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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作者:西西里晴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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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众人来到阿都尔的那栋房子,等待着他们的猎物上门。
  快到五点的时候,他们听到车轮快速滚过来的声音从远处渐渐接近,间中伴随着杂乱的马蹄声。很快的,一辆马车出现在道路尽头。
  车头的两匹马明显的疯狂了,他们拼命向前冲,好象是身后有什么肉食性动物在追赶着他们一样。车夫完全控制不住他的马,脸色惨绿的紧把着座椅扶手,以求不要被着疯狂的马车抛下去;车厢里传来隐约的惊叫,因为那车厢由于马匹狂乱的冲刺,看起来显得并不稳当,不时的磕到些小石子之类的导致左右颠簸,时刻有倾覆的危险。
  眨眼间那马车已经冲到了伯爵的住所附近,突然有一匹马的前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那马立刻跌倒了;几百斤重量失去前冲力,挂马的辕折断了,连累的另一匹马也无法再往前跑。
  原来这是伯爵早就算到的一次事件。那马的前额上涂着一种容易使情绪激动的药物,那马昨天晚上就因为这药没有休息,今天一出城,马夫一个劲的催促下,加上药物的刺激,立刻就发了狂。
  伯爵在邓格拉斯夫人处得知,维尔福夫人将在今天向她借用这对骏马,去的地方又正巧经过这座与她丈夫深有联系的别墅;于是他十分大方的送还了当天才刚用双倍的价钱购买的骏马,稍微用了一些小诡计只为了搭上这个人情。
  我们巨帅的阿里相当厉害,他看到被套住绊马索的马成功跌倒,立刻敏捷的上前抓住第二匹马的鼻孔用力,不一会那两头畜生就喘着粗气跌成了一堆。
  “快,”伯爵领着几个仆役打开车厢门,里面的那个孩子早就晕倒了,“将他们搬到屋子里去!”
  那位年轻的母亲混乱的求助道:“我的孩子!哦!爱德华!跟妈妈说话呀!”她狂乱的扫视着四周,向每一个求助,“请!请叫一位医生来!谁能救我孩子的性命我愿把所有家产都送给他!”
  艾瑞克伸手按住那可怜的女人,尽力放缓声音安慰她:“放心吧夫人,您的孩子只是吓晕了,他完全没有外伤,我们很快会让他清醒的。”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两个吓晕的可怜人抬到了客厅,伯爵拿着早就放在一边的药箱,拿出一瓶红色药水,向那个苍白的孩子嘴唇上滴了一滴。那药水刚刚触碰到那没有血色的嘴唇,那个男孩立刻就清醒过来了,惊慌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啊!爱德华!你怎么样?”那个年轻母亲喜极而泣,“到底是谁使我们逃离了这个危险呀?”
  “夫人,很荣幸将您从这段危险的旅程中解救出来。”
  “哦,赞美您!我和我孩子的救命恩人!”
  那位年轻的太太与伯爵絮絮叨叨着感谢的话,几乎是立刻就把自己的身份和马的拥有者‘招供’出来了。艾瑞克在一边微笑着没有插言,只偷偷注意着那个女人怀里的小男孩。
  这孩子应该有八岁了,但是一看就是严重偏食导致发育不良,看起来身量只得六七岁;眼睛转来转去看起来很聪明,只是那满盛着坏主意的眼神一见到就让人生厌;青白色的脸,颜色极淡且薄的唇,黑色的头发又直又硬,一看就是个个性乖僻的孩子。
  那孩子看到伯爵将药瓶子放回小箱,一个用力就挣脱了母亲的怀抱,跑到箱子前胡乱地翻弄着——那么还是个被宠坏的没教养的小屁孩,艾瑞克想到。其实艾瑞克倒是恶意的想,这孩子怎么不尝尝味道呢?干脆药死他得了。
  伯爵却装作大惊失色的阻拦了他,言及他的好些药都是致命的。伯爵和孩子的母亲很快将孩子拦住不让他乱翻,但艾瑞克发现这女人看伯爵的药箱有一种渴望的神情。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都摆出一幅温和可亲的姿态安慰这位母亲;几个人互相通报了身份又闲聊了好一会,伯爵和艾瑞克才帮忙用镇定的香油治好了马的疯病,要阿里送他们两个回家了。
  ‘阿都尔惊魂’事件很快在巴黎把发出旋风一样的新闻。基督山伯爵的名字算是在这个地方打响了。

  报复论与报应论

