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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小小时牙关颤抖。
“这就是所谓的武士吗?”蛇类轻蔑地笑了,“真无聊。”
长刀直刺,洞穿谷口的左胸。
“啊!”小小时短促地惊叫一声,终于回过神来,撒腿跑开。
“嘿,没用的……”蛇类笑着跨前,身形却仍然被钉在原地。
蛇类低头,青筋慢慢爬满了额头。
谷口的手,仍然牢牢抠住天人的脚毫不松动。
“你难道还没死吗?!”蛇类怒极而笑,另一脚踹了上去。
脚下的人随着力道动了动。
蛇类疑惑看去,只见谷口怒目而征,牢牢注视着小小时离开的地方,早已停止了呼吸。
“放开!放开!放开!!放开我你这蝼蚁!!”
蛇类发狂叫着,长刀纵横而下。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终于刀下的血团再也看不清人形,只有那只手,仿佛像是生在了它的腿上。
扣进了血肉,再也没办法拉开。
“可恶的地球人——!”蛇类狰狞地举起刀,突然猛地回头。
——有什么破空而来。
“轰——”
炸弹精准地爆裂了蛇类的脑袋。
血肉模糊的尸体僵立片刻,颓然倒下。
带着护额的长发武士一手抱着小小时,一手还保持着投出的姿势。
“下地狱去吧。”假发森冷地对着尸体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六十、
这个时候的辰马和晋助也并没有跟着撤进森林,他们在森林外沿的岩石地带等待炮击结束,天人们出动地上部队的时候才发动了奇袭。
“突击!!”辰马难得帅气地举起长刀,眼神犀利。
“鬼兵队,给老子上!”另一边晋助也带着鬼兵队从诡异的角落里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猛地冲到了天人们的面前。
两方阵营很快厮杀到了一起。
“假发!”辰马找到假发的时候,假发已经把小小时交给了接应的人退到后方。
“一个人冲在前头,你脑子坏掉了吗?”辰马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你没资格这么说。”假发看着闷头冲到他身边与他背靠背的辰马,有种想吐槽的欲望。
“啊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是。”辰马毫不在意地笑了。
“呜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多人在奋战呐,首领大概会很生气吧?”辰马笑嘻嘻地砍翻一个冲过来的奇形生物。
“队长首当其冲。”假发一个直刺,瞥了眼背后的身为队长的某人,“基本主力都在这里了吧。”
“当然,领头的我们都在这里了……啊哈哈,要大家避开天人一味退让果然是不可能的。”辰马手下不停。
“一定要……杀光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仿佛就在眼前的场景,假发的脸倏地冷了下来。
辰马瞥了假发一眼:“天人是杀不光的,就像他们也杀不光地球人一样。”
假发上步横斩:“所以呢?”
辰马退步上斩:“我觉得吧……又不是没有退路,根本没有必要你死我活嘛。”
“天真。”假发评语。
“啊哈哈哈哈。”辰马挠挠头,低声道,“……果然吗?”
“说起来,晋助呢?”假发环顾,没发现紫色的脑袋。
“唔……去找金时了吧哈哈。”辰马回答。
晋助是去找银时了没错,可是他没想过居然看见的是这样的情景。
小山一样的尸体。
流淌的鲜红河水将泥土浸得几乎饱和,踩在上面一脚一个血印子。
小山顶上坐着一个拄着剑的人。银发红瞳,血迹斑斑,鬼气缭绕。
娇小的女孩躺在他的怀里,脸上的血迹已被擦去,白净安宁如同春天田野上的花朵。
天使在恶鬼怀里宁静沉睡。
恶鬼向天使低头祷告。
——画面凝固。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晋助停下了脚步,不知不觉中脚下的红色已经染透了二趾袜。
“所有的人……都是银时一个人干掉的?”跟来的和尚头浑身发冷。
晋助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画面,幽深的眼睛里慢慢堆积起欣喜。
“真是……了不得啊……”晋助低声赞叹,“呵,是恶鬼啊……呵呵呵……”
“……晋、晋助?”和尚头迟疑着问。
“啊,没事。”前面的人没有转头,径自走上前,跨上尸山。
“后悔吗?”
