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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地撇了撇嘴,很顺口的接了一句,“你明天就知道没有我你怎么办了。”
“啊?咳咳——”灸舞正吃得专心,却冷不防被她这一句给呛到,连咳了好几声后,又就着她的手连喝了好几口胡萝卜汁才觉得顺畅了。
“什么意思啊你?”他疑惑不解地问。
“我爸要结婚,我明天下午的飞机飞内地。”唐糖把果汁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自己抱着沙发垫子坐了下来。
“哦。”他含糊地发了个音后,便默不作声地低头吃东西,唐糖侧头奇怪地看了看他,却见他低垂了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个人的气场就变得清冷起来,这让她很无厘头地想到了四个字:龙颜不悦。
灸舞慢吞呑地扫尽了那足够三四人份的早餐后,漫不经心地又问了句:“要走多久?”
“嗯……至少十天左右吧。”
“这么久……”灸舞蹙了蹙眉头。
“呃……”唐糖有些尴尬,抬头又迎上他颇有深意的眼,一下子让她不敢直视,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这家伙啥意思呐?该不会……太瞎了吧。
灸舞也意识到了他这样的看着别人是很唐突失礼的,好像还把她吓到了那么一下下,只是……十天呐,还说不定会更久……
“我是说,我挺舍不得你时不时带来的好吃的。”
唐糖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这位仁兄没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乖乖啊,没的被他弄得紧张兮兮的。
“你的厨子还在望穿秋水等着你的召唤,你想让他失业吗?”
“说是这么说,不过……”
忽然一个电话打断了灸舞的话,他稍稍有些不耐地接起,只不过听着听着,他便收成了一副严肃的神色,显然电话那头又是出了什么状况。
“棒棒糖,夏流阿公说假的火蚁女被鬼灵焰火球杀掉了。”灸舞正色说道。
“这么快?多亏阿公早一步作了安排,不然……”唐糖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忍,“不然,夏宇就连三年的盼头都没有了。”
“夏流阿公说火蚁女调包的事暂时不要说出去,这是为了她好,所以夏宇现在应该伤心得不得了,你正好去安慰下,说不定还可以乘虚而入。”灸舞语气怪怪的,貌似……有点酸。
唐糖怔了怔,有些话说过一遍又一遍是会让人莫名生气的,特别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她跟夏宇两个人往一块儿扯,这让人多少有些不爽。
“是,盟主,属下遵命。”她赌气似的说。
“……”灸舞被她突然一副上下级森严的态度弄懵了,她这是怎么了?遵命什么东西?
“属下一次不负盟主重望,就是用逼的,也会让夏兰荇德·宇乖乖就范。属下告退。”
这是……这是……灸舞眼看着她满点瞬移离开,心里郁闷到不行,“我是开玩笑的啊——”
这句话喊迟了那么一点点,除了他自己谁都听不到了。
☆、盟主的小忧伤
(一)
自打把唐糖惹火气走后,灸舞就一直窝在沙发里郁闷着,他抱着她之前抱过的那只沙发垫懊恼着。“我怎么就……她不会当真了吧?她会不会……”他忿忿地对着垫子又撕又扯,念着:“夏宇,你对火蚁女应该是忠贞不移的吧……”转念又想起某人说就算用逼的,那她要怎么逼?不会下药迷晕了,然后生米煮成……要死了,我都干了些什么啊?