  第二天下午,因为艾瑞克在客厅的一只瓷瓶上看见了一个飞天,突然想起了敦煌的那些佛像和壁画;于是当卢卡去通报维尔福先生来访的时候,他的主子正和伯爵伏在一张大桌子上,在一张地图上寻找从圣彼得堡到中国去的路线。
  两个人对视一眼,终于要见到这最后一个混球了。维尔福,说起来他对他们两个都不熟悉。
  那个严肃的法官带着于平常相同的警醒——或者说是挑剔的目光走入了伯爵的书房。艾瑞克看着这个同样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苍老的,不苟言笑到冷冰冰的男人走了进来,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慨。
  艾瑞克无法理解他的心态。在他自己看来,权利、金钱都是好东西,他也需要。但是这些东西难道比舒适的生活和愉快的感情更加重要吗?如果陷害了无数的人只为了活得像个机器,那么这些权利与金钱,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看起来维尔福本人不这样想。维尔福无疑是权力欲望相当重的一个人,他享受权利带来的种种便利,不如特权、金钱、别人表现出的尊重以及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的自信。但是他奇怪的并不喜欢,或者说他并不懂得享受生活。
  这个假正经已经带着他的假面具太久,以至于那副面具早已经深入他的骨血,在这些年里逐渐把他变成了面具上那个僵硬无情的人了。
  伯爵简单的介绍了他的好友邓肯子爵,维尔福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当然了,如果说本名,也许维尔福会有印象,毕竟被自己所陷害的人他还是应该记得的;但是说到相貌,那么这个人是最不应该还记得他们当年样子的人了——虽然伯爵和艾瑞克将他记得非常之牢。
  维尔福对两人欠欠身,干巴巴的对伯爵说道:“阁下,昨天我的妻子和儿子因您而获救,我想我有必要登门拜访,当面向您道谢。”
  他与人相处的语调是沉闷的,甚至是机械的,就像是他无时无刻都处于审理案情的状态中一样严肃刻板;同时他看人的眼神也会让大多数人感到不舒服,那是一种始终保持着冰冷的研究,怀疑所有人都犯过应判刑的罪似的。
  伯爵救了他年轻的妻子和幼小的孩子,但是这个法官大人还是带着于平常别无二致的冰冷上门道谢,那高傲的神情似乎在说:我只是履行自己的义务,对你的义举表示感谢,但是别习惯了!只要你的狐狸尾巴一露出来,我照样是会逮捕你的!
  “阁下,”伯爵内心冷笑,冷冰冰地回答说,“我非常高兴能有机会为一位母亲保全了她的儿子。对于您赏脸光临寒舍道谢——因为我知道,维尔福先生对我的这种赏脸平时不是轻易肯给的——这种荣幸不论多么可贵,却仍然不足以与我内心里所感到的满足相比,因为常言道,母子之情是世界上最真挚神圣的感情。您请坐,阁下。”
  几个人重新坐下,伯爵在座位上观察着维尔福脸上轻微的表情。维尔福无疑是被伯爵不甚友好的态度刺了一下,这自负的人露出一个轻蔑地微笑,似乎得意的揭露了一个野蛮人伪装成一个绅士的假象一样。但是无论如何,毕竟伯爵已对他的家人施恩,所以维尔福尽管不耐烦,还是要谨慎的寻找话题使得交谈能够继续下去。
  他环视书房里的情况,注意到桌面上的地图,说道:“您两位看来正在研究地图,我听说您二位都是经常旅行的人,那么是在商讨下一次旅行的目的地吗?”
  维尔福的声音是这样的嘲讽,因为他一向惯于怀疑一切,尤其不相信社会上会有所谓的奇人奇事,所以他也极想看出这位外国贵宾——或者说这两位,因为他来这里之前只听说过基督山伯爵,而不曾听闻那个什么邓肯子爵——究竟是个挪一下窝一显身手的大骗子或不法之徒呢,还是位来自圣海的王子或《一千零一夜》里的苏丹。
  艾瑞克看出这个人的讥讽和不信任,微笑着混淆视听道:“不。我们不过是正在进行一些研究,从整个人类的角度向下推论人类的行为方式,研究不同的文化与犯罪之间的关系罢了。”
  伯爵对这番言论在心里头暗笑着,装作心不在焉的说道:“是的,我们在研究民族之间的同异性与地域差异之间的论证命题。您对旅行有兴趣吗?”
  艾瑞克在一边笑着说:“我亲爱的伯爵,维尔福先生就是个法官,您忘了吗?”
  伯爵装模作样的拍着额头,感叹道:“哦,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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