风吹过两人之间。
银时抬起头看他。
“无力的样子,弱小的样子,丧家犬的样子。”晋助噙着笑,冰冷地望着他。
“后悔吗?没能早点到。”
“已经……无所谓了。”
银时想要抬手,却已经筋疲力尽。
“葬了她吧。”
晋助嗤笑一声提起银时的领子,银时一个趔趄,怀里的女孩跌在尸堆上。
“呵……”晋助眯起幽绿的眼睛,语气讽刺,“重要的同伴死不瞑目,你就是这么一副没干劲的样子?银时,你在搞什么?”
银色的刘海遮了银时一只眼睛,剩下的红瞳黯淡无光。
“我……没能救她。”
即使身负神力,即使堆起尸山血海,即使悬挂主角光环。
死了的人永远都死了。
连神明都无法干涉,连恶鬼也不能逆转。
“我食言了。”银时身形摇晃。
“少来了。”晋助伸手敲他的头,“单单一个人就解决了这么多的敌人,不应该高兴么?银时,你是怪物啊,所有的敌人都应该畏惧你的剑锋,而不是把你失败的样子做给他们看。”
银时看向他:“我应该高兴?”
“看看这里,”晋助冷笑,“你一个人就可以组一支队伍了。”
银时推开晋助,用力抱起女孩,踉踉跄跄走下尸山。
“不对……”他喃喃,“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
阿圆死了,谷口死了,那么多的天人也死了。
那些生命都逝去了。
——为什么要高兴?
——有什么值得高兴?
几乎透明的身影浮上半空。
银时抬头去看。
百生立在虚空,眉心的朱砂殷红。
他从头到尾都立在那里,就像神明垂眸俯瞰世间。
“杀人……是罪。”
他哀伤的眼神流淌在银时的身上。
“是最重的罪孽,就像当年我所做的那样。”
银时静静望着百生:“你要走了吗?”
百生点头:“我要走了,却不是去地狱。”
“成佛吗?”
百生抚摸朱砂笑了:“怎么可能……去问辰马吧,他什么都知道。”
百生的身形愈来愈透明,最后他深深看了一眼银时,闭上眼睛。
【别担心。】
【总有一天,你们会相聚。】
【在所有人都会去的那个地方。】
……
……
【“头发又长了,你。”一脸正经。
“吵死了,母猩猩什么时候学会用石头开坚果之后再来觊觎银桑的头发吧。”叼着草屑一脸欠揍。
“嗖——”剪刀飞过。
“……对不起银桑这就来……”】
【“痒。”挠挠手上的部位,抬眼看她。
一颗糖准确的丢进嘴里。】
【“干什么啊?突然伸手拉住什么的很像鬼啊。”不耐烦地回头。
“药膏,给中分君。”伸手。
“小中分?他怎么了?”疑惑。
“……”鄙夷。
“喂喂你那是什么让人火大的表情?喂!”】
【“哟小中分,听说你被分到那个叫……叫‘纸筒’的手下啦?”抠鼻。
“……是池峒,银时君。”黑线。
“怎样都好,跟银桑一起翘早课怎么样?你放风我睡觉。”拍肩。
“不行,池峒大人很严格的,听说是出生豪门世家。”向往的眼神。
“那怎么还会在老大手下混?”继续抠鼻。
“不知道……队里有传言池峒大人抛家弃子呢,所以才会被称为是‘地狱犬’啊。”
“嗤……又不是什么好名声。”死鱼眼眨了眨。】
【“混蛋银时!有本事别回车马班吃晚饭!”刺猬头恼怒的叫声响彻营地,大树上小憩的银时嘿嘿而笑。】
【“……其实……我知道……池峒大人,说的……对……”
“没有,他错了。”
“可是,我……还是……想……一起……不管……哪里……”胸膛起伏了两下,慢慢低了下去。
“我知道。”
“有点暗……”小中分轻声说。】
【“抱歉。”黑子野低声,“……战死。尸身并没能找到。”】
【“你来啦。”女孩看着他。
一个吻冰凉而短暂