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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威胁我
非出席不可,否则就运用一切关系势力把我逮回家继承家业,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那就去相亲!”
“去了问题就更大条了!你们以为对方是什么来头?那女的可是出身自叱咤学术界的 名门世家千金耶,万一我搞砸了可是会死得很难看的……”否则他何必伤透脑筋?“令扬,
你一定要帮我逃过这一劫,令扬——” 展令扬存心急死他的大说风凉话: “这样也不错啊!虽然我对同性恋没什么偏见,不过你这些年来在同志圈里也混够了,
不如乘机‘从女’,换换口味也不坏!” “别开玩笑了,现在的日子就算再过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不管不管,令扬,你一定
要帮我,你知道要我和女人绑在一起一辈子,我可是真会一命呜呼的!”理事长苦苦哀求, 就只差没有嚎啕大哭。 “你——”
“我们帮你就是了!”向以农和安凯臣封住展令扬的嘴,古道热肠的代为应允相助。 “真的!?”理事长宛如绝地逢生般喜出望外。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南宫烈、曲希瑞和雷君凡齐声大合唱。 开玩笑,这么好玩的事怎么可以错过?
“太好了,那一切就拜托你们了。”理事长转眼已破涕为笑,精神好得和方才简直判 若两人。 眼见木已成舟,安凯臣和向以农才还展令扬“言论自由”。
展令扬难得大方的没有加以反击伙伴们的陷害,乖乖的接棒道: “好啦!快把对方的大名报上来吧!”
“她叫雪莉·霍普斯金,是号称全美学术界第一名门的霍普斯金家族的千金小姐。” 理事长有问必答,动作迅速确实。
“学术名门霍普斯金家族的小姐?”雷君凡吹了一声口哨。 “那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南宫烈替对方感到可怜惋惜。
“对啊,而且这坨牛粪还是出自只爱男人不爱女人的变态牛身上呢!”向以农和南宫 烈一搭一唱,活像唱双簧。
“这么说来我们非英雄救美不可了。”安凯臣煞有介事的说。 “当然,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当然不能让那位小姐为
‘红颜薄命’做见证。”曲希瑞一本正经的大发善言。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理事长见他们愈说愈荒腔走板,不禁心急的出声问道。 展令扬笑脸迎人的道:
“放心,虽然大伙儿说的都是事实,也都比你说的精彩有趣,但我还是一视同仁的给 你发言权,你就说清楚想要我们怎么帮你吧!”
理事长无视展令扬的贬损,很认真的大谈正经事: “我已经想过了,最保险的方法是让对方主动拒绝,但原因不能是我是同性恋,或者
我故意丑化自己、缺乏诚意之类的理由,最好是对方觉得我条件不够好、构不上她的择偶 标准。”
“我明白了,相亲时间呢?”展令扬不愧是鬼点子王,一下子就已成竹在胸。 “明天晚上!”理事长连忙报上答案。
“行了,你明天只要准时出席,努力表现良好就成了。” “好!”理事长心情High得冲破九重云霄。
他知道他得救了——虽然不知道这些小鬼究竟会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 为了共商义助理事长一事,东邦六个好伙伴约好下午三点在异人馆集合。
这会儿已两点多,安凯臣、向以农和展令扬正好上完同一堂课,便偕伴一道回异人馆。 三人有说有笑的步出自K。B大学校门不久,便遭人暗中突袭——
“小心!”安凯臣拉了展令扬一把躲过一劫,哪知第二波袭击便紧接而来,目标很明 显都是对准展令扬。 安凯臣和向以农立即警觉到这点,很有默契的联手保护展令扬。
在一连串猛烈的袭击之后,敌方突然神速的撤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般。 “搞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安凯臣环顾四周,毫不放松的戒备着。
