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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的是第二寝宫的门,而不是展令扬所在的第一寝宫。 雷君凡在进入前以腕上的手表型通讯器,打了“开始行动”的暗号给接应的伙伴。
“启禀门主,关于门主交待那瑟西斯明早送青龙门主回府一事,我们可以让它提前发生吗?”雷君凡慎重地问道。
“我稍早已说过:只要不触犯门规,你们要搞什么我都不管。”赫尔莱恩不改冷淡维持原议。 “谢谢门主!” 赫尔莱恩挑明问:
“你今夜特意来谒见,只是为了向我确认这件事?” 预料中事,雷君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回道:
“我确实是来向门主重新确认这件事的,毕竟稍早发生过意外的变量,我不确定门主的答案是否还是未变。”
“你们是怕我会借题发挥把这笔帐又算到展令扬头上是吗?” 雷君凡顺水推舟坦承: “请门主原谅我的冒犯。” “哼……”
赫尔莱恩突感一阵睡意袭身,还来不及弄清楚状况,已全身酥软、不醒人事。 顺势搀扶他的雷君凡再一次道: “所以说请门主原谅我的冒犯。”
没有丝毫犹疑地将赫尔莱恩安置于床上后,雷君凡便步步为营往隔壁的第一寝宫靠近……
他全面戒备地旋开门,确定除了趴在床边的白色西伯利亚虎之外,没有其它伏兵,雷君凡便放胆踏进第一寝宫。
他刻意释出浓烈杀气测试白色西伯利亚虎是否清醒着。假如牠此刻是装睡,那么这股浓烈的杀气绝对足以唤起牠猛兽的攻击本能!
半晌过去,白色西伯利亚虎依然毫无动静,雷君凡于是放心的欺近大床。
不过他并未因此而掉以轻心,仍谨慎戒备着,发送暗号示意向以农前来接应。他们得先让向以农确认躺在床上的是真正的展令扬才行!
向以农不久便潜入第一寝宫和雷君凡会合,一双犀利的法眼立即辨出真伪: “是令扬没错。”
于是两人便通知曲希瑞带着易容成展令扬的青龙门主安德烈前来调包。
再三确认没有伏兵之后,三个人便合作无间的带着易容成青龙门主安德烈的展令扬迅速逃离,和负责把风接应的南宫烈会合。
“走这边!”南宫烈凭着超强的第六感,引领伙伴们避过天罗地网的守备,前往停机坪和易容成那瑟西斯的安凯臣会合。
至于真正的那瑟西斯早成了安凯臣的替身,乖乖的在安凯臣的擎风阁里呼呼大睡。 “快上来!”易容成那瑟西斯的安凯臣,坐在机舱驾驶座上催促伙伴们。
南宫烈四人默契十足,将仍处于昏迷状态的“青龙门主”展令扬安置于驾驶座旁的座位上。 之后四人也跟着登机。
霎时,第六感奇灵的南宫烈和中国功夫高手雷君凡同时惊觉异状。 有人! 肯随之像魑魅魍魉般,自暗处无声无息的现身:
“几位阁主在干嘛?” 雷君凡示意南宫烈三人先行登机,自己一对一应付肯: “送青龙门主回去。”
“我记得这任务门主是交待给那瑟西斯。” “所以那瑟西斯坐在驾驶座上,你没看见吗?”
肯当然有看见,就是看见了才觉得古怪。那瑟西斯这家伙死也不可能和这几个小鬼合作也不可能乖乖驾驶,所以铁定是这几个小鬼动了手脚,一旁动也不动,睡得不醒人事的青龙门主安德烈就是最好的证据!
“门主可知道这事?” “当然,我们已事先请示过门主了。” “是吗?”肯未置是否,冷哼两声。 向以农傲慢地自机舱探出头助阵:
“你有什么疑问就自己去问门主,少在那儿碍手碍脚,俗话说:‘好狗不挡路’,给我闪边去!” 幸好肯修养够到家,不以为忤下了结论:
“我相信你们不会乱来,毕竟姓展的小鬼在门主掌握中,生死未卜。” 雷君凡顺水推舟佯怒地点了肯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也无法说话:
“你太多话了,罚你在这儿罚站忏悔到天亮!”
