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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的身体真的很棒!'佐助最后不忘戏谑一句。
头发凌乱的鼬将头偏到一侧;轻轻阖上眼;不愿看;不愿看……脑子中不禁回忆起曾经;曾经佐助
11;12岁的时候;某次父母不在;佐助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夜过半;自己走进他的房间;将他死死按在床上;猥亵了他;白浊的液体从他那小小的玉茎顶端喷出那一瞬;自己看见佐助白嫩的小脸上挂着恐惧的泪珠;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是啊;最信任;最爱戴的哥哥……为什么……笑了;然后丢下他离开。而如今……
……
二
佐助真的在创意集市上买个一个手工缝制的全身是拼接满是伤痕的SD娃娃;当他拿着娃娃回来的时候;鼬的房间门是敞开的;里面有人……鼬猫般缩着四肢躺在床上;头枕在卡卡西腿上;看上去如此的安详;平静;完全驯服的状态;和自己在一起时完全不同;对;没错;即使是他躺在自己身下呻吟;精神上依旧是桀骜的;一种讽刺一种嘲笑;在鼬面前无论怎样自己都是失败者!
哗啦啦;走廊里的大花瓶猛然落到地上;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房间里没有人惊讶;也没有人注意发生了什么事。鼬其实是醒了;除了佐助还会有谁。卡卡西也知道;这是鼬的选择;自己无能为力。
……
鸣人打开门;外面老友面色惨白;不禁惊讶;赶紧让他屋;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SD娃娃;精致的面孔;颓败的病态美……'你也玩这些东西?'
'送给你好了。'佐助将娃娃丢到鸣人手里;抬起眼睛;鸣人的小脸脏兮兮的;睡衣也是;一只手上缠着绷带;'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在实习的工地从架子上摔下来了……哈哈……鸣人似乎对什么事都保持乐观;从自己更不放在心上……心里一阵抽痛;心疼么?这么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搬来和我一起住?';很微弱的阳光在自己面前闪动;很清楚自己需要这丁点温暖;对他是有感情的但超越不了对哥哥的感情。
鸣人眨眨蓝水晶似的双眼;然后高兴地扑到佐助身上;喜欢他啊;早就喜欢上了……他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只要能和佐助在一起就很满足。
……
好大的家啊……宇智波家的大房子令鸣人感叹。
当鼬见到和佐助一起回来的鸣人的时候;心像被什么扎了;有种失落的哀伤;你这是再一次对我宣战么?佐助……
鸣人坚持带着那只SD娃娃;将它摆在另外为自己收拾好的房间的床头;在他看来;这只娃娃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忧伤;仔细端详起来感觉像谁来着……
佐助对鸣人很好很好;从来不虐待他;喜欢静静地抱着他;如果自己能够完全爱上这个人该有多好;那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人都解脱了……为什么感情是不能强迫的东西呢?!
入夜;辗转反侧难以睡去;总是错觉鼬的房间里传来急促剧烈的喘息声;那声音砸在心坎上令人狂躁;不想惊扰身边的鸣人;悄悄走下床;站在静谧的走廊里;什么也听不到了……鼬的房间里很安静……突然想去那间屋子看看……用钥匙打开走廊尽头锁着的大房间;总和哥哥做爱的那件……
惊呆!房间的灯蓦然打开……
哥哥穿着妖红的睡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诡异得瞅着佐助;那表面神秘而挑衅;足以令佐助失控。哐地一声;门被阖上了。
鼬将头仰向后;任佐助啃咬纤白的脖子;温暖柔软的嘴唇;碎玉砌的牙齿;多么美妙……冷笑;再冷笑;自己是个疯子;众人景仰歆慕之下;心中的野兽欲破笼而出;不能抑制地要做令人发指的事;哈哈哈哈……矛盾么?可笑么?自己就是这种人;哈哈哈……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读不懂你;你越是高高再上我便越是想侵犯你;不单是身体也包括尊严;直到你眼底只有我为止……
禁忌;爱上最不该爱的人。到底是谁的错?谁亏欠谁更多?
屋内交叠着淫乱急促的喘息;与此同时鸣人依旧平静地睡在佐助的房内;一只手搭在床上空空的另一边;睡得很熟吧?睡熟了最好……
晨曦第一丝曙光从窗帘缝里偷偷钻进来;生机勃勃的一天又开始了。
鸣人搔着乱发打着哈欠走到客厅;佐助和鼬已经面对面坐在餐桌上;都低着头看着自己桌上的食物谁也不抬眼皮看对方;四周很静;空气中弥散着一种窒息的诡秘与局促。
'不好意思哈;我起晚了……';鸣人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一句打破冷场的话。
'没关系;先去收拾下;然后一起吃。'
佐助丢了一句;鼬没有抬头。
鸣人脚步声渐渐远离;'你喜欢他?'
