在劳才伤力,不过,说不定是要引朕入甕的圈套也不无可能。
要朕的注意力摆在此人身上。。。。。。这样对他有什麽好处?趁机攻打皇宫?哈,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笑了。
不通、不通。。。。。。
那麽就是被绊住了。
普天之下,有谁能绊住他?
教宫内部,上至教统司,下至一个打杂的,几乎都是朕手里的人了,有另一个能与炽毒教主匹敌的对手出现在南彬,朕不会不知。
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个鬼画师。
难不成!是手下的那群死士!
潜伏许久,如何在一夕之间全数识破?甚至一个也没活著去和他们的上属禀报。。。。。。
唯有他们毫无顾忌的全力一搏,拼死维护,才能绊得住炽毒教主!
思及此,皇帝的脸整个黑青了。
整个死士组织只能效忠朕一人,竟然有人向朕的死士里伸爪子!哪个皇亲国戚这般大胆!
跪下的黑衣人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让圣上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才好。
圣上向来喜怒无常,杀人不论是非,胆敢得罪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的,迁怒旁人更是常有的事。。。。。。
庆幸的是,现在皇上根本没心情理睬他,脑子里可是不停过滤著人名:东湘王常太傅、方国舅、三亲王禄恩、七亲王禄泽、杨太师。。。。。。
皇帝想到这里,顿了一下。
不对。
这些人都清楚朕的手段,更何况的死士训练保密已极,还能外泄?就算他们知情,要让这麽群死士们倒戈,更是困难重重,他们亲属的命,朕还捏的牢牢的。
就剩一个可能。。。。。。。
就是朕亲自站在他们面前。
是江湖上的人皮面具?
受过训练的死士定会检查再三,不会犯这种错误。
而这个世界上,与朕同一张脸。。。。。。
皇帝的眼,突然瞪得忒大。
怎麽可能!他,竟然没死?
鬼画师、鬼画师,首先在永安一带出没。
那是皇家的皇陵宗庙之地。
哈!哈哈哈哈!竟然是你,来向朕复仇了麽?
凌晨一点才上。。。。。。。
看到的时候应该是隔天了吧(真是抱歉)
下一篇要回来继续放闪光罗~~
(12)
「你,去永安。」忽地,皇帝厉眼看向黑衣人,唇边溢出冷笑,随即用拉直龙袍的下摆,坐正身子,再自笔架上拿下一枝中毫,迅速运笔写出一道圣旨,一气呵成,乾了,抛下,「去皇陵,开棺也无所谓!查清楚樊昭是不是死全了!立即给朕回报!」。
很不想这样认为,但如今也只有这个解释行得通。
他,没死。。。。。。
竟然没死吗。。。。。。
不,还没证实!
他死了!
黑衣人楞楞的接下圣旨,一脸疑惑,方才他哆嗦没错,但皇上的表情他可是用眼角的馀光仔细打量著,可一点也没看漏,
就不知道皇上怎麽想的,竟然要他去永安,还要进皇陵里去查一个死人的消息。。。。。。
樊昭。。。。。。那可是五年前死去的大灵公主阿!
****
旭日东升。
鸡啼。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风光旖旎的屋内。
画师眨动双睫,微微睁开一条细缝。
眼前是无篁熟睡的眼脸,没有防备。
鬼使神差的,画师悄悄凑上前去亲了脸颊一口,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脸,就这麽红了。
过了一会儿,看无篁没有醒来迹象,画师心里松口气,却又有点莫名的怅然,就这麽盯著无篁的脸端详。
上扬的、好看的眉,挺立的鼻,时常带著促狭的眼,细薄的唇,还有那藏得深深的残忍、狠绝。。。。。。
唉。。。。。。篁儿从小就是个福薄之人,为何不能以心较心,反而看轻他人的性命呢。。。。。。
之前不戳破,是为了让篁儿清醒,与他保持距离。
现在不同,就算不能改变,他也要阻止篁儿继续妄为下去。。。。。。
画师在心底下定了决心,却又在下一刻愁苦起来,埋怨自个儿严肃的个性,这个。。。。。。时候。。。。。。还在想著这种事。。。。。。
就在画师垂下眼眸之时,假宿中的无篁终於按捺不住,睁眼,笑意浮生,直勾勾的看著画师,画师感觉不对,忙一看,两人的视线就这麽对上了。
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模样。
彷佛天地之间,再没有其他人,只有两颗不住跳动的心,咕咚!咕咚!
良久,画师先从那深情的对望中清醒了,一瞬间回想起昨晚的荒唐,别开一脸的残红。
「师父,会觉得疼麽?」无篁靠近他,手滑下画师的背後,滑下、再滑下,声音哑哑的,似是还有未发泄完毕的浓欲。
「不行,天。。。。。。亮了。」画师吓了一跳,忙把手往後伸,按住那只不安份的东西,无篁顺势握住他的手,递到眼前。
轻啄一下。
「好,依你。」无篁一付赐下大恩泽,以後要讨回报的样子。
画师气结,却也无奈:「。。。。。。那快起身吧,万一卢嫂去房里催门就不好了。」
「那更好。」无篁拉住他,不给画师动弹,难掩顽皮笑意的说:「我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师父已是我的妻子了。」
「尽说些胡话。」画师瞪他一眼。
继续放闪光= =
之前地理课看电影怒海争锋:极地征伐(master and mander)
超萌的的的的的!!!!!!!
支持舰长和船医!!!
立刻去订了小说来看
可惜没有繁体的(简体有,一点阅读困难)
好像是一个系列,M&C是第一本
不过其他的就都是英文了(我我我英文不行阿。。。。。。哀怨。。。。。。)
大推就是罗~~
(13)
「哪里是胡话?」以为画师不信,无篁急著说,「我这辈子,不,就算是死了也只让师父作我妻子。」无篁从身後揽住他,叹气般的轻问:「难道。。。。。。师父不想作篁儿的妻子吗?」两只手臂收在画师的颈项边,挟著一点玩笑的语气,可那字字句句包藏的都是真心。
「说什麽妻不妻的,我也是男子,真非得当你妻不成?」画师听他无赖之语,倒被他激出一点玩兴,於是装作怏怏不理,难他一下。
「不许。。。。。。」
身後传来低低的回应,模模糊糊的,画师侧耳去听,却一点声响也没有,他想转过身去,但才动了一下,就被反搂的结结实实,赤裸的身体相接,没有丝毫空隙。
「不许爱上别人,不许作别人的妻子,你要是移情别恋了,我一定见一个杀一个。」闷闷的话从脑後传来,语中的狠决听得画师心里一撼。
知晓了他话里的认真,画师先是欢喜,可接著又犯愁了。
画师想起这个残破的身子,现在是无病无症,但谁也说不准体内的毒素哪一天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当初,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他简直跟死人没两样,脸色发青、发紫,全身都布满了汗水,就连呼吸也混乱不堪,是求生、是怒气、是不敢置信让他吊著一口气,向一个路过的人求救。
天不绝人路,他很幸运的遇到一个听遵师令上山采药的小童,小童一边唤人来,一边拖著他,将他送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人面前。
他当时昏昏沈沈的,只依依稀稀知道一些事情。
老道人起先不愿治他,物随风化,该到哪儿去,就回哪去。
是小童好说歹说,把脸都哭花了,老道人才挨不住答应。
再醒来的时候,他头疼的厉害,还发现他的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