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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亚温柔笑道“你来了,说明你是信我的,心里亦是有我的”
秦凡嗤笑道“公主怕是误会了,莫说是这神女峰,便是你戎族大营,秦某照样敢进。”
阿利亚双手紧紧抓了抓衣角,面含委屈道“你便是这般不待见我,那为何当日要摘下我的面具,为何当日要对我手下留情。”透过朦胧的泪水,阿利亚仿佛见到了当日那个一身黑甲的英俊男子,一剑劈开自己的面具后微微怔忪的摸样,摸着眉间的剑痕,外人皆说这个疤痕让自己失去绝色的容颜,阿利亚却觉得自己获得了最美丽的爱情。
三年前,阿利亚自动请缨出征天朝,发誓不踏平天朝便不归戎族。颇具将才的阿利亚独自带领戎族兵马不止破了天朝第一关——虎门关,更是连夺五城。
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凭空出现了个秦凡,两人初次交锋,阿利亚便感觉到吃力,只是到底是年轻气盛,遇到这么个对手,起了好胜之心,战场之上便纠缠不清。秦凡自然不会怜香惜玉,青冥宝剑一出,便劈开了阿利亚脸上只有未来丈夫才能取下的面具 。剑尖在阿利亚的眉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那次大战,戎族大败,损兵折将,阿利亚也受了重伤,只能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
从小便未曾输过的阿利亚望着周围的族人溃不成军,哀声遍野,深感自己对不起族人的信任,对不起父王的期盼,趁着族人不注意,便一个人上了神女峰,想要以死谢罪,结果却被突然出现的秦凡所救,望着这个前一刻还伤了自己的敌军首领,自然不会手软,手起刀落便要砍下,秦凡伸手轻轻一抓,便将人困入怀中,那日的阿利亚深深的感觉到这个男子的身上无边的力量,看着这个男子眸中的寒冷,阿利亚的心被震慑了,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想要进入一个人的眼中,心中。
也是在那日,秦凡提出以戎族主动和谈为条件,放弃对戎族人的追杀,日后两方和平相处,这让阿利亚看到了希望,两人在月神的见证下击掌为盟,那日也是这般的月色朦胧,让人迷醉。阿利亚的一颗少女之心便在这样美丽的夜色中迷失。
秦凡冷眼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微微转身,便再不看她,自己承认当日为了稳住局势,得到一个稳妥的合作伙伴,似有似无的引诱了这个美丽的女子,心下微微有了歉意。只是自己除了那个人,眼里再也容不下第二个女子。
阿利亚看着秦凡俊美的侧脸,想要从那双狭长的寒眸中找到一丝柔情,却只看到一脸漠然,心下剧痛,这便是自己倾心爱慕三年的男子,为了他,她处心积虑掌握戎族大权,即便是这次倾举国之兵,也只是为了博他一顾而已,便是这般渺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吗?
“秦御之,你当真不爱我吗,”阿利亚梨花带雨的望着秦凡,脸上带着深深的期盼之色,哪怕只是一点点爱都可以。
秦凡淡然道“从来都没有”顿了顿道,“你今日约我出来,便是要说这些吗,请恕秦某不奉陪了”
毫不留情的一个转身,被带动的袍角从阿利亚手旁划过,下意识的捏住,“你若陪着我看明天的日出,我便撤兵!”
秦凡薄唇微动“不必”,毫不留恋的往前走去,衣角从阿利亚手中落下。
看着渐渐远去的影子,阿利亚颓然的坐在地上,御之,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有三年零十一天没有见面了,你可知我做这么多只是想光明正大的见你。
“谁道闲情抛弃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阿利亚坐在地上幽幽的吟道,自嘲的轻笑“御之,我还会念天朝人的诗,可是你却不愿意听了‘‘‘‘‘”
阿利亚静静的坐在地上,直到月亮渐渐淡去,东边太阳渐渐升起。
“公主”,一个硬朗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阿利亚周身的脆弱荡然无存,慢慢的站了起来,转过身子,一脸的冰冷,“秦风,是谁让你来的!”