话落,便大摇大摆的登机,关上舱门。然后,一行人就这么当着肯的面,堂而皇之的劫走展令扬,趁夜飞离布兰登堡……
曲希瑞仔细替展令扬诊断后,松了一大口气向伙伴们宣布喜讯:“令扬的伤无大碍,只是皮肉外伤,过些时日就没事了。”
“会不会留下疤痕?”向以农掩不住心中的担忧,急急地问。
他可见不得展令扬身上有一丁点瑕疵,那会令他抓狂,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拳头,会不会失控得擅自去“拜访”赫尔莱恩的下巴!
“应该不至于。”曲希瑞了解向以农的心情,轻拍他的肩膀安抚他。 向以农回握曲希瑞友善的手,交握间,一般熟悉又陌生的暖意流窜其中。
“我们要去哪里?”驾驶座上的安凯臣征询伙伴们的意见。 顿时,五个人全陷入沉默。 他们一心只想把令扬带离险境,压根儿就没想到离开布兰登堡后该藏身何处。
如今静下心来一想,才发现他们竟无处可去! 光是白虎门的势力就让他们无所遁形,何况白虎门还有四个强大有力的同盟组织——青龙、朱雀、玄武、麒麟四门。
别说五大组织联合起来,只要其中之一发动全面搜索,不出半天就可以找着他们!
他们五人被抓回去事小——打从他们计划将令扬带离布兰登堡那一刻起,他们就彻底觉悟了。可,令扬被带回去就非同小可了!
当此危急时刻,他们最需要的是寻来一个足以和五大组织抗衡的强大势力庇护,而且那个强大势力必需是不惜一X代价来保护令扬才行。
“别告诉握,你们想去找展初云,我不会答应的!”雷君凡先一步表态。 他相信眼前的伙伴想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我也不赞成。”安凯臣出乎雷君凡意料,附议,“我不相信那个男人。” 虽然他没亲眼见过展初云。
“没错!一个明知自己的外甥沦为敌方的人质,却始终不闻不问的无情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向以农也投反对票。
“那找展御人如何?”曲希瑞虽然心中极不愿意,但为了展令扬的切身安危,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那更不行!”没想到他忍痛割爱的提议居然遭到伙伴们一致的反对。
南宫烈语气决绝,明言:“虽然我不信任冷血无情的展初云,但我更不相信会以年轻男子当赌注的变态!” 他不会忘记展御人在圣罗伦斯号上的所作所为。
走投无路让他们再度陷入沉默。
向以农愈想愈不甘心、愈想愈不服气,终于忍不住爆发:“难道我们一定要靠别人?难道我们就不能靠自己的力量保护令扬?我们就这么没用、这么窝囊吗?”
爆发完毕,赫然发现四双饱含古怪的眼睛齐看向他——
“你这个偷A大王,难道连人家心里的想法也能偷A不成?否则怎么会捷足先登地把我们要说的话偷A去,抢先说了?”
向以农闻言又惊又喜、带点儿不敢置信,喃语:“这么说你们也——” “什么叫‘也’?明明是你这个小偷偷了我们的心思耶!”雷君凡不满地抗议。
南宫烈打铁趁热:“既然咱们有志一同,那我可不可以建议一个地方?”风仪洒落的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派贵公子的模样。
“说来听听无妨。”对人不感兴趣的安凯臣破例主动开口。 南宫烈逡巡伙伴一遍,迟迟没有明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拥有演员敏锐观察力的向以农替他打气:“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反正我们不会对你的发言有过多的期望,你就不必高估自己,在那儿庸人自扰了。”
南宫烈回赠向以农一记白眼,自动筛选掉不适合入耳的字眼,保持泱泱大度,不屑和野蛮人斤斤计较。
但不能否认的,向以农那一番讨人厌的话的确是一剂强心剂,让他变干脆了些,不再有过多的顾忌,爽快说出自己的看法:“我的第六感给了我一个方向,虽然我还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地方,可是我很想去看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第六感,咱们就去瞧瞧!”
因为是毫无根据的发言,所以他才会迟迟难以启齿。 “我该转向哪个方向?”柴可夫——司机安凯臣以行动支持南宫烈。
南宫烈有点儿不能适应,甚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