“会不会是炎狼大叔或鬼面大叔派来的人马?”向以农朝最可能的人选抽丝剥茧。 “不是,那两位大叔都心高气傲得像傻瓜,不屑干这种事,真要对付我一定会亲自出
马。”展令扬一点也没有危机四伏的紧张感,悠游自在的好像在说不相干的人事般轻松。 “那是诸葛避大叔了?”安凯臣提出另一个可能人选。
“也不是,那家伙的自尊比天还高,不可能做这种无聊的袭击好让我们笑他没脑筋。” 展令扬理由充分的推翻。 “那就是蓝洛大叔了!”向以农和安凯臣异口同声。
果然是那个变态大叔的可能性最大! “但愿是他。”展令扬语带玄机的浅笑。 已认定是蓝洛的安凯臣和向以农没好气的齐睨了展令扬一眼,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 “令扬,你老实说,你和那个蓝洛大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安凯臣抢先诘问道。 虽然他们已从曲希瑞口中知道了大概,原本也有了默契把这件事交给曲希瑞全权处理。
但这会儿就在他们眼前发生了猛烈的突袭事件,所以他们临时动议,决定当场问清楚。 展令扬倒也爽快,有问必答:
“哪有怎样呀?是那位大叔自己没智商、小心眼、胡乱栽赃,人家好无辜的耶!” “此话当真?”安凯臣和向以农审犯人似的。
“当然当真。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只是把他当成萍水相逢的大叔, 更不知道他为‘海拉’所伤一事,这样还不叫无辜吗?”展令扬唱作俱佳的装出一副引人
发噱的无辜模样。 “可是那位大叔声称他送了你一发‘海拉’耶!” “是有那么一回事没错。”
“那发子弹现在在哪儿?”太好了,只要还在令扬身上就能证明令扬是无辜的。 “用掉啦!” “什么!?”
“你们得了健忘症啦?”展令扬一副看痴呆蠢蛋的欠扁样,“那回詹森老爷爷的心腹 手下为海拉所伤时,为了让小瑞瑞尽快研究出根治方法,我不是拿了一瓶药剂给小瑞瑞
吗?” “难道那里面装的就是那发海拉的装填成分?”安凯臣和向以农恍然大悟的齐吼。 “宾果!”
眼看展令扬笑得天下太平,安凯臣和向以农却啼笑皆非,替他紧张毙了。 这下麻烦大了!令扬果然如他们所料是无辜的,问题是最有力且唯一的证据已经用掉
了,这下子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罪嫌了——除非那位自以为是的笨大叔肯信令扬的话。 不过他们相信那将是比登天还难的神话!
“安啦!‘天下无难事,只怕无心玩’。”展令扬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打紧的悠哉 样。 反倒是安凯臣和向以农看起来更像大难临头的当事人。
爱说笑!他们岂能坐视令扬无辜的遭人怨恨寻仇? 在视线交会间两人已私自达成默契,回异人馆后立刻找机会和其他三个好伙伴密商解
决之计——当然是瞒着当事人展令扬。 ★★★ 回到异人馆,安凯臣注意到信箱有信件,顺手抽了出来。 “给你的。”安凯臣把一封款式高雅的信交给向以农。
“谢啦!”向以农漫不经心的把信放入口袋了事。 对他们东邦六人而言,收到情书是天天上演的例常戏码,不足为奇。
甫进门,电话适巧作响,离电话最近的安凯臣又顺势接了起来。 “哪位?” (刚刚的‘街头礼物’还满意吗?)
“是你!?”史蒂夫!“你似乎过得很惬意。” (我是过得很快意,而且接下来的日子会更惬意。)史蒂夫字句间尽是危险与不友善。
“见个面如何?”安凯臣明白史蒂夫真正的目的,顺他心意的提议。 (聪明的决定。) “明天晚上。” (行!)
达成协议之后,安凯臣很快便挂了电话。 “是咱们亲爱的史蒂夫大叔打来忏悔刚刚那桩街头暴行的电话,对吧?”展令扬料事 如神的笑道。
“就是那个家伙没错。”安凯臣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生对付史蒂夫。 “可别漏气哪!”展令扬一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惹人嫌口吻。
“只要你不乌鸦便成。”安凯臣乐得和他瞎扯抬扛,“不过这么一来,明晚的相亲宴 我就去不成啦!” 安凯臣不住地大叹可惜。 向以农却幸灾乐祸的大说风凉话:
“兄弟,你就别怨叹了,鱼与熊掌本来就很难兼得,除非你有像我一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