秦风咧着嘴笑了一下,麦色的皮肤衬着一口白牙,这笑容竟是比初升的太阳还耀人眼球。“我担心你,所以便来了”
“你走开,你不配和我一起看日出,快走开”阿利亚一脸厌恶的斥责着秦风。
秦风眼里闪过一丝受伤,又很快掩饰住。微微笑道,那我在山下等你,早上露重,你把袍子给披上吧。”便将怀里揣了一夜的袍子递过去。
阿利亚接过袍子扔在地上,怒声道“快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快滚”
秦风顿了顿,怔怔的捡起地上的袍子,抱在怀中,勉强轻笑道“那我先下山等你,”
阿利亚早已转过身子,痴痴的看着东方的日出。
秦风默默的转过身,慢慢的向着山下走去,待走到半山腰,便再也走不动,回过头来,痴迷的看着山峰上的人儿,嘴唇轻轻喃道“公主,这是我第二次陪你看日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秦凡这样对阿利亚公主,会不会有点渣,我凌乱了····
正文 8第七章 破敌
天朝十年秋末,戎族陈兵数十万之众于虎门关外虎视眈眈,两军对峙,终于剑拔弩张,戎族公主亲下战书,振威将军秦凡应战,令偏将刘明远和秦克领兵二十万迎敌。
虎门关城楼上,偏将刘明远看着不远处仿佛铺天盖地一般的戎族士兵,心里不禁有瑟瑟之意。忍不住看了眼一旁整装待命的秦克。
“秦偏将,将军令我等为先锋,不知这一战如何应付?”刘明远语中隐隐有退却之意。
秦克正一手握着腰间的剑柄,眼睛微咪的观察者敌军的队形。听到刘明远这般语气,心内一寒。微微摇了摇头,暗赞将军真是有先见之明。刘明远乃太上皇一脉,为人胆小,却偏好揽权,此次将军怕是要‘‘‘‘‘
“刘偏将稍安勿躁,将军自然是成竹在胸,吾等奉命行事就好。”对待这将死之人,秦克也失了应付之心,转过头去,专心的看着下面。
刘明远讨了没趣,心里暗暗哼了一声,领着身后的两个亲信小兵下了城楼,秦克回头看了一眼,露出一个冷笑。
戎族兵马陈兵半日按兵不动,直到晌午时分,虎门关城门方开。
当先一人身穿白色铠甲,披着一件青色敞篷,御马而出,后面跟着一个长须老将和一支数万人的队伍,一路行到离戎族人约莫千米之远的位置,方才停住,后面士兵未曾听令便有条不紊的排成一字方队。挂起的战旗上一个龙飞凤舞的‘秦’字,随风呼啸。
阿利亚本以为来人定是秦凡,待一细看,才发现是个年轻小将,心下气恼,扬起鞭子便抽到一旁的秦风身上。
“此人是谁!?”阿利亚怒声问道。
秦风陡然挨了一鞭正中脸上,麦色的脸上便平添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闷哼一声。按捺住心中的苦涩,微微道“此人是秦克,军中的偏将,最擅长马下功夫,是步兵营副将。”
阿利亚嘲讽一笑,“副将?‘‘‘‘是了,步兵营的主将现在可是在本公主面前了”,看了一眼秦克的方向,突然语气一转,冷然到“竟是如此,便由你这个主将,去会会那个副将吧。”
“公主,“秦风心里一惊,微微苦笑“我与他是兄弟‘‘‘”
秦氏一族的年轻一辈,自从出现了个秦凡,便莫名的走到了一处,自小便跟着秦凡勇闯天下,各个都有自己的本事。秦隐负责暗卫和黑风营,秦战为骑兵前锋,秦风和秦克共同带领步兵,秦羽负责箭羽营。他们不约而同的认下了主人——秦凡。这么多年来几经生死,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兵戎相对。
阿利亚冷笑一声,用鞭子挑起秦风的脸颊,满面讽刺的表情“可是你现在是本公主的一条狗,难道你想对主人不忠吗?”
秦风默然垂下眼睑,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片刻,睁开眼睛,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放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来维持着这一笑,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好,我去”
昔日的兄弟,战场上的敌人,秦克冷眼望着秦风,慢慢拔出腰间的长剑,剑锋生寒。
秦风脸上满脸平静,那道还未散去的血痕反而平添了几分生气,“秦克,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秦克微微眯了眯眼睛,秦氏一族年轻一辈中跟着秦凡的,就属秦克年岁最幼,自小便跟着秦风在步兵营中打滚,一身武艺本领也皆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