他干了些什么很快就有了答案。
在他没分没寸的蹂躏中,那只无辜的沙发垫发出“撕啦”一声不鸣之音,然后完成了它身为道具的短暂一生。
他面着自己谋杀沙发垫的罪行,不但没有半点知罪悔改之意,反而神色蓦得一松,心里暗道:“我真是气糊涂了,这种事情传个简讯解释一下就好了嘛,这样比较不尴尬。”
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连这个办法都用不上了,因为……就在他不晓得郁闷了多久的时候,九五虚拟招待所中早就不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一回过神,便被眼前不知道什么进来的几个家伙吓到差点叫了起来。可是对方也同样没占到便宜,他们满是问号的脸,和一脸震惊地表情充份说明了,身为盟主,去欺负一只没有任何还手能力的沙发垫,是一件多么无耻的事。
“老哥,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气到和一只垫子较劲啊?我帮你教训他去!”到底还是亲兄弟有爱,灸莱一脸打抱不平的样子,怎么着也比笑得兴灾乐祸的a Chord强。
“没人气我,我这是……”灸舞灵光一现,拍了拍脑袋道:“啊——我在检查这里是不是黑心棉,你们知道的,现在世风日下,那些奸商们啊真是无孔不入,我身为铁时空白道异能界的盟主,一定要让整个时空的人都可以吃的放心、用的放心。对,就是这样。”
一群乌鸦呱呱叫着飞过。
“我说小学同学,你就扯吧,反正你是盟主嘛,你说怎样就是怎样啰,就算你说在研究这是人造棉还是天然棉,都是可以的。”a Chord那语气明显就是在揶揄他。
“a Chord……”脩喝止了他,转向灸舞一脸严肃地说道:“盟主,有关夏兰荇德家发生的命案,不知道盟主知道了没有?”
灸舞微微一笑,道:“这个事我已经知道了,火蚁女是鬼灵人偶军,而能操纵鬼灵人偶军的只有叶赫那啦家的老掌门,再加上鬼灵焰火球这样的魔界至宝出现,脩,我相信你也已经有答案了。”
“属下和夏家有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老掌门没有死,而属下这次来,是想请盟主看一下这句老掌门留给叶思仁的魔语的。”脩说着,便递了张信笺上去。
灸舞接过一抖开,那几个跟鬼画符似的字就扭曲抖动了起来,仿佛是有生命那般,而那隐隐透着的魔气,也压得他有些胸闷。
“老哥,你能不能看懂这句魔语啊?我和夏流还有斩魔猎士想破了头都解不开哎。”灸莱在旁焦急地问道。
“这句魔语是有生命的,不是我们懂不懂的问题,是他要不要我们懂。”灸舞合上了信笺,交还给了脩,“我想,我们都不是符合他要求的人,不过有一个人一定会知道。”
“哎哟,老哥,你不会要说灭里头的狄阿布罗魔尊吧?这个我也知道啦。”灸莱丧气地垂下了头。
“对啊,我还知道四大魔君都可以哎,那至少是四个,不是一个。”a Chord得瑟地掰着手指头冲灸舞比划,“呐,是四,不是一。”
“a Chord,四和一我还是分得清的啦,上学的时候,我的成绩比你好哎。”灸舞无力地朝他看了一眼,随后又故作神秘道:“我要说的可不是四大魔君哦,这个人呢,他不在灭里,他也不在这里,你们猜,他会在哪里呢?猜中了有奖哦。”
“什么奖什么奖?”a Chord一脸兴奋地凑了过去,“是不是欧洲豪华双人游啊?现在在打八折哦,我正想着可不可以抽个那什么时间去玩一下下哎。哇哦,在异国的街头,我这个大帅哥身边还带着个小美女,我们呢一人一个冰淇淋,任阳光洒在身上……”
“……”灸舞和脩顿时无语,这个家伙忒能进入角色了。
“哎哟,这个不是重点啦。”瞧瞧,十三岁的小孩都比他懂事,“重点是,你连女朋友都没有,要怎么双人游啊?”灸莱的话招来灸舞更郁闷的一瞥。
“我跟我妹去啊,怎么?不行啊?有本事你也找个可爱的妹妹去啊——”a Chord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连脩都想抽他。
“好啦,你们别闹了。”脩朝那两个耍宝的家伙不悦地看了两眼,“盟主,那您说的那个人是?”
“金时空原武力裁决所的黑龙,他虽然已经异能全失了,但他毕竟曾经是金时空魔族的最高统治者,对这种魔性的语言,应该会很敏感的。”灸舞不再卖关子,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
“属下现在就去。”脩雷厉风行的作风发挥到了极致。
“好,辛苦你了,脩。”灸舞的目光又朝a Chord扫去,“a Chord,你负责接应脩,在脩去金时空的时候,一定要密切注意周转有没有人盯稍,一旦脩拿到答案回来后,立即赶往夏家,我会在那里等你们。”
“好,没问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