“哐啷”;银匙落在咖啡杯中;鼬漫不经心;平平淡淡吐出的四个字却似沙弹砸在佐助心口;从小到大自己在哥哥面前任何心事都瞒不住;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冷漠的盔甲完全运用自如在外人面前伪装得不着痕迹进退自如……但面对鼬还是不行;他似乎总是能将自己的盔甲轻易击碎;自己的心在他的注视下永远是赤裸的。不过这次……哥哥你错了。
'沉默就是默认了。'
走廊里欢快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鸣人走进客厅坐在佐助的椅子上。
鼬毫不掩饰脖子上的几处红痕以及上臂的淤青;鸣人不禁咽下口口水;欲开口闲扯几句缓和气氛;话到嘴边像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封住了;身旁的佐助还没有回过神;手僵在杯旁。此时;鸣人感到气氛无比压抑。
佐助……
'没错。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永远是对的……哥哥。';佐助随即微微握拳;转向摸不着头脑的鸣人;语气十分缓和;'你总嫌咖啡苦;我给你拿牛奶。'
不等鸣人说话;佐助已经走出去;剩下客厅里两个人面面相觑……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粘到了哦。';鼬伸出手臂;刮去吃东西的鸣人挂在嘴边的面包屑;'真是个可爱的小朋友。'
鼬笑了;微笑;窗外的阳光刚好打在他背后;金色光芒背景之下鼬的笑容如画;比画更生动鲜活柔媚深入人心;时光如果能定格就好了……鸣人是先定格了;完全忽略站在桌旁手拿牛奶定格的另一个人。
'你们慢慢吃。';鼬瞅了佐助一眼;满意得离开餐桌。
'佐……佐助;那个……我的伤早就好了;也;也不需要特别照顾什么的……我总觉得……我还是搬回去吧。打扰到你们的生活……';这顿早餐吃得鸣人别扭到极点。
'我让你住你就老实住着!佐助强压内心的抽搐。纸装牛奶罐用力砸在桌上。
……
到底是谁的错?谁亏欠谁更多?
偷窃会上瘾;并非真的需要那样东西或者付不起钱;单纯地迷恋将货架上的商品放进口袋那一刻的紧张刺激以及逃过惩罚后的巨大释怀;良心发现的小小罪恶感根本无法与之比拟。很多人利用盗窃来寻求激情;只是因为戒不掉那种快感。如同吸毒;精神鸦片的一种。
偷情也不例外吧?同样属于精神鸦片;在伦理道德的罪恶感压迫下享受爱恋;和普通的恋爱比起来更令人欲罢而不能。而乱伦则是禁忌恋中的禁忌。
阴暗中滋长的感情;吸了血的罂粟般不可遏制的疯狂生长;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整个心撑破。
生命力多么顽强的罂粟啊……房间充满阳光的味道;鼬淡淡闭上双眼;漆黑之下眼前一片班驳。
试图改变;试图忘记;终究呢……一败涂地。
选择不停地被拥抱;希望借此来扼杀心中的罂粟;结果呢……适得其反。
就像反作用力;愈是用力将皮球砸到地上;它反而弹起得愈高;越是压抑;心中的罪恶成长地越是茁壮。矛盾;隐忍;蠢蠢欲动……最后选择破坏;因为无法抛弃;不可能再爱上谁;做不到眼睁睁放他和别人在一起。那么就毁灭到底吧;就算一辈子不可能堂堂正正在一起;即使永远背负着憎恨;这样……佐助;你一生心里都有我的影子。这样……也不错。
三
大厦的轮廓骨骼兀立在沙土工地上。
坐在沙堆旁;眯起眼睛逆着阳光向上看;那么一刹竟感到刺眼的阳光带着莫可名状的暴怒;说不清为什么;今天春天似乎比往年都要热一些。鸣人拧开水壶;清凉的水润一润喉咙。
出神之际;脑后挨了一下;'你小子;别净偷懒。';牙站在鸣人身后;太卖力了;制服上一大片汗水浸湿的痕迹;'真热啊;全球变暖日益严重啊。'
怎么?牙;你也发觉了?
'行了;快起来干活吧!别和女人似的婆婆妈妈。早点完工;结束今天实习回去还得赶报告呢。';牙大刺刺拉起鸣人的胳膊。
天气……或许异常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隐约地蓄势待发。希望是自己多余的敏感。
幽静的图书馆里寥寥无几人;淡淡的纸墨香;高大的书架;静谧的阳光下舞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